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不讓漫傾起疑,我又重新布了一個小陣法讓她破!”
葉腕棠:……
小漫漫,本宮突然好心疼你,遇上江沅這么個變態(tài),你就好好受著吧,本宮也無能為力。
“咳”,看著葉腕棠,江沅咳嗽了一聲,又道:“另外,我也去看了一下漫傾說的那個山洞,發(fā)現(xiàn)那男鬼身份確實不一般,但是我去的時候,他卻不在!”
“不在?”葉脘棠心里一驚:“那……”
“在漫傾身邊?!苯浠氐溃骸安贿^,我感覺到他沒有惡意,不然,他不會任由漫傾回去?!?p> “(⊙o⊙)”,聽江沅這里說,葉脘棠松了一口氣:“那漫傾的姻緣線你真的斬不斷嗎?”
說實話,她也不愿讓漫傾和一只鬼結(jié)姻。
“我斬得斷,但是我不想斬?!币娙~脘棠情緒有些激動,江沅立即說道:“媳婦兒,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有關(guān)漫傾命格太硬的話題嗎?”
“嗯,你說她命格太硬,一般人不適合她?!边@個葉脘棠記得很清楚,當(dāng)時就因為這個,她還嘲笑江沅神棍來著。
“對,她命格確實硬,但我當(dāng)時只說了一半兒,還有另一半兒沒說,漫傾的命格不僅硬,還很金貴,她是天生的神鳳命!”
“神鳳命,也就是你們口中說的皇后命,擁有神鳳命格的女子,一生下來,她的姻緣就已經(jīng)注定了,這也是為什么她一直沒人追的原因?!?p> “天,這么說,漫傾不是因為沒有追,而是因為命太好了,一般人不敢追?”葉脘棠驚呆了。
“對,她有天定的姻緣,一般人,插足不了?!闭f到這里,江沅輕笑道:“我起初還以為,漫傾會是我們的兒媳婦兒,畢竟,在這九天十地中,只有我和我兒子才擁有神王命!哪知道,除了我們,還有一個神王命?!?p> 江承軒:~,江沅,夠了,你學(xué)業(yè)不精,可別瞎說,我可是勵志要當(dāng)趙干媽的女婿。
葉脘棠:……
也虧你想的出,我們的兒媳婦兒,你怎么不說是你的妃子?
“那這么說,那只鬼……?”
“沒錯,那只鬼也擁有神王命。”江沅回道。
“可,他不是人!”葉脘棠可不管什么神王命和神鳳命,她只知道對方不是人,是鬼,就算擁有神王命又如何,想要讓漫傾嫁一只鬼,門都沒有。
“但他也不是鬼呀!”
“可他沒有身體?!?p> “但他是靈魂體,靈魂體,就跟黑蛟的狀態(tài)差不多,假以時日,他可以修煉出肉體?!币娙~脘棠臉色不好,江沅立即閉上嘴不說話了。
“那他要是不是漫傾的良配怎么辦?”葉脘棠還是很擔(dān)心,就算對方不是鬼,她也覺得不靠譜。
“你放心,有姻緣線牽著,他們不成也成,實在不行,還有我呢?!币娙~脘棠還想說話,江沅立即道:“好了,你也別擔(dān)心了,漫傾沒你想的那么弱,我琢磨著,那男鬼在漫傾面前,占不了上風(fēng),而且,姒月已經(jīng)回來了,有她在漫傾身邊,你害怕她們兩個打不過一個靈魂體?”
葉脘棠:這么一說,她好像有點擔(dān)心那個靈魂體了。
“好了,你該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呢?!闭f著,江沅就將葉脘棠帶離了書房。
走進(jìn)臥室,江沅看著葉脘棠,心里直發(fā)酸,明明都五個月了,怎么他還只能睡偏房?
瞧瞧人家趙漫傾,還沒男人都知道想女兒了,怎么自己媳婦兒一點都不急?
“你還有事兒嗎?”看著原地踏步的男人,葉脘棠一臉狐疑道。
“額……,還真有,只不過是小事兒。”看著近在咫尺的嬌顏,江沅一臉惆悵道。
葉脘棠:“小事兒?”
“需要我?guī)兔???p> “要!”,我想和你睡一起,這個忙你必須幫。
葉脘棠:???
什么忙?竟然讓他這么急切。
“咳咳。”咳嗽了兩聲,江沅這才道:“那個,媳婦兒……”
葉脘棠:“嗯?”
“你看,你已經(jīng)懷孕五個月了,身體也愈發(fā)笨重了,我覺得今晚我就不走了,就讓我留下來照顧你吧……”
葉脘棠:……
這還真他么是件小事兒,也就一句話的事兒,確實小,不過:“才五個月而已,我還可以照顧自己,你放心吧,有問題我會第一時間叫你的?!?p> 江沅:???
他是這個意思嗎?是這個意思嗎?怎么自己媳婦兒一點兒都不好說話,唉,看來,今夜又只能通宵打游戲了。
掛了電話后,趙漫傾雙眼無神的看著頭上的天花板。
江沅說,讓自己主動去找男鬼要回姻緣線,那男鬼也說了,希望她幫忙解開地縛陣,可問題是,對于陣法,她一點兒都不了解呀,這可咋整?
唉,好惆悵,做人難,做壞人也難,想做個好人,更難!算了,不想了,還是先睡一覺,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趙漫傾直接跟導(dǎo)演請了三天假,而原因就是:她被嚇到了,狀態(tài)不是很好,準(zhǔn)備去看看心里醫(yī)生。
嘖嘖,瞧瞧,這都是什么理由?看著柜臺上的八卦鏡,趙漫傾忍不住吐槽道:“我跟你說啊,老娘進(jìn)劇組,可敬業(yè)了,從開都沒有請過假!現(xiàn)在,為了你,我可是連續(xù)請了三天的假,怎么樣,感動吧!”
“我可跟你說,要是三天還解不開那地縛陣,那就得等一個月了,你也知道,作為演員,一旦進(jìn)組,就相當(dāng)于簽了賣身契,什么事情呢,都身不由己?!?p> 說完話,趙漫傾深深地嘆了口氣:“唉,我跟你一個物品說這些干什么,說了你也不懂?!?p> “算了,我還是去洞里在看看吧,說不定今天就解開了呢?”
說完后,趙漫傾整理好行李后,立即出發(fā)了,不過,隨行的,還有她聘請的兩個保鏢。
倒不是她耍大牌,而是一個人吧,總覺得有些涼颼颼的感覺。
有了前面的經(jīng)驗,這一次,趙漫傾很快就進(jìn)入了那片河域,一進(jìn)河域,她手機上的時間,便停止了跳動。
看著禁止的時間,趙漫傾心臟都快嚇出來了:媽的,經(jīng)驗歸經(jīng)驗,遇到這種事情,心里還是忍不住發(fā)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