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柳夢霜一下懵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對啊,老婆!小果本來就是咱們的女兒啊,咱們有必要給她一個完整的家庭!”白宸天淡淡的笑道。
柳夢霜眉頭一皺,有些冰冷的看向白宸天,這家伙是賴上自己了。
居然拿女兒來要挾自己!
但是看著爺爺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柳夢霜心里一顫。
她已經(jīng)任性過一回了。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無路可退。
“爺爺……”
“罷了,既然是入贅,我同意了。”柳夢霜輕咬嘴唇,只能點頭同意道。
腦海里,回憶起往昔。
那一夜,她根本不記得白宸天的樣子。
柳夢霜心里委屈得不行!
“爸,你在說什么啊!”
柳行龍看著這一切都快瘋了,急忙吼道:“”不不可以,這小子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怎能踏入我豪門世家。”
“就是,他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要是夢霜和他結(jié)婚,該多丟人啊?!?p> “就算是入贅,也不能找個這樣的吧。”
“老爺子,你不能這樣啊,這不是讓別人看我柳家的笑話嗎?!?p> “爸,就算是你氣我私自干涉夢霜的婚姻,也不至于這樣吧,而且誰知道他是不是來我柳家混吃混喝的?!绷旋埫嫔@慌,連忙道:“他要錢沒錢,要權(quán)勢沒權(quán)勢,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閉嘴,要不是你一意孤行,我柳家會落到如此田地?”柳昀頓時勃然大怒,大喝起來:“老子的家產(chǎn)都被你們這些蛀蟲敗光了,還這么在乎權(quán)勢。”
“普通人怎么了?我也是普通人呢,不過老子還是你老子呢,要是沒我,有你們的今天?當(dāng)初老子就該把你射墻上,我肯定是上輩子造孽了,才生出你這么一個逆子,今天誰要是阻止我,就給我滾出柳家!”
柳昀語言彪悍,破口大罵,甚至是氣得咳嗽幾聲,讓柳夢霜連忙攙扶住自己的爺爺。
柳行龍硬是被自己的老爸罵的面紅耳赤,但是卻無力反駁,只能恨恨的看向白宸天,而其他人也是只能沉默?!澳憬邪族诽欤俊绷揽聪虬族诽?,淡淡問道。
“從今日起,你便是柳家贅婿,以后老老實實的和夢霜過日子吧。”老爺子悄然一嘆。
“老爺子就不用擔(dān)心我了,好好珍惜你剩下的時光吧,也別到處亂跑了?!卑族诽烊粲猩钜獾牡馈?p> “你什么意思?”老爺子楞了一下。
“我意思是說,你身體快不行啦?!卑族诽煺Z出驚人的說道。
他乃是狂仙尊,直來直說又有何顧慮?
老爺子頓時一臉無語,聽著這直白的言語,想發(fā)火一下都發(fā)不出來了。
這小子,敢情是在咒我?
自己的身體,他最清楚了,雖然年過七十了,但柳昀擅長養(yǎng)生,老年后更得一位奇人的幫助,那位奇人都說了,他再活個二十年都沒問題!
“閉嘴?!?p> 柳夢霜看見爺爺?shù)谋砬椋D時蹙眉一皺,朝白宸天嬌叱道。
畢竟在柳家,柳昀算是她真正唯一的親人了,自然聽不得白宸天這么咒他。
突然,白宸天開口一聲,淡然一笑,道:“老爺子,既然是當(dāng)贅婿,但好像您還忘了點什么吧?”
“什么?”柳昀楞了一下。
眾人也是面色古怪的看著白宸天,這個家伙,又想搞出什么幺蛾子了?
“當(dāng)然是嫁妝?。 ?p> 下一秒,白宸天煞有其事的說道:“既然是讓我入贅,那柳家肯定要給點豐厚的嫁妝啊,不然我這贅婿當(dāng)?shù)囊蔡徽圆豁樍耍 ?p> 什么!
