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你是不是神情太緊張了些,所以才會?”
才會啥?
燭離又有些不敢往下說,他太了解燎月的脾性,要是這個時候去拆她的臺,豈不是自個找罪受,再說了,瞧著燎月那神情,又不像是在胡說的主。
“嗷!”
藏獒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而且呢,這一次不但能夠聽到叫喊聲,好像還有些腳步聲也跟著傳了來,很顯然,它們是要往這兒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估計著什么的緣故,速度啥的,來得并不是很快。
可就算是再不快,距離始終就只有那么一丁點,壓過來不是遲早的事?
“我就不信了,剛才怎么可能會看錯,一定是因為某個原因讓它突然間出現(xiàn)這一幕的,而現(xiàn)在,這個原因消失了,所以看不見了,那么?”
燎月的話嘀咕到這兒,又停了下來。
她那雙眼直勾勾的瞧著燭離,像是在思量著什么一般。
雖然對方?jīng)]有說話,但燭離卻忍不住有些瘆得慌,沒有誰會愿意被人這般瞧著,更何況,那人還一直讓他心里面有點小恐懼。
“姑奶奶,你到底發(fā)現(xiàn)了點什么,咱能不能有話直說,別這樣?”
“你再走過去試試!”
走過去?
燭離可沒有懷疑自個的耳朵,他只是有些不情愿而已,那光刺得他眼睛生疼,現(xiàn)在都還沒有完全性的恢復過來,又去,豈不是誠心的拿自個開玩笑嗎?
“我不去,我不去,要是眼睛瞎了呢?”
“你去還是不去,信不信,都不等這光亮瞎你的眼,姑奶奶我就給你弄瞎了它!”
燎月這話來的,多少有些犯狠。
她自個都不相信自個能夠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可偏偏呢,在燭離哪兒看來,他還真就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整個人都不由得有些發(fā)抖感。
“那我慢!”
“什么慢,趕緊去!”
擺明了是逼上梁山的節(jié)奏,當然了,燭離雖然沒有選擇的權(quán)力,但他的步子啥的,還是放得相當?shù)穆?,只要自個再走,料想對方也不能夠拿自個怎么樣。
嘴里面呢,也忍不住的小聲嘟囔著:“身為一個女人,這般的兇巴巴的,也不知道是那個家伙心瞎了眼也盲了,才會喜歡得上你!”
“要你管!”
“我才懶得管呢,去就去,遂了你的愿,成了吧?”
“停,往后退!”
啥操作,這個這才往前還沒跨多少呢,就讓往后退,這般進進退退的,鬧著有啥意思呢?
燭離就立在哪兒,似乎多少有點兒不情愿的味道。
“讓你退,你就退嘛,速度盡量慢一些,我讓你停你就停,明白了嗎?”
“明白了!”
燭離又緩緩的挪動了起來。
他雖然像去拗一下,但很顯然,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既然如此,又何必那般的麻煩呢,那腳步啥的,顯得特別的小心,感覺就像是一個大姑娘要偷偷摸摸的去瞧自個喜歡的人一般,詭異得很。
“停!”
“呼!”
等的就是這一出,燭離長長的舒了口氣,就像是得到了極大程度的解脫。
“你現(xiàn)在瞧瞧那鏡面中的你,是不是倒著的?”
“還真是誒!”
那雙眼睛猛的睜大了幾分,像是發(fā)現(xiàn)了某些個新事物一樣,燭離試著將那身形往前又往后的連續(xù)移動了好幾下,心里面更加的肯定只有在那個點上的時候,鏡面中的景象才會不一樣。
“可這又能說明什么呢?”
這一問,又讓燎月有些糊涂了起來:“說明這個點有些與眾不同啊,或許是咱們要找的突破點也不一定!”
話只說了一般,她的眉頭皺得明顯的更緊了些。
就算是找到了突破點,也不能怎么樣,畢竟還是沒有找到可以改變現(xiàn)狀的方法,而那耳朵里呢,腳步聲啥的,明顯越來越近,如果判斷沒錯的話,它們已經(jīng)到了階梯的轉(zhuǎn)角,只要回過頭去,便能夠很清楚的瞧得見。
乖乖,那帶頭的藏敖也未免太夸張了吧。
燎月雖然能夠想象到頭的主要魁梧雄壯不少,但也絕對沒有料到它會這般大的個,要是和那些個普通主比起來,恐怕都一倍有余,那對獠牙嘴唇甚至都有些包不住,即便是沒有張開,也能夠瞧見鋒利的尖角。
而且呢,他的頭上還有一只向前凸起的角。
圓滑朱潤,呈現(xiàn)出雪白的顏色,讓人瞧著都覺得那是一個寶貝,可一個狗一樣的東西長這個,怎么瞧都讓人覺得奇怪吧?
“姑奶奶,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先穩(wěn)住,千萬不要慌,它的身形巨大,所以移動得也不是很快,咱們還有時間,還有時間!”
這話與其是說給燭離聽的,倒不如說是在安慰一下自個,燎月的心里面也慌得厲害,別的人或許不知道,但她能夠很清楚的感受到那心跳的速度正在明顯的加快。
叮叮咚咚,讓人極度不安。
時間的確有,可沒有突破口前,啥都是浮云。
燎月的目光啥的,又朝著鏡面望了去。
“他說想要通過這個考驗很簡單,只要一點撥就成,也就是說突破口在咱們的眼前,只是一時半會沒有發(fā)現(xiàn)罷了,所以呢,我必須得更加的仔細一點兒才是!”
打定了主意,燎月的身前緩緩的往前去。
那動作啥的,顯然不是很快,當然,她也壓根快不起來,因為鏡面上的光芒隨著她的靠近正在不住的變強,再這般的下去的話,恐怕隨時都有可能支撐不住。
可這樣的舉動似乎并沒有太大的效果。
除了光變強了之外,啥異樣都沒有。
“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行還是不行!”燭離的聲音啥的,并不是十分的響亮,很顯然,他只是突然間冒出這樣的念頭來,心里面并沒有什么譜。
“什么樣的想法?”
燎月追問得相當?shù)闹苯印?p> 都什么時候了,還這般的遮遮掩掩:“現(xiàn)在可不是糾結(jié)的時候,不論什么樣的想法都得試一下才成!”
也是!
試試就試試,燭離輕輕的將那頭點了點,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