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的,燎月還是想錯了!
那人不但接住了這一招,而且還只是舉手之間的事情,沒有半點(diǎn)的難度,他雙指一收一彈,燭離便已經(jīng)飛了出去,要不是燎月反應(yīng)得足夠快,將他給攔了住,估摸著燭離還真得墜入那熔巖之中。
實(shí)力的差距很明顯??!
這個時候要是對方主動進(jìn)攻的話,恐怕燎月也討不到半點(diǎn)的好果子吃,但好在他就站在哪兒,一動不動,就像是在等待著什么一般。
“莽!”
禍斗的叫喊聲又響了起來。
或許是因?yàn)殡x得近的緣故,這一次,燎月覺得更加的震撼,整個山體晃動的程度明顯也跟著加劇了不少,原本她對那家伙還有些興趣的,但現(xiàn)在瞧來,似乎恐懼更占一頭。
“你為什么一定要放它出來!”
燭離緩緩的將那頭往上抬,他臉上的色澤已經(jīng)由先前的躁紅逐漸的轉(zhuǎn)為蒼白,很顯然,剛才的那一下已經(jīng)是竭力而為,他靈力就快要耗盡了,支撐自個的身軀都很難,更別說主動再去進(jìn)攻了。
“為什么?”
那感覺就像是聽到一個很大的笑話一般,對方都忍不住狂笑了起來,他的那雙眼直勾勾的瞧著燭離,一下子恨意斗升:“因?yàn)槲揖褪撬剑 ?p> “你就是它?”
燎月眨了眨眼,似乎有點(diǎn)兒聽不懂那話是什么意思。
“當(dāng)年我試圖著從這封印之中逃了出去,原以為憑借木族的力量是壓根沒有辦法阻止我的,沒想到,蚩尤那小子居然集齊了五行之精,鑄造了重劍無鋒,又將我!”
話到這兒,那笑聲啥的顯得更加明顯了些。
得意的味道也自然更加濃烈:“可他萬萬沒有想到,我的靈識啥的居然會露出這么一股來,經(jīng)過二三十年的演化,總于形成了這軀體,現(xiàn)在,也是時候開起封印,將我完全性的釋放出來了!”
還能有這樣的操作?
雖然覺得夸張了些,但燎月卻沒有辦法去否認(rèn),自個還不是把靈識附著在定靈珠幻化而成的軀體上嘛,既然自個能夠,那對方為什么不能呢?
禍斗的話一落下,他的手已經(jīng)朝著封印伸了去。
“快住手!”
燭離竭力的叫了一聲,但這卻沒有半點(diǎn)的作用,他的目光本能性的朝著燎月所在方向轉(zhuǎn)了轉(zhuǎn),那感覺就像是在求著她一般。
話不說,意卻很明!
燎月忍不住皺了皺眉,她明知道自個動手討不了什么便宜,可瞧著對方那張臉,又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去拒絕。
那牙猛的咬了咬,像是要用這樣的方式給自個增加點(diǎn)決心,而手中的火焰也緊跟著跳了起來。
“離火之精!”
都沒有回頭,禍斗就像是能夠感受到從燎月身上傳來的那種氣息一般:“這倒是有點(diǎn)意思了,當(dāng)年蚩尤那小子連同妖尊帝江,也就是這副姿態(tài)吧,不過你們和他們比起來,差距還是太明顯了些,那小妮子,聽我一句話,如何?”
“什么話?”
“是非之地,不宜長留,我知道你和這小子不過是恰巧相逢,機(jī)緣不深,為什么不自個饒了自個,省得來套這偌大的麻煩呢?”
這倒是一句實(shí)話!
燎月可不糊涂,自然知道眼前這主的能耐,要真的動起手來,她還真討不到半點(diǎn)兒的便宜,而且呢,燭離和她之間,不過才相識幾個時辰而已,的確連朋友都算不上,為他這般拼,有點(diǎn)不值當(dāng)。
而基本上是同時,燭離的目光也放在她的身上。
那感覺就像是他也在等一個答案一般,燎月多少有點(diǎn)猶豫,但那種猶豫持續(xù)的時間卻不是很長,很快,她的嘴角上挑,也有一絲的笑意透了出來。
而手上跳躍的火焰也明顯的加劇了幾分。
“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選擇是什么!”
“是的,我知道,但那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我瞧見你的第一眼就覺得你不笨,怎么會做出這樣不識進(jìn)退的舉動來呢?”
“那是因?yàn)槲腋靼鬃詡€在干什么!”
這話一落下,燎月整個身軀已經(jīng)撲了上去,對方那手已經(jīng)碰觸到了封印,想要打開它不過是眨眼功夫的事情,她必須得抓緊了,而一旦里面的禍斗完全性的釋放出來,乖乖,恐怕就沒有誰能夠輕易的阻止得了它了。
離火所化!
感覺就像是一只火鳳一般,那可是燎月竭力而為的一擊,攻勢啥的,自然是相當(dāng)?shù)牧说?,更別說這熔巖三殿里流淌的滿是熔巖,更是將她火系靈力的威勢抬高了不少。
呼嘯聲,可謂是不絕于耳!
和先前應(yīng)對燭離進(jìn)攻時的輕松不同,這一下,禍斗靈識明顯來得更加的謹(jǐn)慎一下,他整個身形往下這么一沉,原本就顯得十分魁梧的軀體此刻看起來更加的粗壯一些。
而那只空著的手也不足的回轉(zhuǎn)著。
他的指尖跳躍的也是火系靈力,只是和燎月比起來,一個是清,一個是濁,到底還是有點(diǎn)兒不同罷了。
盾面一下子凝聚起來!
自然硬生生的將燎月的進(jìn)攻給攔了住,撞擊那一瞬間很沉悶不說,甚至后續(xù)的對峙,都是嘶鳴聲陣陣,入耳的那種感覺可不太好受,就感覺好像是在用針扎耳膜一般。
“你贏不了我的,小妮子!”
“我自然知道,但我也壓根沒有想過要來贏你,我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只是拖延時間而已!”
“拖延時間?”
“你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來,那是因?yàn)槟愕男睦锩嬗兴櫦桑]有絕對的把握,不是嗎,你顯然在擔(dān)心著什么,我現(xiàn)在只要拖著你,估摸著很快就會有人來,到時候!”
話到這兒,燎月臉上的得意感更加的明顯了些。
和她不同,禍斗臉上一抹驚慌一閃而過,很顯然,他的心思是被對方說透了,但那種神色持續(xù)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又消失得干干凈凈,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你的算盤雖然打得不錯,但也得堅持到那個時候才成!”
這話一落下,那盾面的強(qiáng)度像是在瞬間增強(qiáng)了不少,更夸張的是,在盾面上好像還有一些火焰冒了出來,感覺就像是一只只的手一般。
他這般做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一邊招架住對方,而另一邊形成反攻,既然時間不能拖,光是防御顯然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