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澤有些許疑惑:“我見過的?”
水澈想到他們之間的互動(dòng),忍不住笑開了:“是,你還,被她打過?!?p> “她,是那個(gè)……女人?”水澤看著自己哥哥笑成這樣,忍了又忍,終于把這個(gè)臭字給吞了下去。
“是。我?guī)闳フ宜珊???p> “不,”水澤搖搖頭,“我要睡會兒!”
水澤縮進(jìn)被子里,心臟跳的快不說,整個(gè)身體都在發(fā)抖,不行,我一定要逃離這個(gè)可怕的地方!
水澈給他掖好被角,心情愉悅地出門了。
想到要提親,總得有點(diǎn)表示,水澈不急著去文宅,預(yù)備著先去金器店里,看有什么好看的首飾沒有。
拐到街上,迎面遇上正從醫(yī)館出來的薄霧,他知道這是文羨魚身邊人,出于好奇,開口道:“你家小姐呢?”
“薄霧見過水公子,”薄霧屈膝行禮,“小姐,她在家中養(yǎng)著?!?p> 水澈一驚:“她病了?”
“嗯……”薄霧知道家丑不可外揚(yáng),只得含糊應(yīng)下去。
水澈上輩子受盡弟弟冷眼,對人臉色的觀察很有一套,一瞧她這副模樣,就知道絕對有內(nèi)情。
“前幾天還見過,人還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呢?她得了什么???”
“這……”薄霧有些卡殼,她總不能隨意編出一個(gè)病名來,咒自家小姐。
水澈心中疑竇更重:“把藥給我看?!?p> 薄霧有些慌張:“水公子,小姐還等著我回去送藥,薄霧告辭?!?p> “也好,你去吧,我自去百草堂詢問便可?!?p> 薄霧沒轍了,只好停下腳步:“水公子,人多眼雜,還請到僻靜處?!?p> “只說你家小姐有什么病,在這里但說無妨,”水澈想了想,又補(bǔ)了句,“就算她身患天花,我也要娶她的?!?p> “不不不,”眼看眼前人已經(jīng)提到天花這種,極難治愈的病癥,薄霧慌得直搖手,“小姐她沒病,她是中毒了。”
“中毒?誰這么大膽子!”水澈面色一變,原本還算平和的面容頓時(shí)怒氣沖沖。
“水公子,所謂家丑不可外揚(yáng),薄霧也不好說什么,告辭了?!北§F看他這表情松了口氣,以后小姐嫁過去,不會受委屈。
水澈眉頭擰著,在眉間留下幾道紋路:“等等,你家小姐如今如何?”
“小姐她如今安好?!?p> “那,我要見她,你替我轉(zhuǎn)達(dá)?!?p> “是。”
水澈怕文羨魚看不到自己,就在路邊找了個(gè)餛飩攤子坐下,讓老板下了兩碗餛飩,又要他晚些端上來,這才安靜的等待。
坐了沒多久,就有一個(gè)貨郎打扮的人,走到攤子前:“老板,來一碗餛飩!”
“好嘞!”
那人看了眼水澈,就在他身邊挑了張桌子坐下。
“你找我?”文羨魚穿著一身紅色衣服,這還是林雪岫,聽說她要出門,特意讓她換上的。
“嗯,我要娶你?!?p> “啊?”文羨魚知道面前男子的心意,誰知他竟然會在餛飩攤前說這話,一時(shí)之間有些無所適從。
水澈點(diǎn)頭。
“那好,你要娶我也行,我要一生一世一雙人,你不可納妾?!?p> 這話說完,還不見水澈有什么反應(yīng),倒是他身旁那桌的人,噴了:“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