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松開了手后,許拾光卻因為失了他的支撐險些又栽進他的懷里,連忙挺直背脊坐好,她驚覺剛頭都是因他抱著才沒軟成一灘泥,這實在有點丟臉。
楚令見她不穩(wěn),便又伸出手將她攬進懷里,低頭靠近她耳旁親了親她小巧軟嫩的耳垂,聲音都好似在酒水中浸過一般,染幾分清潤醉意,“又沒喝酒,怎么坐都坐不穩(wěn)?”
他這樣說話太磨人,又靠得這般近,所有的感覺都無限放大,他的聲音沉穆清冷中帶著幾絲低啞,呼吸間的清酒氣息都撲在她面上,纏繞著她的呼吸,叫她都微微發(fā)顫起來,嘻嘻討?zhàn)埖?,“楚二少可比什么酒都來得醉人,聞一下都讓人受不了?!?p> 楚令低頭看她,似在細細打量,他的目光如有實質太過炙熱,叫她越發(fā)招架不住。
她抬起手略帶三分力道,按在他的手臂上,語氣輕淺卻含了幾分提醒道,“楚二少,我晚上可得回去,你再這樣,怕是回不去了?!?p> 楚令聽完便出聲,“你是不是在暗示我該更進一步?”
語音剛落,他又將她往胸膛里一壓,緊貼著她意味深長,“就依你了!”
“……”
許拾光忙按住他的手,靠在懷里蹙起眉頭看向他,頗為為難道,“我若今晚不回,耽誤了明天的進度,夏導肯定不高興,說我一個小小新人,還沒紅就開始耍大牌,要被封殺的?!?p> 楚令看了她片刻,微微松開了一些,“不會。”
“什么?”
楚令強調(diào),“我在,不會封殺?!?p> 許拾光瞧著他滿臉認真的保證,覺得好笑又暖心,臉埋在他頸窩里,只覺得楚令身上那陣清香之氣越發(fā)馥郁,整個人都懶洋洋的,瞇著眼道,“是是是,楚二少最厲害了!誰都比不上!”
他一眼不錯地看著她,那眼神越發(fā)意味深長,絲毫不加掩飾的放肆,而眸中那兩點炙熱明亮的火焰卻在隱隱顫動,“你不信?”
許拾光覺得他此刻格外可口,看著這衣冠楚楚的模樣,她竟然想蹂/躪一番。
忙壓住心中蠢蠢欲動的念頭,要今天真有點什么,明天她也不用拍戲了,低聲哄道,“信,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p> “你這嘴可真甜,這么會說話逗人開心,我聽了就高興……”他說著眼眸微微一暗,捏著她的小手把玩,“你來說說,你還會做什么?”
許拾光看著謝清側,不知死活又口無遮攔,“我嘴巴會的可多了,改天叫楚二少大開眼界。”
“不改天,就現(xiàn)在?!?p> “……你說什么?”
“現(xiàn)在讓我大開眼界?”
她伸出手環(huán)過他的脖子,他便順勢吻上她。
門外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那人見門沒關,像往常一樣踏進開,興致勃勃的喚道,“二哥?”
許拾光回過了神,睜開眼一看才驚覺自己和他竟然衣裳凌亂成這樣,楚令微微抬頭斂眉看向門那處,眼里春色撩人還透出幾分被擾得不耐煩,身體一轉,將她護在懷里,半寸不漏,厲聲道,“出去!”
他的衣領被扯開,讓人一瞧就覺得剛才迫不及待的人是她。
高嘉駿的步伐慣性邁出,已經(jīng)收不住,但又強行想停下,這腦袋的指令和腿腳沒形成一致,差點踉蹌的跌在地上,看了書房內(nèi)的畫面,二哥竟抱著許拾光,看兩人模樣,絕對已經(jīng)廝磨了一段時間,他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直呆在了那當頭。
許拾光到絲毫沒避嫌,窩在他的懷里,透過楚令的肩膀同高嘉駿打招呼,夾雜著幾分幸災樂禍,“高嘉駿,你門都不敲,這樣魯莽的沖進來是找楚令有什么事嗎?若說不出個一二來,只怕你家二哥會很不高興的?!?p> 高嘉駿愣在門口,實在這眼前所見太過讓人震驚,她何時見過這樣的楚令,他人前一貫衣冠楚楚,清清冷冷若神仙,再加之許拾光的衣裳頭發(fā)都凌亂,唇瓣和臉頰都泛著不尋常的紅,一看就是受了狠狠欺弄又柔弱無力的可憐模樣,這兩人這般活色生香的直叫高嘉駿看呆了去,許拾光的話根本是充耳不聞。
許拾光覺得這高嘉駿怎么如此沒出息,又不是看到了現(xiàn)場表演,就傻成這樣,又故作嚴厲呵斥一聲,
“高嘉駿!”
高嘉駿這才回過神來,她看向了楚令,發(fā)現(xiàn)他正不發(fā)一言地看著自己,眼神淡漠令高嘉駿心頭莫名一駭,不敢再多看一眼,連忙轉身逃也似的飛奔而去,那模樣逗得許拾光咯吱咯吱笑起來。
“哈哈哈哈,他也有這樣膽小的時候!”
楚令聽到后靠在她身上輕輕勾唇,用牙咬了咬許拾光的耳垂,帶著幾分惑人道,“你以往不是最喜歡嚇他嗎?”
許拾光只感覺耳垂微疼,但更多的是發(fā)麻,身子猛地一震,有種要被他磨瘋的感覺。
楚令略略停了下來,薄唇貼著她的小巧耳朵,像是心軟了一般,輕聲問道:“怎么了?”
許拾光聽他詢問,內(nèi)心的小魔鬼又冒出來,連忙佯裝委屈起來,啞著嗓子斷斷續(xù)續(xù)地道,“楚二少,你今天突然開竅,明天會不會又翻臉不認人?那我找誰說理去?”
楚令像是聽進去了,將許拾光的身體往上摟了摟,讓兩人目光平視,看了會兒她可憐模樣,他頗為認真地看著她,“不會!”
許拾光逗他,故意不信,“口說無憑!”
兩人互相凝視了幾秒鐘,楚令起身將她攔腰抱起往臥室走去。
“楚二少,你干嘛呀!你不會要用色相證明吧?!?p> 楚令停下步伐,垂眸看著她,面色淡然,“好主意?!?p> 許拾光一愣,“什么好主意……”
楚令道,“你說的。”
說著,他把她放在床上,俯身壓下,許拾光到也沒掙扎,只是語氣依舊可憐兮兮又夾雜著自己輕佻,“楚二少,我說笑的,你別當真,我明天還需要力氣拍戲呢,要腿軟了會被人笑話的?!?p> 楚令想了想,微微起身,“記著,下次一并補償我,算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