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站起身,然后打開一個房間的門,看向梁順:
“你先進(jìn)去,待會不要出來?!?p> 在梁順進(jìn)去后,女人扔下這句話后關(guān)上的房門。
“曉月姐,可算是讓我找到你了。”
房門剛關(guān)上,一道男人的聲音從屋外傳來。接著就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這點(diǎn)判斷,此次來的人并非一個人。
“一個董事長,一個總經(jīng)理,總經(jīng)理見董事長需要帶人嗎?而且聽聲音人還不少。”
站在房門后,聽著屋外的動靜,梁順不解道。
現(xiàn)實(shí)中黑社會有自己的產(chǎn)業(yè)公司也很正常,可問題在于董事長的位置應(yīng)該在總經(jīng)理之上,總經(jīng)理來很董事長匯報工作這很正常,可問題是,這個總經(jīng)理他不止一個人來,而是帶著人來的!
這就是問題的關(guān)鍵,一個總經(jīng)理向董事長匯報工作要帶很多人嗎?難道是仇家?來找這個黑社會大佬尋仇來了?可是這男人剛才明明還曉月姐的叫著,從這種稱呼上來看卻又不像是仇家。
“難道同樣是黑社會的總經(jīng)理要篡位?”
綜合以上幾點(diǎn),以及最初對女人身份的定位,梁順腦洞大開地想著。
這個問題很蹊蹺,但這件事情本就跟自己無關(guān),而且女人還特地吩咐不要出來,所以梁順選擇靜觀其變。
“司徒神鋒,你來干什么?”
女人的聲音從屋外傳進(jìn)來。
“司徒神鋒?!就是那個蘇城傳奇人物?”
聞言梁順一怔,剛才的觀點(diǎn)又被推翻。
如果說司徒神鋒是總經(jīng)理,且是女人的下級,那么這個女人的真實(shí)身份到底是什么?一時間梁順感覺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
“呵呵……曉月姐,你這一走就是幾個月,爺爺他老人家想念大伯,這不?專門派我來看看嘛?!?p> 這是男人的聲音,也就是女人口中的司徒神鋒。
“”我爸的病不用你們操心,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p> 女人冰冷的聲音傳來。屋里的梁順聽的很明白,也正因為聽得很明白,梁順倒吸一口冷氣。
司徒神鋒的大伯是女人的父親,那就是說兩人是一家,再結(jié)合剛才司徒神鋒對女人的稱呼,那就是說女人的名字叫司徒曉月!
結(jié)合剛才對講機(jī)內(nèi)傳來的話,再結(jié)合司徒神鋒所說的話,梁順已經(jīng)斷定女人的名字就是司徒曉月,這個名字讓他震驚,那可是蘇城赫赫有名的企業(yè),天驕集團(tuán)的董事長!
屋里梁順自顧自地震驚著,屋外的兩人卻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架勢。
司徒曉月冷眼看著對面的男人,雖然對方有著五個人,但她這邊氣勢上卻不輸半分。
與女人相反,司徒神鋒則是一臉笑容,但是眼中卻閃爍著一抹冷光,如同毒蛇一般吐著蛇信子。
“曉月姐,你這又是何必呢?你現(xiàn)在要管理公司,還要照顧伯父,能顧全的來嗎?況且爺爺現(xiàn)在很想念伯父,要不也不會派我來接伯父。你也考慮一下老爺子的感受嘛。這樣一來你也輕松了,也有時間管理公司,老爺子他也高興,這種兩全其美的事你怎么就想不通呢?”
司徒神鋒聲容并茂地說道,最后卻只換來女人的一個冷眼。
“司徒曉月,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今天就告訴你,老爺子下了命令,我今天非要把人帶走,你同意就乖乖交出來,不同意的話,哼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見說軟話不行,司徒神鋒眼神一變,大聲喝道。
“滾!”
這就是司徒曉月的回復(fù)。
對方說了這么多,司徒曉月最終用一個字將話全部駁回,說著拿起對講機(jī)說道:
“你們都進(jìn)來?!?p> 兩人對話結(jié)束,在房門后的里梁順聽的一愣一愣的,從倆人的對話來看哪是什么的姐弟關(guān)系?那種敵對的火藥味恐怕任何人都能從對話中聽出來。
屋外司徒神鋒的人動了,與此同時原本緊閉的房門被一腳踢開,門外濤哥同樣帶著四個穿西裝的男人一涌而進(jìn)。
一時間房子狹小的空間顯得十分擁擠,兩對人馬都嚴(yán)陣以待,大有一言不合就干仗的架勢。
“哎哎哎……我說你們這些人,有沒有一點(diǎn)道德素質(zhì)?這里有病人知道不?!需要安靜!需要安靜你們知道嗎?”
就在房子里充滿火藥味,且氣氛不斷升華的時候,一道另類的聲音傳來。
聞言,房子里一共是十一個人,二十二只眼睛同時轉(zhuǎn)移,匯聚到說話人的身上。
被十一個人同時看是什么感覺?此時梁順有著頗深的感觸,在這十一道眼神里有九道是冷漠,而另外兩道一道是失望,另一道興奮。
失望的眼神是司徒曉月,興奮的自然是司徒神鋒,那是一種抓住把柄的興奮。
“我說近段時間曉月姐你總是心不在焉的,原來養(yǎng)了個小白臉,真不知道爺爺知道你打著給伯父看病的幌子在這兒養(yǎng)小白臉的話,會是什么心情?!?p> 司徒神鋒看著梁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
“司徒神鋒!你說夠了沒有?!”
聞言,司徒曉月冷聲道,仿佛那話音能在空氣中凝固一般。
“我說錯了嗎?那這位先生咋呢解釋?難道曉月姐不介紹一下嗎?”
司徒神鋒不依不饒。
“他是……”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的話太多了!”
對于司徒神鋒的問題,女人回答不上來,但是卻被梁順完美地回?fù)艋厝ァ?p> “小子,你剛才說什么?”
這話充滿挑釁與譏諷,聞言司徒神鋒臉色一冷道。
有誰敢說自己話多?恐怕整個蘇城市都沒幾個吧?司徒神鋒已經(jīng)有點(diǎn)怒氣了。
“我說你話多,難道你耳朵也聾了嗎?”
梁順走到后者面前,面帶笑容道,那表情似乎不是跟什么大人物說話,而是跟自己一個好朋友開玩笑一般。
“你找死!”
司徒神鋒大吼一聲,接著一巴掌向梁順輪過去。
又是話多,又是聾子,兩次被眼前這個毛頭小子笑話,司徒神鋒是真憤怒了,而做到這個程度,正是梁順想要的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