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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魂陽人

第五十九章 斗 富

雙魂陽人 寧老漢 4553 2020-01-27 03:19:35

  銘鈺借徐憨的手機(jī),按路遇的那個鬼伯伯的愿望,給他的大兒子和女兒打了電話。雖然內(nèi)心為鬼伯伯憤憤不平,但也覺得無奈。

  銘鈺在家已無須戴墨鏡口罩。早上他喜歡看那鴿子們成群起飛,迎著晨光飛向旭日!傍晚喜歡瞇著眼簾瞅那一長排鴿子落在院墻上背對著夕陽。平日里他喜歡逗兩個小外甥笑,還喜歡跟大姐學(xué)做飯,而最大的快樂就是看著石父大口吃自己做的飯。

  幾天后,洛根喬探望完父親已先行回了美國,而大棗接到了楊梓打來的電話,說是有人覬覦“慰生園”敬老院的地盤。由于銘鈺在家,大棗就沒有驚動石父,而是讓銘鈺開車過去看看,并把一部新的手機(jī)給了銘鈺。

  銘鈺駕駛那輛已經(jīng)修理過的紅色轎車,當(dāng)天上午就抵達(dá)了在蒙陰的“慰生園”敬老院。

  車開到敬老院門外,銘鈺看到,路南不知什么人搭了幾間板房,而敬老院大門口,竟然有包括藏獒在內(nèi)的幾條大型犬在溜達(dá),旁邊站著一位嘴里叼著煙的家伙。

  銘鈺的車剛靠近大門,幾條惡犬就圍過來狂吠。銘鈺推開車門下了車,一條半人高的大藏獒馬上撲了上來,銘鈺側(cè)身躲過,一腳踢在它肋骨上,偌大的藏獒竟被踢的在地上直打滾,看來肋骨被踢骨折!其它大狗都被嚇的退到遠(yuǎn)處狂吠,只有一只紅眼睛比特斗牛梗犬接著竄了過來。銘鈺知道,這種犬極其兇惡,你不置它死地,它會拼死進(jìn)攻。銘鈺先是用左腳把它踢翻,右腳狠狠踢在了這狗的后腦上,這狗連一聲哀鳴都沒來的及發(fā)出,就張著大嘴吐著舌頭一命嗚呼了!其它狗都嚇得躲到了叼煙的那人身后。

  銘鈺朝這家伙走過去,這家伙邊往后退邊吵吵:“你是什么人?你攤上大事!你知道你打死的這條狗值多少錢嗎?”

  “這些狗都是你養(yǎng)的嗎?你為什么帶著狗到養(yǎng)老院門前來?”銘鈺質(zhì)問。

  “你聽說過LY的龔氏集團(tuán)嗎?這些狗都是龔老板家的!你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會有人找你算賬!”這個家伙狗仗人勢。

  “快去把你主子喊來!”銘鈺抬起腳。

  這家伙剛才見識了眼前這少年腳的厲害,只撂下一句“你等著,”便領(lǐng)著狗們跑了。

  見狗們已跑了,楊梓才敢從里面把大門打開。

  “哥哥你可來啦,我跟媽媽都快讓他們欺負(fù)死了!”楊梓看上去一肚子委屈。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銘鈺問。

  “到我媽媽屋里,讓她對你說?!睏铊髋伦约赫f不清楚。

  楊梓媽見到銘鈺后,樣子很著急:“你石父怎么沒來?”

  “我大姐讓我過來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您可以先告訴我?!便戔暯忉?。

  “孩子,你坐下,聽我對你說!”楊梓媽給銘鈺倒了杯水。

  “阿姨,您說吧!”銘鈺坐下喝了口水。

  楊梓媽氣哼哼的講述了最近遇到的煩心事。

  “前幾天來了一群人模狗樣的人,簇?fù)碇晃淮┚G緞子唐裝的大老板?!?p>  “這幫人在這敬老院里走了一圈后,把我叫了過來。開始我還以為他們只是來參觀的,對他們還挺客氣。

  “可別看這個老板也就六十來歲,比我大不了多少,說話卻非常的傲慢。他說這個敬老院的地盤歸他了,問我想要多少錢?”

  “我對他說這個敬老院不是我自己的,多少錢也不賣!”

  “他手下的一個狗崽子問我知不知道他的老板是誰?聽沒聽說過LY地區(qū)的大富豪龔老板?”

  “我告訴他們,誰來了這個敬老院也不會賣!這龔老板嚇唬我,說要是不賣,敬老院就別想干下去!”

