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曉婭望著這一桌美食,眼睛里只放光。
“怎么樣,這巴黎頂級餐廳的美食感覺如何???”
“果然名不虛傳,實在是太好吃了!10000元吃一頓和100元吃一頓差別怎么這么大啊!”
米曉婭一邊品嘗美食,一邊豎起大拇指。
“瞧你那吃相,你慢點好不好?還真是第一次吃這樣的大餐,你也暴露得太明顯了!”羅歐笑道。
“那我裝給你看看?!泵讜詪I忽然變成一副名門淑女用餐的樣子。
微微翹起小拇指,輕輕地舀湯,小口地喝湯,竟沒發(fā)出一點兒聲響。
“喔,你孫悟空附體??!變化可真大!”
米曉婭不理會他,優(yōu)雅地拿起紙巾擦拭嘴角。
“是不是這個樣子才像上流社會?夠上流嗎?”
“腿擺放的怎么樣?”羅歐壞笑道。
“自己看??!真挑剔!”
米曉婭的雙腿緊貼在一起,優(yōu)雅地傾斜著。
“羅太,你現(xiàn)在真是一本優(yōu)雅教科書?!?p> “你看著挺舒服,我告訴你,這樣裝著很累,我才不上你的當呢!現(xiàn)在就咱們兩個人用餐,何必這么裝著,辛苦死了?!?p> 說完,米曉婭又蹺起了二郎腿,臉上鋪滿得意的笑容。
羅歐低下頭偷笑。
“米教授今天給你上第一課,聽清楚了,舒服的才叫生活?!泵讜詪I又舀起了一勺湯。
不遠處的凌蕓起身要去洗手間,無意中的一瞥,不想看到的兩個人活生生地就在她的眼前。
米曉婭和羅歐正在用餐,一副甜蜜模樣。
凌蕓只覺得心里猛然打碎了一罐醋,玻璃渣子深深嵌入肉里,濃醋四處流淌。
她感覺整個人沉了下去。
醋從她的嘴里猛灌進去,流到她的喉嚨里,很快就跑遍了她的全身,最后化為痛的感覺侵入她的心里,深深地扎進去。
她整個人都淹沒在醋海里。
羅歐從來沒有這樣在她面前說笑,那么溫柔,那么體貼,眼神里只裝著他面前的那個女人。
凌蕓的痛感最終燒成一把火。
她幾步就走到了羅歐和米曉婭的桌前。
端起一杯紅酒,沖著米曉婭潑去。
羅歐眼疾手快,一把擋住那杯紅酒甩了出去。
濺起的紅色汁液最終在凌蕓的白色蕾絲裙上暈染開。
“你這么護她,對得起我嗎?”凌蕓氣急敗壞道。
“別把自己說得這么無辜。凡事都有因果,自己好好想想,不要動不動就遷怒別人?!绷_歐不緊不慢地說道。
“哼!全A市的人都知道是你逃婚,是你對不起我,你還在這里說些冠冕堂皇的話,你真是可笑!”
“不要無理取鬧。我們正在用餐,請不要打擾。另外我們是在法國巴黎用餐,請不要丟中國人的臉。謝謝!”
聽到羅歐如此說話,凌蕓的火氣更大了。
“凌小姐,有什么事我們回國后再談。今天這種場合的確不合適,請自重!”米曉婭淡淡地說道,卻不容拒絕。
凌蕓眼看羅歐和凌蕓一起夾擊自己,心里的怒氣簡直要把房頂掀翻。
“喲!還有心情在這里吃飯呢?被那個大塊頭占盡了便宜是什么感覺???裝什么淑女!”
凌蕓得意地笑道,終于拉開了一個可以惡心對方的口子。
“啪!”米曉婭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凌蕓的左臉上。
火辣辣的疼。
凌蕓抬手就要還擊。
羅歐擋住了她的手。
“夠了!馬上從我們面前消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羅歐厲聲說道。
雷蒙聞聲急忙趕了過來。
“你們兩個人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么東西!還堂堂羅氏企業(yè)的總裁,真是丟人現(xiàn)眼!”雷蒙一臉的蠻橫無理,吐了一口唾沫說道。
餐廳的服務(wù)人員也聞聲趕來。
周圍用餐的人員紛紛對他們搖了搖頭,或者小聲嘀咕些什么。
雷蒙扶著凌蕓離開了餐廳。
“賤人,竟敢打我!看我找機會怎么收拾她。”凌蕓氣憤地說道。
“凌總,您別生氣,為這種女人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劃算了。這個事您交給我,我來給您出氣?!?p> “哼,你去聯(lián)系一個人,這人做這個事最合適,他就在艾爾酒吧,人都叫他阿湯哥?!绷枋|一臉陰險的笑,點起一支煙抽了起來。
“凌總,您放心,等我一回國,馬上給您辦這個事?!崩酌梢徽惺?,兩個藍眼睛、黃頭發(fā)的女人就朝著凌總走了過來。
凌蕓感覺莫名其妙。
“凌總,跟著她們?nèi)グ桑∽屗齻兯藕蚰鰝€最貴套餐的SPA,徹底驅(qū)一驅(qū)今天餐廳的晦氣?!?p> 凌蕓朝著雷蒙會心一笑,道:“夠機靈,適合跟著我做大事。”雷蒙眨了一下眼回應(yīng)她,一臉的媚笑。
巴黎的夜景燈光璀璨,已是深夜,街上游蕩的人還是不少,怪不得是個不夜城呢。
羅歐和米曉婭剛剛洗漱完,準備去睡覺。
“今天大家討論的市場方案有不少亮點,我想法國人民會喜歡的?!泵讜詪I揉了揉太陽穴,打了一個哈欠。
“好了,我的米教授,你忘了咱們的約定,回家不談工作,尤其是這個點都要上床睡覺了?!绷_歐推著米曉婭進了臥室。
“猜猜今天我給你偷偷買了一份什么禮物?”羅歐神秘兮兮地說道。
“切,你什么時候去逛街了?我們今天好像沒有去商場???”米曉婭一臉的驚異。
“呵,這你就別問了??禳c打開看看?!?p> “哇哦!一件這么亮瞎人眼的睡衣!你怎么這么愛給我買睡衣,這已經(jīng)是第六條了?!?p> “這件不同。這是香奈兒的最新款,今天剛剛上市的,快去換上它讓我看看。”羅歐催促道。
一條優(yōu)雅風(fēng)的黑色小睡裙,剪裁恰到好處。
雖然只有羅歐和她兩個人,但是米曉婭還是羞得低下了頭。
“呵,這可不像是米教授??!平日里沖鋒陷陣總走在隊伍的最前面,現(xiàn)在竟然會羞得低下頭?”
“你討厭!”米曉婭的拳頭落在羅歐的胸前。
“來到巴黎,我們要過和國內(nèi)不一樣的生活,這座時尚之都,我們要對得起她。來吧,曉婭,我們的夜生活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