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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橫家縱橫南北

第三十四章 小神醫(yī)文君

縱橫家縱橫南北 無趣的皮囊 4155 2019-10-20 13:54:46

    聽到這話,文君心里已經(jīng)壓住的怒火再次躥升,突然小臉一紅,生氣的說道:“張公子,既然你是以私人身份邀請我們來的,我就不叫你大人了。

  我哥哥也來參加考核了,回去后就悶悶不樂。我不敢責(zé)怪公子第三場考的莫名其妙。只是想替哥哥,也替我爺爺?shù)恼信茽幙跉?。?p>  張東信這才明白,小丫頭是來給哥哥出氣的。說道:“請你們來就是幫忙的。我這個人有點以小人之心看人了。我先向你道歉。

  你們當(dāng)中,有的人不嫌棄仵作這個職位不好,還有人愿意幫我培養(yǎng)仵作,我是很感激的。

  反過來,我的考試題目確實有點另類。你們可能會覺得我是因為不懂行,所以故作高深而已。因此又讓你們覺得受到了不尊重。

  這次我不道歉了。就一句話,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p>  文君只是一時氣不過,想維護(hù)醫(yī)者的尊嚴(yán),給哥哥順順氣。沒想到對方回答的這么直接,還道歉了。再年輕也是縣令,和平時那些高高在上的縣太爺沒有本質(zhì)區(qū)別的。

  因此,文君一時愣住了,不知該說什么。

  但是,文君不是一般人,從小跟著祖父學(xué)醫(yī),耳濡目染,不但具備理論知識,還清楚診斷患者的具體過程。十五歲就獨立行醫(yī)。到了后來,遇見沒錢看病的人無奈離開醫(yī)館,文君就悄悄跟著去幫忙醫(yī)治。

  如今,文君二十歲,已經(jīng)是小有名氣的女神醫(yī)了。

  按常規(guī),女神醫(yī)的脾氣都不怎么好,呵斥病人是常事,文君也一樣。

  所以,文君很快恢復(fù)了脾氣,對張東信說:“我原諒你了。安排考核吧。”

  張東信愣了一下,也不墨跡,直接去拿杯子。

  張東信沒報什么希望。文君則是隨手拿起杯子就聞,每個杯子都是聞一下就放下,下過迷藥的杯子也是。

  這場面,形容起來就是:考官心理預(yù)期低,選手動作挺業(yè)務(wù)。

  依次聞過以后,文君突然笑了。

  張東信覺得她應(yīng)該哭的。于是問道:“笑什么?不需要用什么設(shè)備檢驗?”

  文君答:“那要看做什么。有的時候,需要用銀針或特殊的藥物驗證杯子里有沒有別的東西??墒悄憬o的這些不用。

  我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杯子里曾經(jīng)下過蒙汗藥,銀針是測不出來的。

  我笑是因為太簡單。你應(yīng)該給另外十個杯子里加點別的藥末?,F(xiàn)在是一個有蒙汗藥殘留氣味,另外九個直接就是干凈杯子。考核起來有什么意思?”

  張東信的心境早已無限接近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或者泰山崩于前而心中無碼。但是,這次還是被震驚了。接著又不自覺的看了不遠(yuǎn)處臥著的阿柔一眼。

  阿柔連眼睛都懶得睜。張東信心里感嘆:“阿柔,這就是你的用意嗎?這場考核等的就是她嗎?”

  在然后,張東信得意,喜悅,甚至在歪歪想著:沒有顯微鏡,沒有分子離子,靠嗅覺。秒殺一切,壓倒歐洲。

  見張東信震驚,文君很是得意,心說:“總算殺掉你的銳氣了?!?p>  接著,見張東信的表情有了變化,還順便看狗一眼,然后又淫笑了。

  文君好奇又氣惱,說道:“考完了。我走了!”

  賢內(nèi)助趙嫣然沒有歪歪那么多,先一步反應(yīng)過來,拉著文君的手不讓走,說道:“姐姐別走。你有什么要求嗎?我夫君一定你滿足。你就留下來吧,這邊給你開個醫(yī)館,你平時教教學(xué)生就行。”

  張東信的心思趙嫣然最清楚。所以,趙嫣然說的正是張東信希望的。

  文君顯示心動了,停了一下,然后又要走掉。

  張東信也趕快許諾。

  這時,文君說:“我來考試,沒說考完要留下呀!”

