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才落,陳鳴秀雙手一抖,一疊紙七零八落散落在地,豆大的汗水一顆顆流下。
他跪坐在地上,聲淚俱下地說:“我,我沒想過……我竟是犯了這么大的錯嗎?我以為只是給烈焰堂一點(diǎn)資料他們好發(fā)展而已??ぶ鞯钕?,求您一定要相信老臣!”
玉千鳶冷哼一聲,說道:“陳鳴秀,你還有臉自稱老臣嗎?!如今是你自我了斷還是我?guī)湍???p> “不,您不能殺我!我是東旭帝國的戶部尚書,就連皇上要處置我也要權(quán)衡再三!”陳鳴秀瘋狂地喊著。
“呵呵,我又不是皇上,我才懶得管他要不要權(quán)衡再三?!闭f著右手上流光碎星刀出現(xiàn),緩緩走進(jìn)陳鳴秀。
“你這是大逆不道!來人??!來人??!”陳鳴秀連連后退,恐懼地聲音都在顫抖。
“大逆不道又怎樣,做了錯事就要付出代價?!弊詈笠粋€字剛說完,流光碎星刀帶著優(yōu)雅的弧度一掃而過,一顆大好頭顱滾落在地。
燭火打翻,頓時火光大作,書房開始燃燒。
一些聽見陳鳴秀大喊的家丁,被玉千鳶如同切菜一般殺了個干凈,一間一間房殺過去,燒過去,所過之處皆是身首異處,火光沖天。
一個飛身,去往下一個目的地,陳鳴秀雖是戶部尚書,但在烈焰堂只是個外圍,接觸不到什么核心資料。看來還得繼續(xù)找了。
這一晚上,對百姓來說是令人戰(zhàn)栗的一晚,不停地有走水的聲音傳出,其中還夾雜著許多刺耳的慘叫。
皇城內(nèi),七八處都是同樣的情況。
這七八處里有戶部,禮部和工部的官員,最大的官也就是戶部尚書了,其他的官階相對來說更低些,還有幾個勢力的人也在其中。
繞是這樣,第二天皇宮內(nèi)皇帝玉玄天看著下面少了幾個位置,也是雷霆大怒。
整個早朝都給玉玄天發(fā)泄用了。
眾人在下面靜若寒蟬,個個都不敢出聲,唯恐引火燒身。
“散了吧!華陽王留下!”玉玄天發(fā)泄夠了,淡淡地?fù)]了揮手,終于讓眾人走了。
華陽王一陣頭大,昨晚得到重鳴的密報說玉千鳶又出去了,他就知道不妙。這丫頭真是太胡來了!
“皇兄息怒?!庇裥詈竺娴脑掃€未說出來,就聽見皇帝陛下暴跳如雷的聲音暴喝而出。
“息怒!你息一個給我看看!我的大臣,連戶部尚書都慘遭滅門!你說說你這個元帥是怎么當(dāng)?shù)?!皇城的禁軍都交由你管,你說你都做什么了!”
兩兄弟在私下一般都是你我的稱呼,很少有君臣的禮節(jié),但此時這連珠炮一般的喝罵,讓華陽王無言以對。
他唉聲嘆氣地摸了一把滿臉的口水。
“怎么!你摸什么臉!看不起我嗎?”玉玄天真是哪哪都不順眼。
“沒有,臣弟不敢。我這是抹勻了。您繼續(xù)您繼續(xù)?!?p> “還繼續(xù)個屁!”
華陽王摸了摸鼻子,連臟話都罵出來了,看來這關(guān)不太好過。
“你看著我做什么!說話??!”他撇了弟弟一眼,一頓的喝罵讓他直喘氣。
“咳,臣弟在等候您的指示?!比A陽王小心地說著。
“指示!我指示什么!你不應(yīng)該給我個交代嗎?皇城出了這樣的事,你不該給我個解釋嗎?”玉玄天指著他的鼻子,一點(diǎn)面子都不打算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