  “我當(dāng)時不信他那套,就把他們都轟了出去。沒想到第二天他們就在敬老院大門對面搭建了幾間板房,牽來了好幾條大狗,整天在大門口亂叫,嚇的一些老人搬走了,而新來的也不敢住進(jìn)來?!?p>  楊梓告訴媽媽:“媽,剛才那些狗讓我哥給打跑了,還打死了一只!”

  楊梓媽又高興又擔(dān)心:“孩子,你打死他們一只狗,他們會善罷甘休嗎?”

  “阿姨,那條狗是要咬我,才讓我踢死的,我們占在理上,所以我不怕他們,您放心吧!”銘鈺解釋。

  “你跟你石父一樣,可真有本事!”楊梓媽總算笑了。

  其實(shí)銘鈺心里清楚,自己的本事都是跟石父和老鬼閔先生學(xué)的,加上自己本身就有兩個靈魂,自然會能力過人。

  中午,剛吃過午飯,敬老院的大門外又傳來了狗吠,楊梓慌張的跑過來:“哥哥,你快去看看,他們來了好多人,還有原來的那群狗!”

  “弟弟,你跟媽媽在這等著,別出去,我去看看?!便戔暺鹕怼?p>  “孩子,你要小心啊!”楊梓媽不放心。

  銘鈺戴上口罩墨鏡出了敬老院大門,看到除了上午那群狗外,狗的后面還站著八九個精壯青年,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根粗木棒,而不遠(yuǎn)處停著一輛商務(wù)客車和一輛大轎車。

  那群狗見銘鈺出來,先是嚇的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后又沖著銘鈺狂叫,當(dāng)聽狗主人一聲“上”后,這群狗一起朝銘鈺沖來!

  之前在草原上銘鈺不愿踢死任何一匹狼,因?yàn)槟切├请m然兇惡,但狼是自然界的野生動物,而現(xiàn)在對眼前這群大狗則沒必要再腳下留情。

  “噗――噗――噗――!”沖在前面的三條大狗有兩條被銘鈺踢的肋骨折斷,夾著尾巴嗷嗷叫著跑了回去,另一條高加索犬則被踢中后腦當(dāng)場仰翻斃命!其它幾條狗嚇得不顧狗主人的呼叫,竟夾著尾巴全都躲到了那群人的身后。

  那群人中有一個家伙叫道:“打死這臭小子!”

  這群人又和狗一樣一起沖了過來!

  對人當(dāng)然要腳下留情。銘鈺只把掄著木棒要打到自己的三人踢倒,而其他幾個人見狀扔下木棒轉(zhuǎn)身跑向商務(wù)客車,被踢到的這三人也威風(fēng)掃地,哀求著爬起來,一瘸一拐的也向商務(wù)客車走去。

  敬老院的門外總算是消停了兩天,老人們又能自在的在敬老院內(nèi)外里自由的閑逛。

  但第三天那輛大轎車就停在了敬老院的大門口!車上下來一位黑襯衣裹不住胸肌的健碩大漢闖了進(jìn)來。

  楊梓媽上前問:“你找誰?想做什么?”

  這人眼睛一瞪:“你們這誰打死了龔老板家的狗?我要替龔老板找他索賠!”

  “那你想讓我們賠多少錢?”楊梓媽想息事寧人。

  這人伸出兩根手指:“少說二十萬!另外必須把這地方賣給龔老板!”

  “誰這么不講理啊,放狗咬人還想讓人賠錢,還想強(qiáng)買敬老院”銘鈺邊說邊從屋里走出來。

  “就是你踢死了龔老板家的兩條狗?”這壯漢打量著銘鈺,似乎不相信這樣一個身材窈窕的少年有那本事。

  “是我!”銘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你知道龔老板是什么人嗎?你知道那一條狗值多少錢嗎?”這壯漢想先用老板的名氣恐嚇。

  “你知道人要講道理嗎?你知道什么是狗仗人勢嗎?”銘鈺其實(shí)是在逗他。

  “少廢話!他們說你很能打,我就不信,敢跟我切磋切磋嗎?”這壯漢開始挽袖子。

  銘鈺雖然本領(lǐng)過人,但畢竟年少愛玩。

  “那請你報(bào)上名來,小爺?shù)哪_下不死無名之鬼!”銘鈺憋住笑,模仿俠客的口氣。

  楊梓跟楊梓媽站在一旁觀看。

  這壯漢竟還當(dāng)真了:“我叫李強(qiáng),是中國自由搏擊大賽的第八名!你有名號嗎?”