  趙嫣然只好繼續(xù)挽留,軟磨硬泡。

  …

  樂平縣,呂勝男坐著,邀月拿著一本手寫的小說念著。

  “小龍女甜甜一笑,低聲道:‘這時候,我在你身邊死了…心里…心里很快,活?!鲇窒肫鹨皇拢f道:‘郭大俠的女兒傷你手臂,她不會好好待你的。那么以后誰來照顧你呢?’她想到這件事,心里好難過,低低的道:‘你孤苦伶仃的一個…’

  楊過眼見她命在須…須…須?!?p>  呂勝男聽的正入迷,見邀月“噓噓”,差點尿了。

  沒錯,故事緊湊,又正在淚點,呂勝男想憋著聽完在尿,上下同時忍著。

  呂勝男沉下臉正要呵斥,邀月一緊張,又“須”了幾聲。

  呂勝男生平第一次這么不淑女的尿了——雖然量不大。

  然后,邀月被摁在床上掀起裙子,狠狠揍著腰部以下肉多處。

  換洗過后,呂勝男對邀月說:“坐下說話。”

  邀月一臉委屈,說道:“不了?!?p>  呂勝男喝道:“必須坐?!?p>  邀月哭喪著臉坐下。輕微的“啊呀”一聲。

  呂勝男也是個人物,這就揭過去了,至少表面上是這樣。這才說道:“過去就算了,當(dāng)沒發(fā)生過。有一段時間沒收到他的消息了,估計沒啥新鮮事。

  這書是真好看。女人真慘!男人也可憐!”

  聊起小說,邀月還是忍不住答話道:“要我說,一早就都娶了就沒后面這些事了。不過楊過對小龍女終究和別人不一樣?!?p>  呂勝男聽后心里不悅,卻沒有反駁,而是說道:“對了,把書給我。”

  找了一會兒,呂勝男說:“那個字念臾,須臾。你在那兒給我噓噓噓。氣死我了!”

  邀月一哆嗦,從凳子上摔下來了,摔了個屁股墩。然后,用手捂住臀部,還哭了。

  …

  鄰山縣,張東信和阿柔在一個角落里。阿柔寫道:拿著彈力球試試。

  張東信此時已經(jīng)明白,這是個空間法器,自己積累的善舉和影響力越多,就越能開發(fā)里面的好東西。

  靜坐凝神許久,這次收獲不錯。得到什么一顆智慧藥丸,一顆武力藥丸,一個護(hù)身符。

  沒猶豫,張東信直接就吞。

  然后,張東信昏倒了。

  不知過了多久,張東信的眼前出現(xiàn)一片景象。青磚灰瓦,前堂后院,四根紅色的立柱,堂上還有一面挺大的屏風(fēng)。

  突然,眼前出現(xiàn)一只穿著繡鞋的腳,還挺好看,蠻秀氣的感覺。

  接著,張東信覺得眼熟,下意識的感覺疼。

  張東信快速小聲的念叨說:“疼?為什么疼??。〗鹆??!?p>  這只腳擺了半天“炮斯”,見張東信反正過來了,這才踹過來。

  張東信沒動,對方的腳離張東信的胸口只有零點零零一公分的時候,停了。

  金柳說:“真無聊。你是真的不會武功,就是反應(yīng)快。正確的方法應(yīng)該是后撤,同時斜過身子。如果是經(jīng)驗豐富的人,還會用臀部迎上挨踹。”

  張東信無語道:“咋這么賤。會武功,還要經(jīng)驗豐富。然后把屁股撅過去讓別人踢?!?p>  金柳不悅道:“真粗俗!

  怎么不對了?說誰賤呢?會挨打也是本事。說的是躲不過一定要挨一下時,懂不懂?”

  張東信說:“那還可以縮地成寸,瞬間后撤?;蛘咭粋€輕功躍到你身后?!?p>  金柳說:“呸!你以為是小說呢?!短鞖埖厝薄饭皇悄銓懙摹!?p>  張東信感覺哪里不對,想了想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關(guān)注點怎么也跑偏了。怒道:“你為什么偷襲我?”

  金柳比張東信還火大,質(zhì)問道:“你還好意思問。這幾天你老纏著文君干嘛?這個先給你放下。

  我問你,你今天為什么昏在外面了。還被一個女孩子抱回來?”

  張東信不久前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是在縣衙,這沒毛病。但是現(xiàn)在聽了這話,頓時陷入懵逼中。

  沉默良久,張東信問:“真的?”

  金柳說:“不信問你媳婦去。你妹妹也看到了?!?p>  張東信流汗。

  金柳接著說道:“你該踹??墒悄悴恢纻?cè)過身子躲。要不是怕踹胸口把你踹壞了。我就…”

  張東信掂量了一下,覺得自己可能還是打不過金柳,暫時忍了。退到很遠(yuǎn)處才喊道:“你再敢偷襲我。等我能打過你了。哼!上次說過了你知道的?!?p>  兩秒后,金柳還沒反應(yīng)過來,張東信又回來了,說道:“你嫌我說話粗俗是不?那好,我在說一遍。等我能打得過你了,就把你摁在床上,肚子下面拿被子墊的高高的。然后用我的鐵巴掌打你的美臀。哈哈哈!”

