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彪p頭豹家長被看的心底發(fā)毛,頓時坐如針氈,它縮縮脖子,張開大嘴用爪子伸進去掏掏,旋即,一只渾身濕漉漉的小虎崽被他從嘴里掏了出來?!岸肌颊f現(xiàn)在找媳婦不好找,為了避免二蛋以后找不到媳婦,所以我就去隔壁西北虎那里偷了只剛出生不久的幼崽,來給二蛋當(dāng)童養(yǎng)媳,順便賠……賠罪?!?p> “……”
某西北虎家長:(`⌒′メ)ノMMP我刀呢?
某巨齒蜥家長:Σ(°△°|||)︴臥槽,我咋子滴就沒想的到嘞?
佐柒:(′~`;)神特么童養(yǎng)媳,我母的!
“不……不行嗎?”雙頭豹家長瑟瑟發(fā)抖,它不明白,怎么一輪到他畫風(fēng)就變了呢?
“行了,我兒子怎么可能是那種找不到媳婦的狼,收回去吧,這次就算了,你們回去好好教育一下你們的孩子,若再有下次,我打的他爹連它媽都不認(rèn)識!”狼媽直言拒絕了雙頭豹的童養(yǎng)媳。
“媽!我是狗……母的?!弊羝馊粘7瘩g。
“兒子乖,聽話你先去玩,關(guān)于種族性別這件事我們稍后在談?!崩菋屆胱兡?,拍拍佐柒腦殼瓜,笑的和藹可親。
“……”佐柒第1849次想要證明自己是只母狗,失敗。
“沒沒沒……沒有了!絕對沒有了!”西北虎聞言擦了擦冷汗,聽狼王這意思若再敢有下次的話挨打的怕就是他們這些大獸了,惹不起惹不起。
其他兩獸也是狂點頭。
見狼媽不收,雙頭豹張開大嘴剛準(zhǔn)備將小虎崽再次吞進肚里,就被旁邊的西北虎一巴掌拍飛了出去。在地上撲騰兩下,雙頭豹整個獸腦都在轉(zhuǎn)星星。
它緩了半響,須彌,懵逼的盯著西北虎:“你打我干啥?”
西北虎恨的咬牙切齒:“我打的就是你這個傻缺!”
敢偷它們家幼崽,活膩歪了吧!
兩獸頓時扭打成一團,離開了狼媽洞穴門前的草坪。
巨齒蜥一路跟著勸架,“好了,你們別打了,大家萬事以和為貴,有句話不是說那什么……本是同吃根,煎包打太極嘞!”
“對呀虎兄,你看人家蜥兄親戚朋友都被你宰了好幾只,人家的還沒生氣,你這就顯得有點小肚雞腸了……哎!臥槽!蜥兄你干嘛?。??”雙頭豹一邊挨揍,一邊試圖和西北虎講道理。結(jié)果講到一半,非但西北虎未停手,連巨齒蜥也跟著加入了戰(zhàn)局。
巨齒蜥:我弄死你個傻缺??!
?。?p> ?。?p> 一個月后。
狼媽正在倒騰午飯,佐柒兩只爪子放在后腦勺,翹著二郎腿平躺在地上,懶洋洋的曬太陽。
不知不覺來到這方世界已經(jīng)三年了,猶記得當(dāng)初剛來的時候,她還是一只巴掌大的小狗崽,現(xiàn)如今,她還是一只巴掌大的小狗崽。
剛開始的時候,面對狼媽的寵愛,她還很不適應(yīng),想過解釋,想過逃避……
她不止一次的告訴過狼媽,它是狼,它是狗,一只狼怎么可能會生出一條狗來呢?更何況她還是只母(女)的,就更不可能是狼媽口中的兒子了。
甚至她當(dāng)時為了證明身份,連親子鑒定都做了,后來鑒定結(jié)果她還真是狼媽親生的。
這下佐柒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T?T)?
