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外一個帥氣小哥,此時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皮膚黝黑的冠軍侯。心里則暗暗思索著沈浩之前的一樁樁,一件件…
“秦二哥當(dāng)面,今日倒是浩做得不對,二哥可曾吃飽?”看著這個年紀(jì)輕輕卻極容易臉紅的漢子,沈浩忍不住揶揄道。至于另外一個,余光看到那帥氣小哥也在看著自己,不禁也是有些好奇。
想了一下,轉(zhuǎn)身抱拳道“感謝小哥維護(hù)我沈家酒樓,只是我看小哥武藝高強(qiáng),為何只愿做這個護(hù)院呢?”到底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同樣一臉好奇之色的秦瓊也想知道,這個武藝不在自己之下的小哥為何只愿意做個護(hù)院,那豈不是白白浪費自己的武藝?要知道這個年頭武藝高強(qiáng)的一部分是做了游俠,大部分人卻是做了統(tǒng)兵將領(lǐng),畢竟,戰(zhàn)場才是熱血男兒的歸宿。
似乎是注定的,原本還想在過幾天悠閑日子的楊林,在看到沈浩后,便猜到了,自己的好日子可能要到頭了。抱手一拳“少主贖罪,楊林本是涼州本地游俠,幸得沈公看重,林這才謀得此份工作。”
不卑不亢,卻隱隱有些興奮。廢話,任誰見到了活著的冠軍侯,怕都是興奮的不行吧?即使這個冠軍侯還很年輕,稱呼也有很大的水分,但這并不妨礙人們對他尊崇。
“原來是楊林!怪不得這么厲害。只是楊林和秦叔寶…看樣子楊林是做不上秦叔寶的義父了?!毕瓜肓艘魂嚕吹綏盍忠廊辉诳粗约?,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應(yīng)該做點什么…不過現(xiàn)在嘛,大手一揮“喝酒去”。
酒是增進(jìn)男人感情最快捷的方法之一,這句話一點也沒沒錯。
三杯沈家蒸餾酒下肚,一伙四人你來我往,好不熱鬧。聽著程咬金講述的羌胡草原上的故事,楊林和秦瓊都只覺得一股股熱血奮勇而出,恨不能當(dāng)初在草原上的是自己。又聽到一個個漢家兒郎被俘虜虐待,滿腔的怒火卻無處可泄…
“怪不得這么久沒聽到楊林的消息,原來是跑到這里貓起來了,這倒是個意外之喜。”一邊想著一邊抿了一口酒,轉(zhuǎn)而看著程咬金在那里大講特講草原上的事,而另外兩人聽的蠢蠢欲動的樣子,暗暗點頭“程咬金這老貨真是人精,怪不得太宗那么喜歡,確實精明?!边@一下,兩個人怕是都跑不掉了。
心里開心,喝著酒的嘴角不自覺就傻樂了起來。而注意這一幕的三人,楊林、秦瓊兩人納悶的看向程咬金,那意思好像再說,少主這是咋了。而程咬金則是搖了搖頭,唉聲嘆氣道“少主這是又犯病了…”
好嘛,沈浩心里剛夸了這老貨,轉(zhuǎn)眼就被編排起來了…
一場酒喝到半夜,沈浩也沒必要想著怎么拐走了,誰讓這哥倆一個比一個喝的多呢?楊林就不說了,雖然之前也有喝過沈酒,但和沈浩這個沈家少主能喝到的肯定是不一樣的。至于頭一次喝到這種蒸餾酒的秦瓊,更是被那種辛辣刺激的灼燒感給徹底征服了,當(dāng)下連連舉杯。也就程咬金留了個心眼,并沒有喝的太醉,卻也一步三晃。
望著醉醺醺說胡話的兩人自己東倒西晃的程咬金,招了招手,喊來百般不情愿的衛(wèi)莊送他們先行回沈家,自己嘛,則是慢慢悠著走回去。
這個點,郡城的大街上早就沒人了,空空落落的。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從這個水泥路上走過,沈浩都會有一種安心的感覺,似乎走在這上面,才是腳踏實地…
“到底是喝酒喝太晚了,連狗叫聲都聽不到了…”這般自語著,卻又突然一頓,“狗叫聲都聽不到?”沈浩好像抓住了什么。
“咻ㄧ”一聲破空聲,短暫而又急促。因為酒精麻痹而反應(yīng)遲鈍的大腦,尚未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只能微微側(cè)開身子,接著便聽到“噗嗤”利器破開肉體的聲音傳了出來。
疼痛使得沈浩的腦袋徹底清醒了過來,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差一點!只差一點自己就被射穿心臟了!真的是大意了,這個距離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彼劳觯谝淮坞x得如此之近。迅速的點了幾個穴道,試圖止住血流,卻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用…
“果然小說里都是騙人的!”這般恨恨地想到,連忙拿出金瘡藥吃了一顆,又碾碎一顆放在傷口上。看起來做了很多,其實也就那一剎那,而對面的人似乎也沒再急著進(jìn)攻了。
感受著胸前處傳來的絲絲清涼,沈浩知道,藥效開始發(fā)揮作用了。“你是何人?我可曾得罪過你?”看著漸漸靠近的黑衣人,沈浩壓抑著怒火,低聲問道。
“桀桀桀…是想要拖延時間嗎?”隨著一陣公鴨嗓般尖銳的笑聲,黑衣人走到了近前。似乎毫不擔(dān)心沈浩會突然暴起。
沈浩也確實暴起不了,蓋因為沈浩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整個身體都有一些軟綿綿的,中毒了!這是他的第一個想法。“這下可就糟糕了…”暗暗想著,余光掃了掃四周,并沒有什么可以用來逃跑的…手指卻慢慢的摸索著什么。
而注意到沈浩小動作的黑衣人,則又是一陣狂笑“不要想了,這里已經(jīng)被我們包圍了,沈三公子,乖乖跟我走一趟吧?”放浪而又不屑。
“你們是誰?我沈浩自問目前為止從未做過什么傷天害理之事,也從未的罪過什么人,你們這樣做,怕是會被我父親所報復(fù)啊?!毖鹧b鎮(zhèn)定的話語,沈浩已經(jīng)有幾分猜測了,但卻拿不準(zhǔn)。
聽到沈浩抬出沈墨,黑衣男子笑了,氣急敗壞的笑“沈墨又怎么樣,他能拿我怎么辦?他甚至都不知道我是誰!”這般說著,卻是暴起一拳打向沈浩肩膀。
而早就暗暗留意的沈浩,見狀微微一側(cè),弓身格擋。
“呦,還不錯嘛,這么重的傷,還有這種身手,怪不得年紀(jì)輕輕的就被封為冠軍侯了?!彼坪跏菍ι蚝频膾暝吹慕蚪蛴形叮谝履凶硬]有直接擄走沈浩,想來是要慢慢的戲弄沈浩…
注意到男子語氣中的戲謔與惡毒,沈浩心中閃過數(shù)個身影?!暗降讜钦l呢,要生擒自己…”思來想去,總不會是羌族余孽,又或者是韓遂?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