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落感冒的第二天,陸鯨和余落打完招呼,一個人去了學(xué)校。
余落已經(jīng)好很多了,但是鼻子還是不透氣,整個人精神狀態(tài)還是很差,還是決定在家里睡覺,陸鯨還需要幫她請兩天的假。
陸鯨剛從教室窗口經(jīng)過,就看見幾個人成群,嘴里念叨著:“當(dāng)事人來啦?!?p> 陸鯨很是莫名其妙。
“鯨哥,你可算是來了?!彼挝谋罂匆娝氐阶簧希炔患按刂v。
徐帆聽到這邊動靜,往后坐了坐。
“怎么了?”陸鯨摸不著頭腦。
“咱們學(xué)校有‘表白墻’這種東西你知道吧!”
“‘表白墻’?”
“嗯嗯嗯。”
“不知道。”
宋文斌大喜,像是賺錢一般高興,他轉(zhuǎn)過頭拉著同桌說:“你看,你看,我就說不是他發(fā)的吧!”
陸鯨更疑惑了。
“到底怎么了?和我有關(guān)系嗎?”
宋文斌就想看見陸鯨感興趣的樣子,聽他詢問,立馬裝出一副難堪的模樣:“唉,我怕你生氣,還是不說算了?!?p> “好,謝謝。”陸鯨轉(zhuǎn)過頭去,不問了。
他不問了!對宋文斌來說這還得了。
“不是,你不好奇嗎?”
陸鯨頭也沒回:“不好奇啊!”
陸鯨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我好奇的要死,好嗎?
宋文斌有點尷尬,這對他一心里藏不住事兒的人來說,實在是痛苦。
終究還是沒忍住,宋文斌拉過陸鯨,給自己找個臺階下:“鯨哥,鯨哥,鯨哥~,我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你吧,就是有人以你的名義在‘表白墻’上對……”
陸鯨皺眉,又要轉(zhuǎn)過頭去。
“嘖,我說我說我說,對徐帆表白了?!?p> 為什么不是余落呢?陸鯨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這句話,當(dāng)然是放心里的一句話啦。
“噢。就這事兒?”
“噢?鯨哥你這什么反應(yīng)?就這事兒還不能大,還有人在下面評論你腳踏兩只船好嗎?”宋文斌不解。
“與我無關(guān)?!庇植皇鞘聦?,自己不痛不癢,不給自己找煩惱。
徐帆聽到這句話,又坐成她原來的樣子,整個人有點低沉。
而宋文斌呢,看著陸鯨滿不在乎的樣子,完全摸不著頭腦,“怎么就與你無關(guān)了呢?”
陸鯨像看兒子一樣看著他:“大人的世界你不懂?!?p> “我……,他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彼挝谋髥栂裢?。
他同桌無奈道:“拜托,人家是學(xué)霸,天上的那種,不會在乎這些兒女情長的事兒,好嗎?”
“可誰都看得出來他是喜歡……”
“你可閉嘴吧,你一說話就暴露了你的智商好嗎?這是對剛剛那件事兒的比喻,夸張,為了讓你聽的懂,明白?”
“不對,不對,他剛剛最后是不是說我什么了?還有,你成績還沒我這個體育生好呢,我智商比你高好嗎?”
“同桌表示不想和你說話,并向你扔了一個白眼?!?p> “不要這樣啦!”宋文斌對著同桌撒嬌,同桌假裝嘔吐。
有些人活著活著就成了別人的兒子,這都是有原因的。
還有有些閑言碎語當(dāng)事人都不在意,那這些事將變的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