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給點顏色就來染坊了嗎?該叫他好狗了。程言新?lián)踉陂T口,問道:“剛說我什么?”
“說你臉黑誰也看不見你,想嚇人欠火候。”
“我問第一句。”
“沒啊,等大爺您給小的讓路”胡曉萌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這次算了,但得罰你給我洗臉?!?p> “你確定要我給你洗臉?!焙鷷悦嚷柭柮碱^,滿臉的開心,這么快就能得以報仇,那也是好的,省得自己在找機會。
看著胡曉萌一臉的壞水樣,程言新側(cè)身而站:“算了,還是自己來吧,都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不勞你老人家。”
“大爺,別啊,我來幫你。”說著雙手往程言新臉上去抹,心里自誹著:“不把你抹的更黑對不起自己的化妝品啊,要是能再拍個照,放到朋友圈那就更完美?!?p> 程言新抓住胡曉萌送上來的賊手,用犀利的眼神看著她:“是想再讓我用我的臉給你洗一遍臉嗎?”
“啊?”
“別給你陽光就想燦爛,哪涼快哪呆著去,不然再讓你變一次包公?!闭f著湊身向前,做出要貼進她臉的樣子。
“那大爺您自便,小的我去涂護膚品,這空調(diào)吹著我臉干?!闭f著從程言新的手里掙脫出來,灰溜溜的逃回房間里去了。
程言新扯動著嘴角,看著胡曉萌從房間走去后才進去洗臉。
聽到水流后,胡曉萌才敢回頭看,然后對著洗手間的方向努努嘴,陰陽怪氣的自言自語道:“別給你陽光就想燦爛,姐我就想燦爛,還把我滅了不成,把放在桌上的眉筆、口紅和腮紅收回到化妝袋里,心疼的“嘖嘖”道:“暴殄天物啊。”
“知道心疼了。”
“哇喔!”胡曉萌嚇了一跳,接著就是感受到背后強大的氣場壓來:“你就走路不能出點聲音嗎。”
說著直拍自己的胸口,似乎這樣才能讓劇烈跳動的心臟恢復(fù)到她原來的節(jié)奏。
“問你,昨晚,我才消失了那么會兒,你怎么會喝的那么醉。”
胡曉萌一邊往臉上一層一層的抹著,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你能欣賞眼前的無限春光,我就不能喝幾杯免費的酒?”
程言新拿起胡曉萌往臉上擦的東西:“真不明白女孩子干嘛要擦那么多亂七八糟的?!?p> “什么亂七八糟,就你這動不動揪我臉的小動作,要再不擦我就要皺皮疙瘩的了?!比缓筇ь^看向程言新好奇的問道:“相親的怎樣?”
程言新不來不向揪的,這既然當事人都提到了,不揪白不揪,在胡曉萌的臉上扯了一把,還帶著精華液和乳液的滋潤感:“嗯,不錯,好像是水嫩了點?!?p> “你別顧左右而言他,問你呢,許總女兒怎么樣?”胡曉萌強烈的感覺到這個女孩給自己帶來的危機感。似乎不從程言新嘴里聽到否定的答案就是不甘心。
“不錯啊,有錢,有顏,在當?shù)剡€比較有名氣,聽說還是個學(xué)霸,還是重點大學(xué)畢業(yè)的?!背萄孕侣唤?jīng)心的說著。
胡曉萌抬起腳就在程言新的腳上一踩,好在穿的是軟體拖鞋,就當時撓癢癢:“你找死啊,這么夸人家?!焙鷷悦日嬗X得此時有酒自己一定會大灌一通一解心中的郁悶。
程言新看著胡曉萌超大的反應(yīng),簡直就是個醋壇子,攬過肩圈在自己的懷里說:“那是客觀存在,可那不是我要的茶,太高貴了喝不起。”
“那你說我是低賤的?”
“我可沒說,是你自己定義的。”
“你找死啊,程言新,告訴你我是小眾茶,稀缺著呢,不識貨才不會懂呢?!?p> “好,我是你的伯樂。”
“少夸一句自己會死啊。”胡曉萌掄起就是一拳,不給自己貼點金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優(yōu)秀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