  “你才第八名?。磕悄阏J(rèn)識周紀(jì)雄嗎?”銘鈺聽他說起自由搏擊,就想起了這個人。

  “當(dāng)然認(rèn)識,去年他得過冠軍,不過聽說他今年去美國打?qū)I(yè)比賽了。你也認(rèn)識他?”李強(qiáng)的口氣軟了下來。

  銘鈺還想逗逗他,于是擺了一個京劇武生的姿勢:“少費(fèi)話,你放馬過來!”

  在腦海里,肖鈺哏哏的笑。

  這李強(qiáng)擺了個拳擊姿勢應(yīng)戰(zhàn),繞著銘鈺彈步。

  銘鈺終于憋不住笑出了聲:“呵呵呵,你腳底下著火了吧?”

  李強(qiáng)這才看出這少年竟然是在輕蔑的嘲笑自己,不由的怒火中燒。

  “我要讓你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李強(qiáng)說完上面虛晃一拳,下面飛起一腳。

  銘鈺的腳更快,迎擊在李強(qiáng)的腳踝上!就這一下,李強(qiáng)站不住了,旋轉(zhuǎn)著跌坐在地,雙手抱著腳踝呲牙咧嘴。

  旁邊的楊梓鼓著掌叫好。

  銘鈺站到李強(qiáng)面前調(diào)侃:“好漢!你怎么踢我腳上了?要不要再來一腳?”

  李強(qiáng)來前雖聽說這少年腳法了得,但此時還是感覺羞愧難當(dāng)。他忍者疼痛單腿支撐著站起來。

  “是我輕敵才輸給你的,你別得意!”李強(qiáng)還嘴硬。

  銘鈺這時候才告訴他:“你說的周紀(jì)雄早就回國了。”

  “你怎么知道的?你的腳法跟他學(xué)的?”李強(qiáng)猜想。

  “別問了,你的腳踝傷的不重,回去找中醫(yī)正骨去吧!回去順便告訴你們龔老板,這個敬老院我們不賣!”銘鈺說的很堅(jiān)決。

  李強(qiáng)想了想:“我只是龔老板雇來的保鏢。這樣吧,我去請老板過來,讓他跟你們直接談?wù)??!?p>  “跟他談?wù)勔残校獾媚阍谥虚g為難!”銘鈺倒是也想見見那位財(cái)大氣粗的老板。

  第二天,在還有點(diǎn)瘸拐的李強(qiáng)的陪同下,那位又換成紅色唐裝的龔老板,在敬老院的涼亭下與銘鈺見了面。

  “你雖然很能打,但你太年輕,我想買這個敬老院的事跟你談有用嗎?”龔老板一臉傲氣。

  “別管有沒有用,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無論你用什么手段,這個敬老院都不會賣給你!”銘鈺一臉蔑視。

  “小伙子,我告訴你,你這個敬老院,包括你們的果園和中草藥種植園,周圍二百多畝的地都被我包了下來!如果你們不同意賣,我有權(quán)利把你們進(jìn)出的路全都封了!”龔老板有些得意。

  “龔老板!你沒看到這個敬老院里還住著幾十位老人嗎?如果你敢封路,必遭天譴!”銘鈺覺得自己這話有點(diǎn)俠義的味道。

  “如果我在別處用一塊比這里大兩倍的地盤跟你們交換可不可以?或者我出大價錢!”龔老板開出了條件。

  “不可以!”銘鈺的語氣更加堅(jiān)決。

  “你們?yōu)槭裁淳褪遣豢腺u?”龔老板顯然不能理解。

  “那你為什么非要買?”銘鈺反問。

  “因?yàn)檫@片地盤屬于‘龍脈’,因?yàn)槲蚁氚旬a(chǎn)業(yè)交給兒子,然后我來這里養(yǎng)老!”洪老板無奈說出實(shí)情。

  “你一個人來養(yǎng)老,就要把這里所有的老人都趕走嗎?”銘鈺質(zhì)問。

  龔老板站起來背著手看著敬老院的果園:“我喜歡這個地方!”

  銘鈺也站起身:“如果我把你包的敬老院周圍的地方都買下來,你愿意嗎?”

  “哼!一個孩子家,口氣倒不??!別說我那是二百多畝,就算十畝地,要是用你自己的錢,你買的起嗎?”龔老板口氣帶著輕蔑。

  “你只要告訴我,你會不會賣?”銘鈺此刻心里有了一個想法。

  龔老板根本不信:“我那些地一畝二十萬,二百多畝就是將近五千萬!怎么樣,沒嚇著你吧?”

  銘鈺問:“龔老板,1美元能兌換多少人民幣?”

