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陳一平從海景旅館起來了,這個海景旅館是弗雷利家族的產(chǎn)業(yè),也是自己在罪惡城唯一的住所,每年的收入上交一半,剩下的是自己的,不過就這個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一年也掙不了多少錢,雖然都說:自由美利堅,槍擊每一天。但是比著這個自由城可謂是小巫見大巫了,比民風(fēng)淳樸哥譚市絲毫不差。
現(xiàn)在的罪城有五大幫派,哥倫比亞販毒集團(迪亞茲幫),這是由哥倫比亞人在罪城建立的最大販毒集團,老大便是迪亞茲,勢力總部位于海星島的迪亞茲豪宅,掌控者罪城所有的毒品交易,更是壟斷了海上的毒品交易,迪亞茲幫因毒品生意勢力強大,擁有最好的武器,船只以及車子。
鯊魚幫的主要勢力實在蝦島附近,在罪惡角北部也有他們的勢力,鯊魚幫經(jīng)常和其他幫派做生意,并組織團伙偷盜,搶劫,而且膽大妄為,對于罪城第一大勢力迪亞茲幫也不放過,迪亞茲不止一次的掃蕩他們。
飛車黨是罪惡城的老勢力,曾經(jīng)勢力遍布全城,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落了,成員聚集在市中心邊緣的一個小酒吧,飛車黨老大米奇也就組織幫派成員比賽摩托車或給別人當(dāng)保安維持一下生活。
古巴幫掌控者整個小哈瓦那,在當(dāng)?shù)厥杖”Wo費,餐飲,販毒,販賣軍火的生意,經(jīng)常和海地幫發(fā)生沖突,古巴幫勢力遠遠大于海地幫,而海地幫只能龜縮在小海地,不敢出去。
罪城的軍隊駐扎在埃斯科巴國際機場附近,沒人敢去那里惹事。
而陳一凡的任務(wù)就是創(chuàng)建維賽迪家族,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湯米.維賽迪,出身意大利黑手黨弗雷利家族,曾是家族的第一打手,十五年前被家族拋棄背黑鍋,坐牢十五年。
陳一平拿出床下面的武器箱,冷兵器有匕首,砍刀,斧頭,三棱軍刺等,熱武器有手榴彈,手槍,沖鋒槍,步槍,散彈槍以及大狙還有一個火箭炮,還有五個防彈衣以及防彈頭盔,都是新型的,是昨天律師肯陪著他一起買的,這些一共花費五千多美元,尤其是防彈衣,五件一共花費了將近三千美元,因為它是違法的,而且不好弄。
陳一平腰間已經(jīng)揣著一把手槍了,拿起三棱軍刺藏在了腿上又拿起斧頭便出門了,看了看表已經(jīng)是九點多了,陳一平駕著車來到了華盛頓海灘的罪惡角附近,看見樓下停的一輛車,對了一下車牌號,直接拿起斧頭把兩邊的車門卸了下去,不一會整個車便報廢了。
陳一平看差不多了便停了下來,把斧頭放在了車上,點了一支煙,煙還沒有吸完直接陪審員便走出來了。
“上帝?這是怎么回事?”
陳一平拿著斧頭從車后走了出來,看著那個陪審員道:“還記得那個蠢豬喬治嗎?雖然我不喜歡他,但他是清白的,到時可不要亂說話,會死人的!”說完一斧頭砍在了上車,陪審員見后臉色嚇的慘白,直接跑了。
陳一平見目的達到后,直接開車去了大洋海灘那里,因為另一個陪審員在這個海灘,陳一平看見一個陪審員正在和一個黃衣服的人說話。
兩人見陳一平拿著斧頭走了過來,黃衣服的人連忙逃走了,而陪審員則是想發(fā)動車子逃跑,還沒出去便被一個貨車撞了車頭。
“砰!”
“跑?。≡趺床慌芰??”陳一平直接抓著斧頭砸在了車窗上面。
“這……位……先生,我們可能……有些誤會,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陪審員見陳一平停了下來說話也不結(jié)巴了。
“你知道喬治這個蠢豬嗎?他讓我向你問好,你到時可別亂說話,知道嗎?你這種人應(yīng)該坐在辦公室吹著空調(diào),喝著咖啡,討論著下班后去找那個電影明星,還有大把的時光享受著,何必和我們這種爛命一條的人過不去呢?”陳一平看著他道。
陪審員擦擦汗:“先生,你說的很對,我當(dāng)時就是喝醉了,沒看清文件,不清楚是喬治還是佩奇,那個人應(yīng)該是佩奇,喝酒真誤事。”
陳一平笑了笑:“你說的很對,我聽說最近有一個女優(yōu)甜心寶貝很紅,需要的話,可以和我聯(lián)系,我叫湯米.維賽迪,價錢不高,絕對讓你物有所值?!?p> “真的嗎?先生?我考慮一下,有時間的話一定會給你聯(lián)系的?!迸銓弳T聽到陳一平的話后,眼睛一亮。
“有事的話去找肯,他是一名優(yōu)秀的律師,雖然不懂什么法律,但不能否認他在法律上還是有所建樹的?!标愐黄降?。
“我知道他,整個罪惡城沒有不認識他的,有機會我肯定會上門拜訪的?!?p> “再見朋友,真是不好意思,不小心砸破了你的車。”陳一平道。
“維賽迪先生,這就是你不對了,這車明明就是不小心撞到了你的斧頭上的,還讓你受驚了,真是不好意思,有機會請你喝酒,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陪審員道。
陳一平覺得他是一個非常合格的陪審員,這樣的人才不可多得而且說話還好聽,以后可以多多交流。
陳一平看了看不遠處的警察,便走進了車里,一般來說這樣的事警察真是躲不開才會過問的,畢竟整個美利堅,罪惡城警察死亡率排名全國第一,就算駐扎部隊,可是總有些人忍不住這座城市誘惑,他能把軍隊的坦克飛機給開出去賣掉。
“叮叮叮!”陳一平停下了車,接了電話。
“嗨!湯米,我是桑尼,日光浴舒服嗎?”桑尼道。
陳一平聽后知道他嘲諷自己剛剛從不見天日的監(jiān)獄中出來罷了,而不是普通的問好。
“你覺得呢?我可沒福氣享受,我這邊正在下著雨!”陳一平道。
“你說的對,我也沒福氣討來欠款!”桑尼道。
“桑尼,我們合作了這么多年,你不清楚我嗎?我已經(jīng)查到一點線索了,不過還需要一點時間就能搞定?!标愐黄降?。
“不到手的錢,我可不放心,不過我身邊似乎出現(xiàn)了不信任的人,我希望你千萬別變成那種人,我等你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湯米!”
陳一平聽完這句話后,便沒了聲音,拿起大哥大,見他已經(jīng)掛了,冷笑了一下,自己的心真大,人心散了,隊伍還能好帶嗎?一個老大竟然害怕自己的小弟上位,一個運氣好點的廢物罷了。
零零下
已經(jīng)在評論區(qū)發(fā)了地圖,有些不懂的地方可以去看一下,罪惡都市是當(dāng)年不可多得的經(jīng)典單機游戲之一,相比大家都玩過這個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