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晏穎楚有一掌之隔,他的吻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上。
這樣的姿勢從遠(yuǎn)處看過去,倒是一對親密無間的愛侶。
“媽的,就是一對打野戰(zhàn)的!”
“走,老子就不信了,今兒還能給他跑了。
那幾個人罵罵咧咧的走了。
直待那幾個人的聲音完全消失,面具人才邪佞一笑,張狂的雙眼對上晏穎楚而憤憤不平抽動的眼皮子上。
四目相對,安靜對峙。
麻蛋的,瞧不起誰!
晏穎楚的腦袋上升起一個鬧騰的小人,擼起袖子要上去和面具人干架。
冷風(fēng)掠過。
晏穎楚伸出小腿就要去絆面具人的腿。
面具人以力量壓制她,輕松靈巧的繞過她閃過,再用大腿施力。
晏穎楚反失力,雙膝一軟就要往前跪。
面具人及時撈住她的小腹。
晏穎楚虛晃了晃,雙腿得以著地,但預(yù)想中的結(jié)實安穩(wěn)的地面沒有到來,她反而單腳陷入虛空,猛地往下陷。
晏穎楚像溺水的人使勁抓住面具人這個稻草。
面具人的身體也微傾,有往下攬晏穎楚的傾向。
晏穎楚馬上就像猴子一樣往面具人身上攀爬。
面具人就像傾斜的天平,直直往那個大窟窿歪。
兩個人一起往下栽時,晏穎楚只想仰天長嘯。
“媽的,到底是誰偷了下水道的井蓋!”
“砰嘭嘣!”
晏穎楚被面具人裹著嚴(yán)嚴(yán)實實,往下墜時正好壓在他身上。
她輕呼了一聲,一陣摸索,指尖觸到了一點黏膩,還沒來得及思考是什么,就被面具人拎開。
熟悉的動作卻不是熟悉的人。
“喂!你怎么樣了?”晏穎楚借著昏暗的月色觀察面具人。
“還沒死?!泵婢呷藙恿藙?,聲音極其冷漠,“叫你失望了?!?p> 他的面具在月光下熠熠生輝,流動著奪目的光芒。
呦,小嘴還挺犟。
要不是他突然挾持她,她會蓄積報復(fù),兩個人會一齊滾下來嗎?
晏穎楚毫不猶豫要去揭開面具人臉上的面具。
面具人毫不留情地把她的手按回去,冷聲道:“別碰我!”
一股淡淡的鐵銹味輕飄飄的在空氣中散開。
難道?他受傷了?
晏穎楚拉開拉鏈,脫下外套,罩住還躺在地上沒起身的男人。
“別裝了,摔得要死不活的?”
面具人也不反抗,上半身就蓋在晏穎楚的外套里。
晏穎楚開始解腰間腰帶的蝴蝶結(jié)。
“你要干什么?”男人冷冷發(fā)問。
晏穎楚抽出腰帶,從外套里扯出男人的手。
“你說呢?”她抓住他的手捆了起來。
晏穎楚鼻孔朝天。
臭男人,安全起見,不把你捆起來?
捆完,晏穎楚站起來,費勁抓住男人的后衣領(lǐng),把他像大麻袋一樣費勁的拖到一邊。
晏穎楚的腳壓上男人的肩膀,稍稍加了加力氣,就要往上爬。
她要把他當(dāng)成到墊腳石?
意識到這點的男人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男人用胳膊環(huán)住晏穎楚的另一條腿,用力往下壓,連帶著整個身體往一側(cè)歪斜。
晏穎楚的小身板自然扛不住一個成年男性,結(jié)結(jié)實實的倒在一邊,揉著摔疼的屁股叫喚。
“呵?!蹦腥死湫?。
想丟下他,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