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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橫家縱橫南北

第五十章 不能再等了

縱橫家縱橫南北 無趣的皮囊 3523 2019-11-01 22:08:30

  趙嫣然磨了一會兒,再撒撒嬌,還悄悄的腳底下搞點動作。張東信可恥的有了反應(yīng),繃不住了,只好說道:“之前老太太偷偷殺雞案,順民意是為了照顧?quán)l(xiāng)親們的情緒。至于今天,在座的不是士族就是富商。士族無論如何都看我不順眼,不,應(yīng)該說是發(fā)自肺腑的看不起我。他們只在意家世門第,怎么巴結(jié)討好都沒用。

  而商人不同。在我看來,士農(nóng)工商都是國本。最起碼商人和農(nóng)民一樣重要。重農(nóng)抑商不符合現(xiàn)狀。示好于商人好過跪舔士族?!?p>  張東信說話聲音不大,只有跟前幾個人聽到。聽完以后,大家除了對跪舔這個詞比較新鮮,但能聽懂意思。剩下的酒是由衷的喜悅喝和一些佩服。

  褚老板贊道:“張夫人果然沒說錯。這翻話哪是解釋合理那么簡單,簡直是至理名言呀!”

  沒錯,這個褚老板就是當初拖欠啞巴員工三年工資的那個人。

  也是因為這個案子,張東信有意調(diào)查了褚老板,發(fā)現(xiàn)后者是個很務(wù)實的生意人,對合作伙伴很講誠信,也有生意眼光。雖然對員工很摳門。

  這就是立場不同。也是出于實際需要,張東信試著和褚老板合作。結(jié)果,同樣是幫著開酒樓,褚老板比花廣勝速度快,而且各方面協(xié)調(diào)的非常到位。因此,兩人之間后面的交往也多了,今天還坐到了一桌。

  面對褚老板的吹捧,趙嫣然卻不怎么給面子,還提及了敏感話題,說道:“褚老板如今不拖欠工資了,上個月還給老員工增加了工資,真是難得的大方老板呀!”

  張東信有點尷尬,這么一來豈不是把自己暗中調(diào)查監(jiān)視褚老板的事情拿到明面上了。

  張東信還沒說什么應(yīng)對呢,褚老板自己卻打圓場說道:“哈哈,看來是我手底下的員工說出去的。張大人,按您的話說,這是不是叫感恩的心。我對員工好,員工感恩,有意說出去,幫我贏得好名聲?!?p>  張東信連忙附和,趙嫣然也一樣。

  宴會快結(jié)尾時,不知道是怎么促成的,總之就是有人不出意料,不負眾望,不足為奇,不卑不亢的站出來對張東信說道:“張縣令,既然你不喜歡清談,給咱們作首詩怎么樣?”

  從這個人對張東信用的稱呼和人稱詞就能體現(xiàn)其態(tài)度。

  張東信推辭的也很特別,說道:“經(jīng)典的詩不少,就是怕聽多了也吐。頓頓吃魚翅也受不了。人家是吐啊吐啊就習慣了。咱是不得已的把別人整吐了。還是算了吧!”

  對方哪里會放過,依然不卑不亢的勸。

  然后,張東信當然不負眾望了??戳艘粫?,見這位不卑不亢的仁兄長得有點像追求過趙嫣然的趙慎虛。張東信靈機一動,決定吟詩一首。

  只聽張東信吟道:“胸中恢疏無怨恩,做人持正庭不煩。你像梅花年年綠,冰雪風雨都不怕?!?p>  半抄襲的,作出來是打油詩水平。

  在場的士族子弟們果然露出不屑。

  張東信卻說:“這首詩是送給您的,請您寫出來,裝裱起來,掛在客廳的墻上。務(wù)必保證每次有客人來,都能看到您的頭上是這首詩?!?p>  在場眾人只有趙嫣然聽張東信說過《綠帽子》和《頭頂綠了》的意思,聽了這句《年年綠》已經(jīng)忍不住想笑。在聽張東信后面說,要讓人人看到對方的頭上是這首詩。趙嫣然實在忍不住了,一邊掐自己,一邊捂著嘴假裝咳嗽。

  秦夢瑤奇怪的看著趙嫣然。其他人只是被趙嫣然吸引了一下注意力。

  剩下都是一個意思所有人此刻的心聲都是一個意思:就這破詩,得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這種話。

  士族確實有膽量,也許是自認為身份更高。于是,接下來是一陣委婉的批評。

  然后,又有人請張東信作詩了。張東信一看,這回是中立派。反思覺得:可能是之前作詩的態(tài)度顯得不認真。

  接著,又有一個張東信不認識的人說道:“張大人,可否在吟一首,這次多想會兒吧?!?p>  張東信小聲嘀咕說:“越經(jīng)典越容易吐。”

  這回,張東信不推辭了,想了半天,吟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p>  不問是誰寫的,單說第一句是否優(yōu)美。

  眾人這回被鎮(zhèn)住了。

  張東信假裝陶醉其中,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這首叫《望月懷遠》?!?p>  ...

  回去后,趙嫣然不解的問:“夫君,你不是說要低調(diào)么。為什么還要作第二首。還那么經(jīng)典?!?p>  張東信答道:“沒有后面這首作添頭,第一首怎么火呀。”

  二十秒后,趙嫣然說:“夫君,為什么我是你妻子還會被你驚到了?!?p>  張東信沒有回答。

  又聊了一會兒,張東信趁著氣氛說道:“有件事迫在眉睫。我要去了,為了百姓有耕牛用,也為了通路。當然,為了我自己。”

  話不用說太清楚,趙嫣然早就知道有這么一天,每次只要一想起來就擔心。今天真的聽到對方說出決定。趙嫣然卻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那么緊張。

  ...

