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是個粗人,讓他想辦法,還不如直接讓他喝一斤白酒那,當即頭大如斗的嘟囔了一句,“大哥,要我說,直接闖入保護區(qū),找到長有草原雪蓮的地方,拿上就走?!?p> “腦子,腦子?!迸c大胡子不對付的四眼,跳了出來,指著自己的腦子,譏諷大胡子,“剛才大哥說了,保護區(qū)風聲挺緊的,我們不能再像之前那么莽撞的瞎干了,得想一個萬千的法子,不然我們可就要坐蠟了?!?p> “顯你能耐,我不曉得保護區(qū)風聲緊張?但緊張又能如何?之前我們偷獵的時候,保護區(qū)照樣緊張,我們不是都平安歸來了嗎?”大胡子翻著白眼,用他們之前的成功案例,舉例論證道:“我們就按之前偷獵時候的套路走,趁著訓練大兵巡邏的空檔,闖入保護區(qū),搶奪草原雪蓮?!?p> 四眼翻著白眼,“那要是遇到巡邏大兵,怎么辦?”
“怎么辦?涼拌,我們手里的家伙什,又不是吃素的,干他N的?!贝蠛踊问幹掷锏募一?。
“胡老二當時,也是跟你想的一樣,結(jié)果怎么樣?三死三傷,胡老二現(xiàn)在還在號子里面蹲著那,指不定什么時候,就吃花生米了。”四眼用前段時間發(fā)生在保護區(qū)的事情,反駁著大胡子。
“那是胡老二自己找死,他沒事跟人家巡邏大兵橫啊,結(jié)果把自己橫到號子里面去了。我的意思,我們就按之前的那些套路來,繞著巡邏大兵走,不讓巡邏大兵發(fā)現(xiàn)我們的蹤跡,萬一遇到巡邏大兵,我們饒著走嘛,惹不起,我們還躲避的起?!贝蠛与y得的說了一番過腦子的話語。
屋內(nèi)眾人,都感覺大胡子給出的這個主意不錯,唯有戴著眼鏡的四眼,臉上有些不忿神情。
在沒有想到其他辦法之前,大胡子給出的這個主意,勉勉強強可以說服屋內(nèi)一干眾人。
“這件事,還的大哥拿主意?!彼难郗h(huán)視了一眼屋內(nèi)的那些人,將皮球踢給了光頭。
目光。
屋內(nèi)眾人的目光,刷的一聲,匯集到了光頭的身上。
見大家都看著自己,光頭右手兩根手指頭,捏把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緩緩提出了不同意見,“胡子的話,有一定的道理。”
大胡子臉上,泛起了一絲得意神情。
他難得被自己大哥夸獎。
就在大胡子臉上泛起得意神情的時候,光頭口風一轉(zhuǎn)的說了一個但是,“但是今時不同往日,草原雪蓮跟我們之前弄得那些貨物,是不一樣的,我們不能按照之前的那些手段,來奪取草原雪蓮??蛻舻囊?,是完好無損的將草原雪蓮交給他,包括一片小小的葉子,都是不能破損的?!?p> 眾人一聽,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
大胡子剛才的提議,是強硬手段。
既然是強硬手段,盜取草原雪蓮的時候,就難免會對草原雪蓮造成傷害。
如此一來。
草原雪蓮便有可能賣不上價格。
人為財死。
鳥為食亡。
光頭他們之所以將自己腦袋別到褲腰上上面,為的就是錢。
費盡心思弄來的東西,賣不出價格,他們自然不怎么樂意,所以強硬盜取草原雪蓮的方法,是不可取的。
“大哥的意思,是我們這一次,必須得智???”回味著光頭話語的四眼,第一個開口問道。
“客戶對草原雪蓮的要求,極高,否則也不會給我們開出五十五萬一朵的天價?!惫忸^看著四眼。
屋內(nèi)一干眾人,就屬四眼腦子活泛。
這件事,他想聽聽四眼的想法。
“這件事,不怎么好辦?!毕肓税胩斓乃难?,給了這么一個答案出來。
“廢話,要是好辦,大哥直接就下令了,還用得著我們這么多人圍在這里想辦法?!贝蠛討恢难?。
“現(xiàn)在我們的難題,是如何完好無損的將草原雪蓮交給客戶?!彼难壅酒鹕碜?,走到屋內(nèi)的一處白板面前,用黑板筆,在上面刷刷刷的寫了草原雪蓮四個大字,“這是重點?!?p> 四眼在草原雪蓮四個大字外面,畫了一個大圈,寫了保護區(qū)三個字,“在找到草原雪蓮之前,我們面臨的難題,是如何潛入保護區(qū)?!?p> “自從發(fā)生了胡老二槍擊事件后,保護區(qū)的風聲,特別的緊張,之前的三四巡邏,也變成了現(xiàn)在的六五巡邏,有些地方,還被裝置了高清攝像頭,十五分鐘,巡邏的大兵,就會趕到?!彼难巯駛€老師般的,給屋內(nèi)眾人講述著實情,“也就是說,我們只有十五分鐘的通過時間,但通過了又能如何?莫要忘記了,保護區(qū)里面,同樣有值守大兵,他們是保護區(qū)的第二防線。另外保護區(qū)外圍的大兵,也會尋找我們,他們是騎兵,保護區(qū)里面占有一定的地理優(yōu)勢?!?p> “所以我說這件事,我們得智取。”光頭插話道:“草原雪蓮跟別的貨物不一樣,我們得動腦子,不能像之前那樣,莽撞的干。”
“要是巡邏大兵發(fā)現(xiàn)不了我們,我們不就可以放心大膽的進入保護區(qū)?!庇袀€人,提了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這不就是化裝嗎?”大胡子嘟囔了一嘴。
四眼眼睛里面,泛起了無數(shù)的精光,心中似乎有了主意。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法子。
“班長,你說的這個偽裝,跟他們說的那個偽裝,是不是一樣的?”衛(wèi)生間里面,排污的周林,朝著旁邊蹲著排污的肖大紅,詢問道。
肖大紅和周林也是奇葩,衛(wèi)生間里面排污的時候,嘴里還在探討有關(guān)偽裝的話題。
“我們的偽裝,跟他們的偽裝,是不一樣的,我們的偽裝,是活性偽裝,他們的偽裝,是死性偽裝?!毙ご蠹t說道。
“不明白,啥是活性偽裝?啥是死性偽裝?”周林像個求知的小學生,朝著肖大紅求教道。
“我們是騎兵,我們有戰(zhàn)馬,我們的偽裝,是涉及自己及戰(zhàn)馬的,我們可以閉口不言,不說話,不嚷嚷,但是如何讓戰(zhàn)馬不出聲,就是我們偽裝的主題,所以叫做活性偽裝。他們的偽裝,是他們及自己裝備的偽裝,坦克、大炮等裝備,就是一個死物,所以他們的偽裝,叫做死性偽裝,也叫實物偽裝?!?p> “如何讓戰(zhàn)馬不出聲?”周林又是一個問題。
“如何讓戰(zhàn)馬不出聲?是個難題,騎兵部隊出現(xiàn)以來,就一直有這方面的探討,那個時候,通過外物,來讓戰(zhàn)馬不出聲,如馬嘴含樹枝,馬蹄裹布,等等之類的手段,都是為了不讓戰(zhàn)馬發(fā)出聲音,現(xiàn)在嗎?差不多也是如此,但更多的是通過訓練,以訓練的方式,讓戰(zhàn)馬看清我們的手勢,繼而不發(fā)出聲音?!?p> “條件反射?”周林想起了一個詞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