聽到白宸天這無恥的一席話,所有人都懵了。
柳夢霜更是差點一口鮮血噴出來,美眸睜大,倩麗的臉頰上布滿了寒霜。
“無恥!”
柳夢霜一字一頓。
“這不叫無恥,這是我該得的?!?p> 白宸天笑瞇瞇道。
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樣逗著身邊這個女人還挺有意思的。
至于他要錢,就當(dāng)是先借的罷了,畢竟以他的了解,想要恢復(fù)自己仙尊的實力,在這個末法空間的地球位面,可要用到不少錢呢!
“好!”
老爺子回過神,同樣氣得有些無語。
“你要什么嫁妝?錢,還是別墅?”老爺子淡然一聲問道。
“都可以啊,對了,多多益善?!卑族诽煨Σ[瞇道。
“好,給你三千萬!再加上一棟市中心紫云山的別墅!”老爺子大手一揮,宣布了白宸天這個贅婿,徹底一夜暴富!
“混蛋!”
其他柳家人一聽,嫉妒得快瘋了。
特別是紫云山的別墅,那可是真正的風(fēng)水寶地,據(jù)說住在紫云山都能延年益壽,一棟別墅,起碼值一個億了!
“那多謝老爺子了!”
白宸天嘿嘿一笑。接下去,便是舉辦婚禮。
雖然賓客走了大半,但看見柳家居然招了一名贅婿,還是有不少賓客留下來觀禮。
以柳行龍為首的大部分柳家人,則是恨得咬牙切齒。
本來柳家是招了一位金龜婿,趙奕背后的趙家是天海市四大家族,有這樣一位女婿當(dāng)靠山,柳家再上一層是絕對沒問題的。
在場每一個柳家人,身家起碼可以擴(kuò)大個一倍。
結(jié)果現(xiàn)在倒好,招了一個贅婿,沒賺到任何好處不說,還陪一兩個億出去!
“臭小子,就算你是老爺子親自點名招的女婿又如何,贅婿就是贅婿,早晚要你好看!”
柳行龍看著婚禮T臺上,一臉得意洋洋的白宸天摟著自己的女兒,那是恨得不行。
“色狼!”
T臺上,被白宸天摟著的柳夢霜,那個委屈無比!
“那個,你還記得那種感覺嗎?”
白宸天突然問道。
“什么?”
柳夢霜一愣。
“那一晚啊!”
白宸天鄭重的說道。
“流氓!”
柳夢霜瞬間臉紅無比,咬牙切齒!
“哇哇哇,果果有粑粑咯,果果有粑粑咯!”
另一邊,果果開心的歡快大叫。
“新郎新娘,喝交杯酒咯!”
婚禮到了這一關(guān)時,主持人愣是說了十來遍,柳夢霜還是固執(zhí)的站在原地,哪里有一點和白宸天和交杯酒的意思。
更別說親嘴了。
好好一場婚禮,愣是搞到了尷尬無比的境地!
白宸天也不計較,自個笑嘻嘻的喝了一口酒,總有一天,他會讓這個女人心甘情愿的拿嘴喂他!
“這交杯酒不喝,要不,親上一口?”他試探的問道。
“找死嗎?”柳夢霜渾身一冷,煞氣十足的低聲道。
“切!”
白宸天懶洋洋一笑,一指點出,那一夜自己和柳夢霜恩愛的一幕幕,瞬間出現(xiàn)在柳夢霜腦海。
柳夢霜渾身一震,只感覺渾身滾燙無比,臉頰一紅,幾秒后,她搖晃了下臻首,神色古怪而又羞澀的瞪了白宸天一眼。
“什么情況?自己怎么會想到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還和這家伙巫山云雨,呸呸呸……柳夢霜,看來你是被這家伙給氣壞了,這都產(chǎn)生幻覺了!”
嘀咕一聲,柳夢霜裝作沒看見,冷漠的應(yīng)對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