  張東信閃人了,留下金柳在原地哭笑不得。

  三十秒后,陳雪梅出現(xiàn)在金柳面前,說道:“師妹,你怎么又打他了。師父前一陣子把我們都帶走,就是怕你不好意思。我們走了一段時間回來,你果然不一樣了。直接動手了。不過我不一定,他好像對你的某個部位很感興趣。嘻?!?p>  金柳說:“你再這樣我走了?!?p>  陳雪梅連忙道歉。

  金柳又說道:“誰知道我爹什么心思。

  張東信,我就是覺得那張臉欠打?!?p>  陳雪梅無奈的說:“你還是多去找趙嫣然和金冰雁玩吧?!?p>  金柳卻笑了,說道:“你最近有沒有見王老五。他還在興安縣嗎?”

  這下?lián)Q陳雪梅生氣走了。

  …

  張東信在外面又被金城光攔住了,后者說道:“你想讓文卓幫你做事,應(yīng)該從她祖父身上做工作?!?p>  張東信說:“我知道的,可是,她祖父整天打哈哈?!?p>  金城光問:“你最擅長的是什么?”

  張東信被這句突兀的問話問糊涂了,反問道:“我最擅長的?”

  金城光本想引導(dǎo)暗示,見張東信很不配合,只好說道:“審案子。我知道他身上背了一個案子,致使他抬不起頭,甚至不得不離開了居住多年的樂平。

  只是,這個案子過去幾年了。難度很大?!?p>  張東信把金城光的話記在心里,但是暫時還顧不上。告辭后,先去找趙嫣然了。

  見張東信過來,趙嫣然關(guān)切的說:“夫君,你起來了,沒什么事吧?!?p>  張東信略顯尷尬的問:“誰送我回來的?你和雁子都看到了?”

  趙嫣然這才略帶醋意的說:“是個大姑娘。頭發(fā)又卷又長,眼睛有點綠,很漂亮。我從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姑娘。

  她把你抱回來了。她抱你的樣子很怪,呵。有點像抱狗狗。

  她把你放在了縣衙里,說你只是脫力昏倒,還叮囑我們說,就放在原地,不要把你移動?!?p>  張東信心里突然有點明白了,接著又問道:“為什么我一起來就看到金柳?”

  趙嫣然說:“我回來給你熬湯,雁子還要幫你忙事情。金柳姐姐就自告奮勇咯?!?p>  張東信苦笑道:“好吧?!?p>  趙嫣然問:“夫君,你怎么昏倒了?那個女人是誰?”

  張東信瞬間開啟演員模式,答道:“就是那個女人把我誤傷了。還好她有良心把我送回家?!?p>  這時,阿柔發(fā)出“汪汪”的叫聲,顯得很憤怒。

  張東信撇了一眼,沒理,依然對趙嫣然說:“幫我好好問問文君,她家攤了什么案子?也許我能幫她?!?p>  趙嫣然很給力,很快說動了文君。

  次日,文君要親自說,和趙嫣然一起來了。

  張東信客氣的打招呼道:“文君小姐,請坐?!?p>  文君不是有意和張東信過不去,但是呢,本來要坐下的,現(xiàn)在卻沒坐,直接問道:“嫣然妹妹說的是真的?你確定能幫我?”

  張東信比較嚴(yán)謹(jǐn),糾正道:“我說的是想幫,先了解情況。如果能辦到,我一定盡力?!?p>  文君笑了,笑得有些清冷,用教訓(xùn)患者的口氣說:“呵呵。什么叫‘盡力’?我們只有對病入膏肓的患者才說盡力?!?p>  趙嫣然打圓場道:“姐姐別生氣,夫君他是怕話撂出去了,事情沒辦成。這樣反而不好?!?p>  文君對趙嫣然還比較友好,聽了以后沒有在說什么。

  張東信看著眼前的文君,依然是不施粉黛,頭上和手上卻多了幾件飾物,都是趙嫣然的。不用說,兩個女孩子的友誼靠這些類似“包包”的物品建立了。

  飾品的襯托之下,反而讓人覺得文君的漂亮不屬于大城鎮(zhèn),村花特質(zhì)更明顯。寧靜的舒服感與長期指揮訓(xùn)斥人積累的氣質(zhì)同時從身上散發(fā)。

  張東信越看越有趣,一時也不說話。

  文君終究還是暴露了少女軟弱的一面,有點承受不住對方的氣場,主動打破沉默說道:“你是官,聽說還很厲害。要是你肯幫,說不定真有希望。試試就試試,又不會死人?!?p>  趙嫣然連忙順著話說道:“文君姐,那你詳細(xì)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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