  “現(xiàn)在美元換人民幣大概是1/6.5吧,怎么,你還有美元嗎?”龔老板的回答帶著輕蔑?!?p>  “我們敬老院給你五千萬人民幣,買你的這二百多畝地,你敢簽合同嗎?”銘鈺反將一軍。

  “敢!但是簽了合同后你必須在十天內(nèi)將款項(xiàng)一次付清!否則合同無效,你能做到嗎?年輕人,別把牛皮吹破了!”龔一臉不屑。

  “那你明天拿合同來簽吧!不過錢是我出,跟你簽合同的不是我。”銘鈺心里暗自高興。

  李強(qiáng)心里已對銘鈺敬佩有加,此時在一旁看出了銘鈺的心情,暗中豎起大拇指。

  而龔老板心里也在暗自高興,他想明天看這個能打的少年怎樣當(dāng)面出丑。

  等李強(qiáng)跟著龔老板走后,銘鈺將要買地,擴(kuò)大敬老院規(guī)模的想法告訴了楊梓媽。

  楊梓媽睜大眼睛:“孩子,你哪來的這么多錢?”

  楊梓也很驚奇:“哥哥,你是在美國掙的嗎?”

  銘鈺沒有解釋,而是給大姐打了個電話,讓大姐把這事轉(zhuǎn)告石父。

  晚上接到了大姐的回復(fù):“爸爸說,蓋幾棟老年公寓,蓋一座康復(fù)醫(yī)院,擴(kuò)大中草藥種植園,讓華福老藥師和三棗他們都到敬老院來。”

  銘鈺聽了非常高興,馬上把這個喜訊告知了楊梓母子,楊梓母親興奮的一夜沒睡好覺。

  早上,銘鈺剛幫其他護(hù)工給各個房間的老人們送去了早飯,龔老板的大轎車就直接開進(jìn)了園子。

  龔老板帶著一名女秘書和李強(qiáng)走進(jìn)楊梓母親的接待室,在銘鈺面前把一紙合同拍到桌上。

  “簽!不過我有言在先,如果你們不敢簽,或者簽了不能如期付款,就必須將這個敬老院賣給我!要是不賣,別說我心狠,到時候我真封路!”龔老板咬著牙說。

  銘鈺拿過合同書看了看,又將合同書遞給楊梓媽。楊梓媽手雖然有些顫抖,但看的很仔細(xì),生怕合同上有什么文字陷阱。

  楊梓媽看了兩遍后想到了一個問題:“你們有這二百多畝土地使用權(quán)轉(zhuǎn)讓的權(quán)利嗎?”

  龔老板挖苦道:“怕牛吹破了,就想拿手續(xù)找借口吧。秘書,把土地手續(xù)拿出來給他們看看!”

  那個女秘書從文件夾里取出一摞蓋了章的手續(xù)文件放到桌上。

  楊梓媽可不敢馬虎,她又認(rèn)真看了一遍手續(xù)文件,才問銘鈺:“你說還會有問題嗎?”

  銘鈺笑了:“阿姨別怕,你來簽吧?!?p>  當(dāng)銘鈺把楊梓媽簽章過的合同放到龔老板面前時,龔老板倒拿著筆開始猶豫了。

  而李強(qiáng)在旁故意激了一句:“老板,她這樣一個窮女人都敢簽,你怕什么?”

  龔老板一咬牙:“哼!我量你們也拿不出這些錢來!”

  說完洪老板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并印上了私章。

  銘鈺用眼神向李強(qiáng)表達(dá)了謝意。

  等龔老板一行人走后,楊梓媽拍著銘鈺的肩膀笑道:“他們原先還想強(qiáng)買我們的地,可沒想到你來了,倒是把他們的地買了下來,等敬老院擴(kuò)建完,又能多收留多少孤寡老人?。 ?p>  楊梓的眼神充滿敬意:“哥哥,我要是能有你一半的本事就好了?!?p>  銘鈺嘆了口氣:“楊梓,你比哥哥強(qiáng),因?yàn)槟阌袐寢專 ?p>  只用了兩天,銘鈺就到濟(jì)南把五千萬款項(xiàng)轉(zhuǎn)到了敬老院的賬戶上,楊梓媽又將款項(xiàng)打到了龔老板合同指定的賬戶上。

  一些中國人在把錢投向美國,而銘鈺則把美元帶回家鄉(xiāng),使更多的中國老人在慰生園里安享晚年。

  汶河秋水潺潺,蒙山清風(fēng)習(xí)習(xí),夕陽晚照間,霞光在向著長空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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