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璧其罪
白木槿從她身上,沒有感覺到任何一絲的敵意。就連她說話時候,也是蹲在地上,盡量和她保持平視。
她在修練成精之前,最會的就是察言觀色。平時別人稍有些敵意她就能感受得出來,可在這個女演員身上,她只能看出討好和喜愛。
白木槿望著眼前這人,心中存疑。
人善于在人前偽裝,可卻沒有必要在沒有靈識的動物面前敬獻(xiàn)表演天賦。盡管許南易就站在她旁邊,可在面對她的時候,這個女人的眼神也是真摯的。
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兔糧里的毒是她助理或是別人下的。
另外一種,就是她演戲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
要是第一種倒還好,要真是第二種,那這個女人未免太可怕了些。
正當(dāng)她思緒復(fù)雜之間,許南易突然出聲:“黃花不愛吃這種兔糧,帶回去也是浪費,丟了吧?!?p> “好。”于馨怯生生地站起來,握緊手里的兔糧,朝著許南易微微點頭致意,“許前輩,你明天拍戲還帶她來嗎?我明天就上午場的戲,下午我想過來看看她。”
“嗯?!?p> 不咸不淡的一句回應(yīng),也沒真正回答于馨的問題。于馨知道許南易不愛說話,又微鞠了一躬,拿著兔糧走了。
晚上回到賓館,白木槿再一次跳上了許南易的床。她蜷縮在他枕邊,晃著小腦袋,努力回想著于馨剛才的作為。
對她溫聲細(xì)語,對許南易畢恭畢敬。
不管是肢體動作,還是表情言語,于馨都讓她抓不到一絲的破綻。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于馨應(yīng)該是不知情的。
可兔糧在她手里拿著,說跟她完全沒有關(guān)系,也過意不去。
她可太難了……
白木槿想得腦袋都疼,她仰倒在床上,作出一副葛優(yōu)躺的樣子。
許南易問:“你覺得是她嗎?”
她搖頭。
“看來你還不算笨。”他頗為欣慰地一笑,將她抱到了身上,擼毛,“沒有一個想要害人的人,會把把柄往別人手里塞。
于馨雖然懦弱,可她不笨。當(dāng)著我的面給我的寵物喂毒藥,她還沒有這個膽子?!?p> 明明這會兒是一副奶兇奶兇的青年音,可末梢那句,偏偏讓許南易說出了幾分帝王相。
白木槿滿腦子都充斥著那句“我的寵物”,心頭就像化了顆糖一樣,又甜又癢。
媽媽我戀愛了嗚嗚嗚嗚嗚,南易寶寶真是個寶藏級男人!
她強(qiáng)收住自己的花癡勁,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聽他講話。
“于馨說兔糧是她助理買的,那這個助理的嫌疑就最大,對不對?”
白木槿懵懂點頭。
“怪就怪在這里?!痹S南易嘲諷一笑,“助理和藝人息息相關(guān),藝人要是出了事,第二個遭殃的就是助理。于馨的助理到底是有多大的膽子,敢直接越過藝人做事?又或者說,她是收了什么好處,居然要對一只兔子下手?”
許南易這么一點,再結(jié)合他剛才說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白木槿動動鼻子,似乎想到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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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喬
都給我留言嘛嗚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