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血寶馬?!”
尚四聽的眼睛亮了,“可是那頭細頸高的棗紅色寶馬,聽聞日行千里呢!”
“自是當然。”許三驕傲的揚起一巴,拍著胸脯保證道:“有了這汗血寶馬,這頭籌必定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尚四聞言也是眉開眼笑道:“有了極品坐騎,到時候我們?nèi)齻€再打配合,這誰能比的上我們?!不過...”
剛開心沒幾分鐘,尚四頓時又滿是憂愁道:“若是用了汗血寶馬,到時候贏的也不一定光彩阿?”
“額...”
許三洋洋自得的笑臉垮下幾分,“確實有些,不過不要緊,這種事,我早就想到辦法了?!?p> “什么辦法?”
尚四急忙忙的問,平日里屬許三鬼主意多,關鍵時刻還是要常常讓許三出主意。
許三左顧右盼一眼,附在尚四的耳旁,神神秘秘道:“放心好了,汗血寶馬雖然出眾,門道里的人一眼就能瞧出來,所以這次打馬球比賽我決定所有人都用汗血寶馬。”
“什么?!”
尚四一聲低呼,不敢置信的看著許三,“你是不是傻了?要是所有人都騎汗血寶馬,那我們的優(yōu)勢在哪?豈不是要輸?shù)囊粩⊥康兀也还?,你答應我的,這次要讓我拔的頭籌!”
“自然,自然。”許三輕輕拍打尚四的肩頭,“放心好了,小爺我說過的話,什么時候不作數(shù)了?雖然都用汗血寶馬,但這只是一個障眼法,此汗血寶馬非比汗血寶馬。”
“此汗血寶馬非比汗血寶馬?”
尚四愣了愣神,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什么個意思?到底是用還是不用?”
許三狡黠笑笑:“你可聽說過雜種馬?”
“雜種馬?那是什么?”
“就是...就是...”許三想了想,爽朗笑笑:“我也不知道。”
尚四怔住,一巴掌拍向許三,“你丫是在逗我開心嗎?!不用說了,我決定我不原…”
許三匆匆打斷道:“別急嘛,聽我把話說話,雜種馬我雖然一時片刻想不起來是什么馬,不過這個不要緊。要緊的是這雜種馬,長的和汗血寶馬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尚四疑惑的望著許三,“什么都一樣?”
“也不能這么說,長相差不多,只不過這速度和性能差遠了,到時候我們用汗血寶馬,給他們雜種馬,反正看起來都一樣,不會有紕漏的!”
尚四心下忐忑,遲疑的問道:“你確定?”
“確定!”許三一口篤定,“小爺我辦事,什么時候有不確定的時候?怎么樣?還生我的氣不?”
尚四撇了撇嘴,頭別到一旁去,羞澀道:“這次...這次就算了,不過!”
轉(zhuǎn)過頭來,一本正經(jīng)道:“不是因為什么勞資的打馬球賽,而是因為本公子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計較。”
“好好,你大人有大量,既然你開心,那小爺我的事...你是不是應該出一份力?我也不管,你答應我的!”
許三雙手叉腰,嘟囔著嘴,一副耍無賴的模樣。
尚四一噎,一陣陣頭疼,“好...我應你了,不過還要去紅袖樓?上次鬧的沸沸揚揚,這才剛剛消停沒幾日,你又要去?”
“沒事,這次我不去?!?p> “不去?”尚四上下打量著許三,笑道:“那你還說自己得了相思病,怎么這又不去了?不是什么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
“紅袖樓是不去了,我們?nèi)ハ鄧拢 ?p> “相國寺?”
尚四徹底愣神,許三這一跳一跳的想法跳躍的太快,他倒是有些跟不上,遲疑道:“是不是花魁也去?”
“自然。”許三一副理所應當?shù)?“若不是她去,我去那勞資的地方做什么?又不是出家當和尚。”
尚四“切”了一聲,一臉我就知道的模樣,“去相國寺,又不是讓你出家當和尚,是禮佛好不好?不過我還真想去,去問問佛祖,我怎么就認識你了!”
“這種事你問佛祖沒用?!?p> “問佛祖沒用?問你有用?”
“問我也沒用,我只能告訴你這就是命,問佛祖,就那么幾座泥雕像,又不會說話,怎么可能會告訴你,她若是能告訴你,我倒是想去問問,什么時候能夠讓小爺我美人在懷?!?p> 尚四撇了許三一眼,不屑道:“低俗。”
許三撇撇嘴,滿臉的不以為然,“怎么樣?明個午時,一起去。”
“去偶遇?”
許三搖搖頭,“去打劫。”
“打劫?打劫誰?”尚四疑惑的看著許三,忽然恍然大悟道:“你不會想打劫花魁,然后自己再來個英雄救美吧?這么爛大街的套路,你不會想用吧?”
許三不以為然的反駁道:“你別看爛大街,可是事實證明真的管用,試問問,這天底下哪個女人不喜歡英雄?而且還是救美的英雄?”
“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不過...”尚四猶豫不決道:“靠不靠譜?。俊?p> “放心好了,人手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只要去給我做個輔助就行,適當?shù)臅r候襯托下小爺我的英雄氣概?!?p> “行!”尚四見許三胸有成竹,答應的也爽快,“李大你叫了嗎?”
“叫了,不過他明天有事。我只跟他說了打馬球的事,他說沒問題,所以明天就看你的了,小爺我的終身幸福就交托在你的手里了!”
“別,別!”尚四連忙往后退了幾步,一臉拒絕道:“我只是個輔助,起不到什么作用,你別指望我。不過,我相信你,肯定能行!”
“真的?”
許三驚喜的看著尚四,想要得到求證肯定一般。
尚四篤定的點點頭,雖然有些不安的感覺,說不出來也道不明,不過聽了許三的一席安排倒也沒感覺到有什么紕漏的地方。
許三和尚四約定好后,次日清晨便到通往相國寺的小道上埋伏好。
“不是我說,不是說了是午時嗎?這一大清早的你把我拽來干什么?”
尚四打著哈欠,耷拉著眼皮依靠在大樹底下埋怨道。
一旁的許三則一副興致盎然的模樣四處指揮從府邸帶來扮演土匪的士兵,“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未雨綢繆,事先安排好了,防止有什么變動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