“二蛋!二蛋!聽說森林外圍來了不少人修哎!我都還沒有見過人修呢,要不咱倆一起去去看看吧!”佐柒思緒飄遠,這時林間雜草處忽的躥騰出一抹白影,下一秒,一團白色的云彩出現(xiàn)在她面前。
佐柒:“……”她討厭死這操.蛋的名字了。
“棉花糖,你去吧,今天中午我媽叫我回家吃飯呢!”棉花糖是她在這個世界上認(rèn)識的唯一一個朋友,自從佐柒有意識起,棉花糖就已經(jīng)跟在她身邊了。
“什么⊙^⊙,阿信做飯了?不看了不看了!人修有什么好看的!我要和阿信在一起!誰要是敢打擾我和阿信在一起,我……我就劈死它!”棉花糖氣哼哼的童音響起,想到等下可以蹭到阿信的飯,它激動的圍著佐柒上蹦下躥。
“呵…呵呵…”看到棉花糖激動的樣子,佐柒想到上次它天真的以為棉花糖真的能劈獸,于是興沖沖的帶著它去森林各處作威作福,結(jié)果某云放了一路連環(huán)屁才崩出一星火花的場景,尬笑。
(T?T)好氣哦,但還是要保持微笑。
至于為什么棉花糖要叫狼媽阿信?則是因為棉花糖說狼媽是它的信仰,而之所以叫阿信是因為這樣子聽起來比較親。
一朵云竟然奉一頭狼為信仰,稀奇。
那既然奉為信仰就叫阿信,棉花糖一天到晚的亂飄,豈不是也能改名為阿飄了?
“兒子,吃飯了!”林間不遠處,狼媽站在兩棵樹中間正熱情的呼喚佐柒回家吃飯。
“哦,來了!”佐柒起身奔了過去。
“啊啊啊阿信??!是我,我是棉花糖??!棉花糖想死阿信了!”
“哦,是棉花糖啊,來了就一起坐吧?!崩菋屟凵褚黄岷?,轉(zhuǎn)身帶著倆貨朝著深處走去。佐柒在后面亦步亦趨的跟著,兩人默默行走,只有棉花糖飄在半空喋喋不休。
略過的草間,泛帶著瑩潤的露珠,連帶著空氣都是淡淡的清涼。
歲月靜好。
?。?p> ?。?p> “莫栩你小子,拉我一下,快!我卡住了!”隴溯一只手捏著鼻子,扭頭看了眼身下的糞池,另一只手開始瘋狂的向莫栩求救。
哪個狗東西在這里拉的SHI??!
這么大一灘,不拉石頭縫里會死?。??
害的他現(xiàn)在不但一腳踩到SHI,最關(guān)鍵踩到SHI的那只腳還卡住了!想走都走不掉。
好臭!
莫栩冷眼倪著糞坑里的隴溯,蹙眉。
他站在原地,一襲白衣無風(fēng)自動,干凈到不染一絲塵濁,只需站在原地,便好似謫仙下凡,四周萬物都成了他的陪襯。
隨著隴溯急切的呼救聲想起,他嫌棄的看了眼地上的糞坑,然后,又嫌棄的看了眼地上的糞坑,以及糞坑里氣急敗壞生無可戀的隴溯。最終,將頭扭向另一邊,不情不愿的伸出了手。
“臥槽?”看著旁邊離自己三五米遠的援手,“莫栩你故意的是不是?你這樣我怎么可能夠的到?過來一點!”
莫栩身形不動聲色的挪過去一點。
“再過來一點?!?p> 莫栩靜悄悄的身形又過去了一點。
這時隴溯計算著距離也應(yīng)該差不多了,猛不然的一把撲過去,抱住莫栩大腿。還未來得及有所動作,卻見莫栩迎面一腳就將他給踢回來了。
再次跌落糞坑的隴溯:(-ι_-)
莫栩:“(???)”
“我說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我信你個毛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