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夜間女孩穿著白衣裳靜靜入睡,攸用一點小動靜讓她醒來。等女孩剛剛睜開朦朧的眼睛,他立即長出口中的尖牙往她細嫩的脖子上咬下去,喝下女孩的鮮血。女孩想叫,可再也發(fā)不出聲來,任由血液離開自己的身體,最終女孩帶著細細地微笑離開人世。
完事之后,攸發(fā)出一聲吼叫,吵醒女孩的父母,就像要挑釁所有人。當她的父母進入房間時,看到的是寧靜的月光盡情揮灑在女兒的尸體上,風吹舞著窗簾發(fā)出“沙沙沙”的聲音。親眼看到女兒的離世,母親抱住父親哭了起來,盡管父親很良心在開導母親,可也掩釋不住內心的傷痛,隨后便藏不住痛哭起來。
狼人比攸更早的進入村子。它從來不問原由和對像,就喜歡襲擊別人。他如野獸般橫行,有著惡魔的撐腰,內心就更加兇狠起來。離小樹林最近的屋子是一對養(yǎng)育著一個小男孩的夫婦往的。晚上這間屋子里的人都睡著,狼人破門而入,把小孩吃進肚子,雖然驚醒了沉睡中的大人,但是已經(jīng)沒人能阻止他,隨后撲向攻擊他的丈夫,用爪子把男人的肚皮撒掉,然后又在女婦人的脖子上留下三條長長的抓痕。這間屋子里的人來不及向外通知其他人,結果狼人繼續(xù)去另一戶人家那里行兇。一個四口之家也受害了,好在這次鄰居家有人敲響了放在鑼鼓,驚醒睡夢中的村里人,才把它嚇住,令其逃入樹林。
隨著鑼鼓聲響,村莊中的人好事般的都走出了自己的家,小女孩的父母帶著悲傷的心情也從屋子里走出來。人們紛紛走向敲鑼人那兒,都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小酒館中好奇的人們都圍上來,青年人弗羽也湊到人群中。敲鑼鼓的人見村中的眾人已經(jīng)圍上來后,開始述說著;“有村民被可怕的夜行生物襲擊致死,除了自己的好鄰居外,還有離小樹林最近格林頓家也出事死了。”
小女孩的父親柏格見狀也說出自己女兒被害的消息“我女兒也死了,是吸血鬼干的,惡魔之子來了。”
村長帶領大家去收拾受害者的屋子,酒館的壯漢們負責抬出尸首,一些好奇的村民可以探查房子,醫(yī)生開展驗尸的工作:格林頓家的門被破壞得四分五裂,屋內只在房間里躺著夫妻倆的尸體,其他屋內的陳設并沒有受到破壞。可見兇手是那么厲害,讓人沒有還手的能力。那鄰居家中的四俱尸體四散在屋子里,個個面目驚訝,有的大張嘴巴,有的目大如牛,從這些人的神態(tài)可以看出,那兇手是多么的可怕;而當人們來到柏格家小女孩的房間時,她又是多么安詳?shù)奶芍?,房間是多么的安靜,連旁邊人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到??墒窃诎察o中隱藏著一股殺人的寒冷,小女孩臉色慘白,面帶微笑,看似安詳?shù)碾x開人世,可從她那雙已經(jīng)撐開的小眼睛中可以說明是被迫離開人世的。
為了能讓工作順利進行下去,壯漢們不得不把尸體都送去驗尸官那兒,當人們移動小女孩的尸體時,柏格醫(yī)生的內心是激動萬分的,但為了能早日嚴懲兇手,他要忍耐下來,并要來監(jiān)督醫(yī)生們開展工作。
黎明在村莊的禱告聲中悄悄出現(xiàn)在天空上,醫(yī)生們交上了給村長的最后一份驗尸報告。醫(yī)生們一共上交了七份驗尸報告,其中六份寫的是被利爪和利齒打破主動脈,失血致死,行動極端兇殘、迅速,每個傷口都是致命的。而小女孩的報告則寫出,全身傷口只有一個,像蝙蝠或蛇的傷口,體里血的含有量極端微小,像是吸血鬼所為,且把疑犯鎖定為當年屠殺厄齊爾村子的“惡魔之子”。
收到醫(yī)生的報告后,村長找小女孩的父母和受害人的鄰居了解一下當晚的情況,并記錄下來,作出報告。受害人的鄰居說出自己是如何發(fā)現(xiàn)鄰居被害的,他當時只聽到對面?zhèn)鞒鲆宦暋熬让焙?,聲音就止了,令他察覺鄰居家是出事了,就馬上敲響掛在門口的鑼鼓(鑼鼓是為了防范夜行生物,而每一戶人家都要求掛在門前,用于相互通知的),令外在離小樹林最近的那間屋子里有一雙紅色的眼睛看著他,而且那屋子的門被拆散了,他就知道發(fā)現(xiàn)了一些恐怖的事;小女孩的父母也沒有保留的說出,當時從女兒房間里傳出的那一聲嚇人吼叫,它像熊。上到房子后,“我女兒死了,是吸血鬼干的,惡魔之子來了”。村長整理好這些后,還要為離小村林最近的那戶人家寫一份人口失蹤報告,那戶人家的孩子不見了,在房間里只留下一些血跡,卻沒有找到尸體。
村民們都說村長的做法是沒有用的,國王是對付不了惡魔,盡管人們知道國王已經(jīng)很努力,并請來他心中以為的神,而且村子遭遇襲擊的事情國王一直都在查,只要報告讓國王看到,這個地方幾天后就會出現(xiàn)一支身穿銀甲滅魔部隊。這一支隊伍專門用來針對吸血鬼,但奇怪的是,他們并不能消滅吸血鬼,村莊依舊受到襲擊,不斷有村民死亡,于是國王的銀甲部隊被人民戲稱為“國王的戲子”(由于卡洛斯瓦的歷史原故,處在異地的圣教會并不能令許多人完全信服)?!皭耗е印被恼Q的成為了造就新任大公的“神”。
雖然在村民們口中,弗羽聽到了有關于新國王愛德不良的種種,但在他心里依然相信國王的實力,認為只有圣教會才能幫助他們消滅吸血鬼,幫他消滅毀來厄齊爾故鄉(xiāng)的“惡魔之子”。
可是他也知道,就目前這種特殊情況,不能按煩瑣的規(guī)矩來。如何能忍受吸血鬼在自己面前殺人,如同忍受放著仇敵在面前不管的感覺,如何忍受這村子里的哀悲。吸血鬼因陽光的原故,白天必須躲進洞里,所以它現(xiàn)在應該就藏在林子的深處。他鼓起勇氣走進林子,去尋找自己一直苦苦尋找的答案,或者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