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結(jié)束了對新的員工的審核,胡曉萌借口去回復(fù)人事那邊逃也似的跑出了程言新的辦公室,她很怕坐在程言新腿上的時候會有人進來,可他卻不以為然,一句:看見就看見,見多了不就習(xí)慣了。輕描淡寫的敷衍著胡曉萌的滿臉通紅,手上該有的動作一點都沒少,胡曉萌逃又逃不了,只能加快看資料的速度,問程言新意見時也蠻不在乎。這時才知道程言新醉翁之意不在酒。
惹不起只能躲,只是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胡曉萌太了解他了,在她面前他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冷酷無情的老板。她不喜歡他冷冰冰的樣子,但是這樣無賴的樣子自己又有點受不住。
只是沒想到的是,時間久了不是別人習(xí)慣了,而是自己慢慢地習(xí)慣了。也不再那么抗拒程言新的小動作。
程言新對胡曉萌的依賴,不如說那是種信任,將內(nèi)部工作基本給了胡曉萌打理,自己一心的撲在對生產(chǎn)線上線的事情上,氣地胡曉萌罵他:“萬惡的資本家,就知道吸取勞動人民的血,就不知道要多給點錢。”
“一家人說啥兩家話,回家我好好犒勞你?!?p> 胡曉萌完全知道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所謂的犒勞還不是滿足他自己的欲望。
罵歸罵,但是程言新也確實辛苦,不停地在那做著各種預(yù)算和規(guī)劃??粗妥约阂粯有量嗟某萄孕?,胡曉萌只能獨攬大權(quán),累的時候順帶著罵罵霍立遠(yuǎn)在這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
終于在程言新出差的時候,胡曉萌在給新人的培訓(xùn)會議上眼前一黑暈倒了。等醒過來的時候,看見的是醫(yī)院白色天花板和床單,鼻子里聞得是消毒水的味道。周圍沒有熟悉的人,胡曉萌掙扎的想坐起來,卻沒有力氣,想找手機卻不知道在哪里。
只能氣餒的躺在床上看著點滴冰冷的藥水滴進自己的血管里?;叵胫l把自己送過來的,卻怎么都想不起來,只知道會議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胃一陣劇痛,人一陣惡心,然后兩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醒了,嚇?biāo)牢伊?。”來人竟然是焦媛媛,手里拿著一堆的單子?p> “媛媛,怎么是你?”
“你家程言新打我電話說你進醫(yī)院了,我馬上請假趕了過來。”
胡曉萌搜索著周圍。
“不用看了,你同事送你來的,我把他們打發(fā)了?!?p> “哦,我是不是要死了?!焙鷷悦扔袣鉄o力地說著,一個死不怕,可她放不下生她養(yǎng)她的父母,還有程言新,那個表面堅強,實則內(nèi)心千蒼百孔的男人,好不容易在一起就那么陰陽相隔,還便宜其他的綠茶婊,她就是不甘心??扇嗽谏〉臅r候就是那么脆弱,什么都往壞的想。
“呸,別說不吉利的話,你只是血糖低加上胃有點出血才暈倒,醫(yī)生說住幾天院好好休息就好。”
“知道我手機在哪嗎?”
焦媛媛把手機給了胡曉萌:“你是給程言新打電話吧,不用打了,他在回來的路上。”
“辛苦你了,媛媛,你去上班吧,我想睡一會兒。”
“沒事你睡吧,等程言新到了我再走。”
胡曉萌閉上眼,吃力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