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道士看到帝鳳卿就嚇得連滾帶爬的跑了,跑了一半又突然回來,將全部身家都放在帝鳳卿旁邊,嘴里念念有詞道:“大仙,放過小人吧,小人就是個道士,是二夫人說給我五千兩,讓我一口咬定大小姐是鬼的,請大仙放過小人!”
頭磕的“咚咚”響,血就那樣掉落到地上,都讓他來不及擦,只是不停的逃……
“把他亂棍打死,竟敢污蔑我娘……皇,皇皇上……”
“皇上蒞臨帝家,臣有失遠迎,請皇上恕罪!”帝熙晨這個老狐貍自然也是明白的。
而今,女兒說安排好了一切,就等皇上來抓現(xiàn),若是能夠一舉拿下帝鳳卿,還能除去二房自家,瀾兒就是功臣!
“皇后是妖后這種事,朕聽了不下八百次,不過說被殘忍殺害的才會變成厲鬼,最怕正午的太陽,為何不見皇后被烤焦了?”問墨池一席話,的確是明里暗里都在包容帝鳳卿!
“老爺,不好了……帝后娘娘……娘娘臥榻上有兩個男人……”
“放肆!竟敢污蔑帝后!皇上恕罪!”
“無妨,將她亂棍打死,以為帝相正名!”問墨池大步流星的走了。
看到那奴婢被打的血肉模糊,雙眼充滿了怨恨,帝熙晨也只能選擇視而不見,因為現(xiàn)在,沒有什么比女兒成為皇后更重要的事了。
能為帝府千金而死,也是榮幸!
“砰……!”
破門而入的一瞬間,眼前的場景的確是驚呆了所有人。
帝鳳卿穿戴整齊,跪在臥榻上,眼淚簌簌的看著眼前的人。
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帝熙晨臉徹底黑了:
床上不著寸縷的正是自己的夫人,那兩個人似乎是乞丐,房間里瞬間充滿了曖昧。
“爹,女兒有罪,妹妹讓女兒來喚夫人吃飯,女兒就想分開他們,夫人把女兒手都撓了……”帝鳳卿彎眸,眼淚不斷的掉落。
青蔥玉指邊手腕處,赫然很多指甲印,血紅一片,看起來的確是……
“帝熙晨!你給朕一個解釋!為何你一口咬定皇上偷人,來了之后卻是你的夫人?你除了盯著廣告偷人,就沒別的事了?揚州水患也沒見你遞奏折稟報!”
下一刻,帝顏成舉著尚方寶劍跪在帝王腳下,滿臉的真誠。
“夫人,夫人雖是淮南雅妓,但已經(jīng)從良了,還請皇上明查!”帝熙晨努力平息著內(nèi)心的怒火!
“淮南雅妓又如何,那也只是雅妓,更何況,帝相左一句淮南,又一句淮南,可是想強調(diào),淮南能雄霸一方不臣南涼了?”帝鳳卿拿出金冊金印,跪在地上。
“皇上,臣妾有罪,入宮之后,先后三次被冠以私會男人,藏男人的大罪,請皇上收回!”
更何況,對她來說金冊金印不再重要了,還要讓皇上把金冊金印給德妃,以此試探霍家呢。
復(fù)仇路,怎么可以單槍匹馬?
“朕方才以太夜池狩獵之名,處決了大理寺卿,觀流觴上任,卻沒想到,果然出事了!”問墨池輕輕的扶著女子。
偏偏一個動作,就暴露了眼前人絕非問墨池的想法,帝鳳卿瞪眼:冒充皇上這可是死罪!
看來,他果真是去太夜池狩獵了,“皇上,你終究是太溫柔了,若是拉著他游街,能抓住來劫囚的,豈不是一舉兩得?”
這個人會是誰,竟然能夠讓老狐貍帝熙晨都不懷疑,難道是他故意露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