二人穿過迷霧沼澤林,眼前的竟是東元國皇宮。香柔看著這面相并不像是皇宮的宮殿,香柔道:“這看似泥瓦墻面的建筑難不成是?”
待二人等待之際,那宮殿大門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座空曠無人的宮殿。那內(nèi)飾大廳金碧輝煌確少了些許光芒,倒是大廳中央豎著好大一座鳥籠。
二人遲疑的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為什么沒有一個人?香柔和江童慢慢的走向那中央的鳥籠,腳步越接近鳥籠的時候便覺得鳥籠后的皇座之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那鳥籠之中也出現(xiàn)了好多條毒蛇。
香柔感覺透過鳥籠看到了皇座上的身影,那國王一身寬身黃色蛇形花紋的長袍,長袍上竟是金色和白色的蛇形繡花紋路。再看他頭頂皇冠竟是九頭蛇形金色皇冠,他右手托著額頭一幅愁眉不解的模樣似乎很是痛苦。
那國王似乎早就知道香柔江童回來,他站起身,那一身長袍垂直而下顯得整個人高大筆挺的很。國王走了下來,他為著鳥籠轉(zhuǎn)過,第一眼看到了江童:“想必,今日的客人便是眼前這位?”他從上往下盯著江童看了一遍,“您?是天界之人?”
江童看著國王說話的樣子和語氣,不知是威嚴(yán)還是紳士又優(yōu)雅,江童愣住了幾秒趕緊回話道:“啊,對,我是天界江童皇子?!辈恢獮楹握f出的話似乎不受自己控制,總是覺得怪怪的似乎意識已經(jīng)被牽制著走。
當(dāng)香柔看到國王的樣子后,怎么都覺得這人從哪里見過,到底在哪里看到過吶?香柔努力的想著,甚至覺得鼓的腦仁疼。
國王說道:“二位客人請上座?!蹦钦Z氣優(yōu)雅又緩慢。說完,國王又慢慢的回過身回到了自己的王座上。輕輕手一揮,那中間大廳的鳥籠就不見了,可香柔卻看著國王的樣子,肢體的柔軟度怎么都像一條蛇。
江童說道:“今日我們二人來,是有事想要征得國主的意見?!?p> 國王緩緩轉(zhuǎn)過頭環(huán)顧一周,先看了一眼香柔又看到江童道:“我東元國皇宮何時有這等榮幸,能迎接到客人來此了。天界皇子有事盡管說來?!?p> 香柔看到國王的神情,越是覺得他越像是一條蛇。
江童說道:“我們此次前來實在是有一些不情之請,不知國主可否聽說過幾百年前被擊沉過的云瑤國?”
國王道:“聽說過,還聽說它已經(jīng)重新回天了。這跟我們小小東元國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江童說道:“實在是,云瑤想要重啟需要當(dāng)年的四位圣女,這其中一位便是你們東元國的了。。?!?p> 香柔回想國王究竟在哪里見過,就在這時突然想到熾煉!這分明就是一個人,只是穿衣打扮不一樣而已。
那國王聽到圣女,眉頭一皺,似乎一箭穿心那般疼痛的感覺。那眼中似乎竟是痛苦的回憶,一時間愣在了那里。
香柔趕緊給江童使了個眼色,江童看著香柔急眉瞪眼的也不知她究竟那般不對勁了。
國王坐在皇座上陷入了痛苦的回憶,江童趕緊小心翼翼的問道:“國王,國王?您看可是有何不妥?”
國王道:“我自是不想提起這二人的,這二人真真的是我的心頭病?!?p> 江童道:“這是何意?”
國王眼神呆滯表情苦澀,楞在那里倒是不知不覺的變出了金蛇的尾巴出來。國王緩緩走下皇座,道:“聽你們這話,他們二人你們倒是見到了?”
江童和香柔見國王露出了真身,香柔倒是比江童驚訝極了,心想難不成那熾煉真身是蛇不成?
只見國王走到大廳里變出那蛇籠,圍著蛇籠講述了起來:“說起那神女我便心中不悅,更不悅的是我那孿生的皇兄?!?p> 江童聽得皇兄?江童抬頭看著坐在對多的香柔,之見香柔一個眼色,可江童還是沒懂得。國王繼續(xù)說道:“我本是有一孿生兄弟,我們東元國皇宮與其他國家不同,我們皇室本是金蛇真身,婚配便是國內(nèi)神女,可大婚當(dāng)日魔族來犯,我喝醉了酒,帶著眾蛇沖了出去,誰想那魔界的嘍啰早在宮外沼澤地里埋伏好了。我被打昏了過去,恥辱的是,我的皇冠和衣衫都被脫掉,在我昏迷時將我逮到了魔界之中???,我們族的規(guī)矩要在吉時之前圓房才是成吉婚?!?p> 香柔小心的問道:“然后吶?”
國王看著蛇籠子,繼續(xù)說道:“當(dāng)日我私自帶蛇兵出去無人知,眾人找我急破了頭,那神女滿宮殿內(nèi)尋我最后在偏殿尋到了我的皇弟,東聯(lián)璧。我皇弟怕國婚落得滿國人盡皆知變的不吉利,便分付了隨從替我圓了房。說來,神女本就年齡不大,有著稚嫩的想法,竟是見到我皇弟便一把抓住不放了?!?p> 江童問道:“那,之后您是怎么脫險的?”
國王道:“是國師救了我,她一女子,為了救我,當(dāng)日獨自一人追我到沙漠沼澤之地,見魔族入侵,便跟著我們裝死被抓到魔界才把我救了出來。”
江童道:“那,多邏海內(nèi)的二人竟是您的皇弟和?”
國王道:“和皇弟媳!”
國王道:“既然神女沒有被我所得,那我只能讓他們二人在一起了,可是我怎么都覺得心中有什么東西堵在那里,尤其我看到他們二人竟在宮中時,所幸我命人封了他們的記憶,把他們驅(qū)逐到了多邏海境內(nèi),既然已經(jīng)是神女的夫君那就隨了她去吧?!?p> 香柔道:“原來熾煉竟是皇子?xùn)|聯(lián)璧?!?p> 國王道:“那,你們?nèi)羰菐ё呱衽煞癜盐一实芤煌瑤ё???p> 江童道:“可他們二人想要脫離那里,還要得到民眾的同意。。?!?p> 國王道:“其實不需要?!眹跽f的有氣無力,“那些只是他們以為的,只要神女一人能把多邏海上空的屏障收付,能從海中央把文質(zhì)千秋筆硯攻破,便能沖出多邏海?!?p> 香柔問道:“敢問國王,您現(xiàn)在的皇后是?”
國王道:“還能是誰,當(dāng)然是國師了。她救我于水火之中,我當(dāng)然不能負(fù)了她?!?p> 可香柔眼中看到的,國王并沒有一絲快樂,想必那感情全都在神女身上了,就因用情過深才不愿提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