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囂張的男子卻是絲毫不畏懼的盯著謝嫣然。
“這人是誰?”
花翹覺得十分吃驚,這個男人看起來膽子很大,很囂張啊,居然敢當著這么多同學的面頂撞謝嫣然導師。
“好了,接下來請其他幾位導師為大家做做我介紹。”
謝嫣然翩然退后一步,將位置讓給了其他的導師。
一臉冰冷的葉天昊走上前來,冷眼掃了整個大廳一眼。
“我叫葉天昊,以后你們的武學修為就由我負責,武學一途靠的就是勤學苦練,看看你們這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真是懷疑你們是怎么進入云來學院的。你們雖然能夠進入云來學院,可要是想要升入玄院,還必須過得了我這關才行。現在可不是耍嘴皮子的時候?!?p> 他冷漠的說完,還特意瞪了剛才那名囂張調戲謝嫣然的男同學一眼。
大家都噤若寒蟬,不敢多說一句話,心里都一致的覺得這個葉天昊導師有些不好惹的樣子,看來以后有苦頭吃了。
葉天昊見沒有人反對,這才轉身走了下去。
這一次上來個白胡子的老頭,白頭白須卻是中氣十足的樣子。
老頭穿著一身白色布衣,看起來很普通的樣子,腰間挎著個酒壺,便是笑呵呵的走了上來,十分的喜氣。
“哈哈,大家不要這么嚴肅嗎?老頭兒我最不喜歡這么嚴肅的場景了。大家初來乍到,可別被剛才那個小年輕給嚇到了,他的性子了就是這樣,其實人啊可好了。我是你們的煉丹導師,你們可以叫我白老頭。你們之中大概有出至于煉丹世家的子弟,但是了,在云來學院,你們既然來到了這里就要守我老頭的規(guī)矩,我老頭雖然好說話,可是煉丹不專心之人可也是要打屁屁的?!?p> 一番話逗得在場的所有學生哈哈大笑起來,氣氛一下子變得松弛了下來。
花翹也忍不住的被這個白老頭給逗笑了。
煉丹師,她倒是對這個職業(yè)有印象,大概也是跟她在前世的醫(yī)者和藥劑師差不多吧。
到了最后一位導師,最后一位導師是個中年男人,長得器宇軒昂,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我是你們的導師歐陽箬。你們可以叫我歐陽導師,以后我就是你們的機關導師,主要教導你們陣法和機關術的,陣法和機關術相比你們都十分的清楚,這一項本事是所有職業(yè)里面最難學的,你們有這個天姿天賦嗎?我看未必,在接下來的學習中,你們若是有任何的學習困難盡可以來找我。也希望你們可以快速的升到玄院,乃至于天院?!?p> 歐陽箬說完便是退到了一邊。
“好了,接下來我要大家安靜下來,盤膝練氣。”
謝嫣然說著盤膝而坐下來。
其他的三位導師便是一一的退場了。
“練氣之術,對于各種職業(yè)都是非常的重要的。練氣之術在于能夠吸收天地之精華為自己而用,達到善用天地之靈氣,轉化為自己的靈力。天地之間的元素很多,有火之元素,水之元素,雷電之力,自然之力等等。接下來的一周都會教你們練氣,然后在一周之后,學院將對你們的根基進行測試。”
謝嫣然說著。
大家一聽都紛紛練氣起來。
花翹也嘗試著按照謝嫣然說的去練氣,可是她閉著眼睛,努力的想要吸收周圍的天敵靈氣,可是這個過程,實在是太虛無了,她完全感受不到這其中的道理。
她不得不求助于離。
“離你在嗎?”
花翹的神識來到了黑龍殿之中。
黑龍殿仍然是一片漆黑,看不到邊似的,她就在黑暗之中摸索著,呼喊著。
“你現在應該進入云來學院了。遇到什么問題了嗎?”
一個聲音從虛無之中傳來。
“對,我遇到問題了,就是練氣,你不是說我是全靈根嗎?可是為何我收斂不了天地靈氣,我完全不會?!?p> 花翹為難的說著。
她就是這樣的感覺,感覺自己什么都做不了,這種無力的感覺讓她很挫敗,她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里?
雖然離說了是全靈根,可為何她就是感覺不到任何的靈力存在,她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離說的那么厲害的靈根了。
“當然了,你不用懷疑自己、你的確是全靈根。本座的判斷是絕對不會錯的,你之所以感覺不到周圍天地之靈氣。一是因為你的靈根被封印,二是因為你的修煉還未正式開始。我教你一個方法,照著我的方法去做,你就可以吸收天地靈氣,開始正式修煉了?!?p> 離熟悉的聲音傳來。
“真的嗎?什么方法,快告訴我。”
她急切的詢問著。
接下來離便告訴了她一個藥方子。
要她按照這個藥方子去尋找?guī)孜端巵頍捤?,然后服下去?p> 花翹的神識回來之后,腦子里面便記住了那個方子。
只是那個方子里面的幾味藥卻是讓她犯了難,那幾味藥十分罕見,并且很難以尋找。
要想要重新修煉,這個過程還真是非常的艱難。
但是無論怎么樣的艱難,她都一定要克服,既然來到了這片大陸之上,唯一能夠存活下去的方法就是變強,除了變強,她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么更好的方法讓自己能夠在這里活得尊嚴而強大了。
“一定要找到,不管用什么方法?!?p> 花翹暗自下決心。
“你在嘟噥什么?”
身邊傳來夜離的聲音。
她嚇了一跳,自己情不自禁的便脫口而出,沒想到還被人聽到了。
更可惡的是夜離怎么又在她的身邊,她無語至極,似乎到哪里都能見到這個家伙啊。
“你怎么在這里?”
她無語的看著一臉正經、閉目養(yǎng)神的夜離。
“你都在這里,我為什么就不能在這里。我來這里的目的自然是跟你一樣的,倒是你,有什么不能見人的嗎?看你那做賊心虛的樣子,好像怕人知道什么秘密一樣的。”
夜離不屑的輕嗤著。
花翹聽到他的話,無語極了,這家伙到底在說什么,居然說自己作則心虛,難道這個家伙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