  最近一段時間,張東信積累了一些善,又收獲了大量的影響力。從阿柔的空間里得到了一顆精神力藥丸,一顆武力值藥丸,一顆智慧藥丸。

  花了三天時間消化吸收。精神力大幅提升,武功方面,應(yīng)該可以和金柳打平手咯。有趣的是,智慧藥丸給與了大量的老莊學說知識。

  剛開始準備,還沒來得及找金城光商量,對方先來了。金城光試探的談話,張東信沒有任何掩飾。

  金城光走后,陳雪梅來找張東信了,這次不委婉了,但也不至于太直接。只能說是意思明確無歧義的傳達了一個意向:我?guī)煾附鸪枪庀氚血毶鹆藿o你,金柳只是害羞,其實也同意。你的意思呢?

  張東信被嚇了一跳,雖然不是很意外。只好委婉的選擇拖延。

  不是不喜歡,張東信在很大程度上是怕趙嫣然不高興。

  “這邊沒懷孕,你那邊就真的把小老婆找了。今天是金柳,明天呢?是開始還是結(jié)束?”

  張東信問自己:趙嫣然會不會因此這樣想呢?

  張東信強迫癥,又愛多想,很自然的認為趙嫣然也會多想。記憶深處的那次禽獸行為,雖然是張老大遺留問題。另一方面,張東信的心里又放不下金柳,還真做不到有一天看著金柳嫁給別人。

  于是,張東信選擇拖延。手段很常規(guī),效果很明顯。

  三天后,很合理的時間節(jié)點,陳雪梅又來催了。

  張東信這次還是選擇拖延。

  又兩天,陳雪梅再來。張東信說:“我去見你師父吧?!?p>  見到了金城光,張東信說:“我決定這兩天就去深山里的土匪窩。請金伯父陪同?!?p>  見張東信來了,還這么鄭重的說話,金城光心里有預(yù)感。等對方開口以后,金城光先是喜,接著是失望,最后又喜。匯集在一起后,也顧不上兒女情長的私事,說道:“既然你信得過我,帶路的事就交給我了。你盡管放心,我們的理想是相同的?!?p>  兩天后,張東信一行九人全是爺們兒,收拾好行裝出發(fā)了。

  不知走了多久,才剛到人跡罕至的區(qū)域。突然,側(cè)旁的道路跳出一個黑影。

  眾人立刻拿出戰(zhàn)斗狀態(tài)。四個人分別向前后左右散開,金城光就站在張東信旁邊保護,另一側(cè)是劉浪。另有兩人一前一后走向黑影。

  然后,專業(yè)度超過保鏢的各位鼻子都快氣歪了。

  張東信也看清楚了,直接就氣樂了,對黑影說道:“這位兄臺,請問你是金柳小姐的哥哥還是弟弟?!?p>  對方粗著嗓子說道:“我是金柳的大哥金大柳?!?p>  金城光再也忍不住了,爆喝一聲道:“呔!你…住口!還好意思說笑?!?p>  黑影正是金柳。

  張東信說玩笑話是為了緩和氣氛。金柳接話是因為心虛,想維持氣氛。

  金城光挽起袖子,看樣子是想揍金柳。可是,這么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當父親的還真不好意思下手。況且還當著這么多人,又許多年沒打過了,找不到感覺。

  張東信很想說:“我來幫你揍。你把你女兒綁起來就行。”

  不過只是想想,張東信明白,自己是在場人里最適合的勸解人選,于是說道:“金伯父,先給她記著,回來在收拾。正事要緊。”

  金城光有了臺階,也就下了,對金柳訓斥道:“別添亂了,沒看你師姐都沒來嘛??旎厝ィ瑒e耽誤我們時間?!?p>  金柳當然不愿意回。能大老遠的提前來這里,肯定不是為了把大家嚇唬一下玩兒。

  又鬧了一會兒,張東信也勸道:“金柳小姐,你就回去吧。土匪窩里不是鬧著玩的。以前你父親在土匪窩里教育人的時候,你也沒在吧。我記得你說過,你很苦惱,跟著去害怕,不去又擔心父親。如今的局面,山里的土匪匪性更強,你去就更不合適了?!?p>  很講道理的勸解,態(tài)度也溫和。如果換個人說也許效果還可以。可惜他是張東信,他還是不夠懂女人。

  果然,金柳勃然變色,罵道:“你這個混蛋!我還沒問你什么意思呢!悄悄的就進山了要,連個招呼都不打。”

  眾人表情尷尬,又覺得好笑,只有一個人是心里嫉恨。

  金柳接著說道:“你們可以不帶我,我自己去?!?p>  又勸了一會兒,還是張東信說:“既然你穿的男裝,那就一起吧?!?p>  其他人不說話,算是默認了。只有楚彩風提出反對。

  金柳看著楚彩風說:“楚師兄,你不讓我去,我恨你一輩子!”

  呃!好突兀。這是楚彩風的第一感覺。

  緊接著,從金柳的眼中,楚彩風看出了兩樣東西。一是平淡,二是堅決。平淡顯然是對他楚彩風,堅決的原因就更明顯了。

  楚彩風的嫉恨之心已經(jīng)不僅限于針對張東信了,此刻已經(jīng)波及到金柳了。

  最后,楚彩風放棄了反對票。

  一分鐘后,大家繼續(xù)趕路。金柳抑制住興奮,默默的跟在后面。

  后面的路況有時很差,一行人時而步行時而購買坐騎。

  三天后,依然女扮男裝的金柳還是不和張東信說話,卻始終騎著毛驢不遠不近的跟在后面。張東信真怕金柳突然發(fā)飆。

  張東信的腦海里不時浮現(xiàn)這樣一個畫面:金柳一個飛踹過來,張東信整個人栽倒驢下并長時間與地板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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