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還沒檢票的乘客拿好行李到2站臺,列車已經(jīng)到站?!?p> 蘇城火車站,梁順領(lǐng)著行李和剛買的泡面急匆匆地往2號站臺跑去。
“哎呀!”
卻就在剛過了檢票口的時候,一道身影迎面而來,淬不及防的梁順與其來了個擁抱后倒地。
“對不起……你沒事吧?”
急忙站起身來,一邊道歉一邊收拾著散落一地的東西,可當梁順抬頭看去是卻愣住了。
一頭短發(fā)修剪的很干凈,顯得十分干練,就算脫去那身警服,依舊英姿颯爽。沒錯,這個人就是武警官,武晴。
“怎么是你?”
幾乎是同時抬頭,然后又神節(jié)奏地異口同聲道。
“大姐,我趕時間。麻煩不要學我說話好嗎?!?p> 愣了一下,梁順苦笑一聲,一邊收拾著掉在地上的方便面一邊道。
“難道我不是趕時間嗎?”
聞言武晴說道,好像是在嘔氣一般。
兩人說著同時起身,然后向著同一個方向跑去。
出了月臺,一道長長的火車正停在月臺旁邊,多如牛毛的人向火車涌來,然后找到自己車廂上車。
看了看車票上的車廂號,梁順視線迅速在火車上掃了掃:
“靠!里面的人多?早知道就買臥鋪了?!?p> 抱怨了一句,梁順上車,緊跟著武晴也上了車。
“你跟著我干嘛?”
跟在后面的女人很快被梁順發(fā)現(xiàn),見狀,梁順轉(zhuǎn)頭問道。
“誰跟你了?我就是這個車廂,不信你看。”
聞言武晴沒好氣地說道,說著還拿出自己的車票。
女人的車票的確顯示的是這個車廂,而且就連座位號都是跟自己挨在一塊。
“不是吧,真是見了鬼了?!?p> 看到對方的車票,梁順已經(jīng)無語到極點。
車廂外人擠人,好在車廂里面還不算太擁擠,可是到了自己座位的時候,卻被兩個人占了。
兩個人一老一少,少的是個長著蘋果臉的女孩子,大概有二十二三的樣子,穿著T恤和牛仔褲,很平常很樸素的樣子。那老的是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但頭上的白發(fā)已經(jīng)過半,同樣是穿的很樸素,兩人一看就是從農(nóng)村來的。
再次核對了車票上的座位號,梁順上前:
“兩位不好意思,這兩個座位……”
“哦,對不起大哥,我可以讓座,但可不可以讓我的父親坐著?”
聞言,坐在外側(cè)的女孩急忙站起身,一臉遣散道。
“小娟啊,你別動,你都兩天兩夜沒合眼了,你休息會吧,我站一會沒事?!?p> 一旁女孩的父親將女孩按了下來,向梁順笑了笑,說著就要起身。
“哎呀……爸,你坐下,你的腿能受得住嗎?”
女孩對著中年人說道,爭辯著已經(jīng)站起身讓出位置。
女孩站起來,梁順剛準備坐下,可是下一刻他又改變了想法。
因為,此時梁順看到里面女孩的父親一雙腿十分不這條,那一雙腿只有一條正常,而另一條卻粗得將褲管撐的滿滿的,而且明顯有些彎曲變形。
人家一對父女,一個腿上殘疾,一個又兩天兩夜沒合眼,他要是就這樣坐著,良心會不安。
就在梁順不知道該怎么辦時,旁邊的武晴說話了:
“美女你坐吧,我們站一會,說不定到下一站就有空座了?!?p> “???大哥,你們……?”
站起來的女孩看了看武晴,又看了看梁順疑惑道。
“哦,我是他女朋友?!?p> 溫嵐笑著說道,那笑容如同在車廂里開放的百合花。
“是啊是啊,美女你跟大叔坐吧。”
梁順直接就坡下驢,也跟著附和道。說著對武晴投訴一個古怪的眼光。
他就郁悶了,難道自己真有做全民男朋友的潛質(zhì)?
以前溫嵐和司徒曉月就算了,現(xiàn)在怎么連武警官都來湊熱鬧了。
不過人家都已經(jīng)說了,梁順也不好反駁,最多也就是一程路的男朋友。
火車慢慢啟動,跟著慢慢開始提速,那女孩確實困了,沒過多久就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大叔聽你們的口中心還是青省的人,你們來蘇城是來打工的嗎?”
等到車廂內(nèi)回復安靜,閑來無事的梁順問道。
“嗯,我的確是青省的人,我不是來打工的,來看我這腿上的毛病?!?p> 聞言,中年人回復道。
“呵呵……我這次就是去昆侖山旅游的,看來咱們順路啊?!?p> 梁順說道。
梁順的確要去昆侖山,但目的不是旅游,而是去找靈石。
昆侖山有“萬山之祖,龍脈起源的稱號,但梁順去昆侖山找靈石并不是依據(jù)這個名號,而是他真的實際咨詢過哮天犬的。
哮天犬跟著二郎神出生入死,也算是仙資格比較老的神獸之一,以前更是跟隨你二郎神拜師于昆侖山。這也是梁順為什么必須要去昆侖山的原因。
“哦,現(xiàn)在去昆侖山剛好是最好的季節(jié)啊,我們那里每年這個時候都睡接納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你要去昆侖山跟上,就是了,保準讓你滿意?!?p> 聞言中年人說道。
“哦?那大叔你是青省哪的人?”
梁順饒有興致地問道。
“呵呵,格格木,我門村就在昆侖山玉虛峰腳下?!?p> “那太好了,大叔,這次我可是跟定你了,到時候你可別嫌棄我叨擾。”
聞言梁順笑道,他要去的地方正是玉虛峰。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本來還為向?qū)н@個問題發(fā)愁,沒想到剛上車這個問題就解決了。
“你去玉虛峰干什么?”
卻就在這時,一直站在身后的武晴突然說道。
“當然去旅游嘍,不然你以為我去干啥?”
聞言,梁順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旅游?真的嗎?”
武晴反問,眼睛里狐疑地看著梁順。
“當然是真的,哎?我說我旅個游愛你什么事了?”
“我只是問問,你緊張什么?”
“我哪有緊張了?”
“我只是好奇,聽說你那祛疤膏藥廠生意很好,我就是想不通,新開的廠子不去好好經(jīng)營,卻要跑到昆侖山去旅游,你說這是為什么呢?”
武晴這樣說道,同時這句話讓梁順一怔。
不得不說對方的理由很充分,可梁順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