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天牌同花大順,讓葉辛贏得盆滿缽滿。
而反觀同時選擇梭哈的另外兩家,則輸?shù)靡桓啥簟?p> 歐洲人史密斯已經(jīng)氣急敗壞的直接離開,老頭也是臉色鐵青的起身離座,顯然是不打算繼續(xù)玩下去了。
的確,拿到了同花順的牌都能輸,這還怎么玩?
五個賭客一時間走了兩個,這賭局有點難以繼續(xù)下去了。
“要不,就到此為止?”
葉辛提議道。
當然,他贏了這么多錢,自然愿意就此結(jié)束,可是別人就不會這么想了。
“小兄弟,這才玩了多久?我都還沒過癮呢?!?p> 張江濤皮笑肉不笑開口,不想放葉辛離開。
被一個毛頭小子贏了這么多錢,這傳出去,還要不要名聲了?
“可是三個人怎么玩?”
葉辛話音剛落,蕭朗便道:“既然各位還沒有盡興,那我就給各位再找個角來。”
張江濤很快點頭。
“那麻煩蕭老板了?!?p> 蕭朗迅速走出貴賓廳,沒有在大廳里臨時拉壯丁,而是找到了自己高薪聘請的一個賭術(shù)高手。
“你進去,讓那小子把所有的錢都給我吐出來!我不想看到他帶一個子離開!”
“老板放心。”
豪門是非多,雖然是兄妹,但是蕭朗和蕭美姝的之間的關(guān)系當真稱不上和諧,只不過表面上那層窗戶紙沒捅破而已。
本來就一直對蕭美姝掌控著時代集團大權(quán)心懷不滿,蕭朗又怎么可能樂意看到她帶人在自己賭場里贏那么多錢走人?
哪怕,那些不是他的錢。
他邀請葉辛去貴賓廳參賭,本來是不懷好意,可哪知道那小子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賭藝高超,反倒是贏了大幾千萬,如果就讓蕭美姝這么帶著錢走了,那他在家族里就更加抬不起頭了。
于是,蕭朗果斷的命令鎮(zhèn)場的王牌高手出馬,并且下了死命令。
“各位,人我給你們找到了,可以開始了?!?p> 回到貴賓廳,蕭朗又恢復(fù)彬彬笑意。
這個賭術(shù)高手其貌不揚,甚至比葉辛還要普通,坐在剛才歐洲人史密斯的位置,完全沒有電影里那種賭神出場的強大氣場,但正因為如此,他才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警覺。
畢竟,如果誰都能一眼看出你是個賭術(shù)高手,誰還會傻乎乎的陪你玩?
所有人只是掃了他一眼,便移開了目光。
“發(fā)牌吧?!?p> 張江濤道。
“這個人肯定是一個玩牌的高手,小心一些。”
蕭美姝低聲道。
葉辛沒說話,只是輕輕點了下頭。
少了個人,五個賭客變成了四個。
賭局繼續(xù)。
似乎是將蕭美姝的提醒聽了進去,葉辛變得非常謹慎,接連丟了好幾把牌。
“小兄弟,有對的牌都不跟?你這也太穩(wěn)健了吧?”
張江濤暗含嘲諷道。
“我玩牌比較喜歡憑感覺,感覺不好,再好的牌我也不會跟?!?p> 葉辛笑道。
張江濤點頭:“好吧,那希望你的感覺能夠一直準下去?!?p> 那個賭術(shù)高手名叫武智遠,上桌以來,也是和葉辛一樣,棄牌遠多于跟牌,十幾分鐘,就輸了兩百多萬,表現(xiàn)得和個新手沒什么區(qū)別。
見狀,就越發(fā)沒人把他看在眼里了。
“他是在故意示弱,打消桌上人的戒心。”
蕭美姝輕聲道。
葉辛朝那廝看了眼。
真正的毒蛇,都善于偽裝自己,在人放松警惕時候,就會發(fā)動致命一擊。
那廝明顯在等待一個機會。
葉辛又朝不遠處觀戰(zhàn)的蕭朗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
“蕭總,你這個哥哥恐怕是打算把我們贏干凈啊?!?p> “如果你能贏了那個人,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一個要求?!?p> 葉辛挑了挑眉。
“什么要求都可以?”
蕭美姝平靜點頭。
家族內(nèi)部的矛盾與爭斗,那種勝負欲,似乎讓蕭美姝都失去了幾分理智。
這個條件,可遠遠比金錢要誘人多了。
葉辛似乎產(chǎn)生了斗志。
“武先生,該你說話?!?p> 隨著荷官的聲音,賭桌上又出現(xiàn)了一副精彩紛呈的牌面。
武智遠此時三張明牌是黑桃K,黑桃J,黑桃8,底牌未知。
張江濤明牌是紅桃Q,黑桃5,方片5,底牌未知。
煤老板邱有貴的牌面是梅花A,梅花K,梅花J,底牌未知。
葉辛的牌面為黑桃9,梅花9,黑桃2,底牌未知。
武智遠有可能是同花。
邱有貴有可能是同花順。
張江濤與葉辛的牌面倒是有點類似,都有一對
當然,勝負都取決于第五張牌。
“一百萬?!?p> 武智遠平淡發(fā)話道。
“跟!”
“跟!”
“我也跟!”
四家終于又一次全部跟到了最后一輪。
蕭朗和武智遠對視了一下,然后朝荷官看了一眼。
荷官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開始發(fā)牌。
“媽的!”
還指望著開一把同花順的邱有貴看到最后給自己來了張2,而且還是方片2,頓時大失所望,氣惱的把牌給摔了。
張江濤倒是運氣不錯,來了張黑桃Q。
武智遠的是張黑桃7。
葉辛最后一張來的是張紅桃9。
邱有貴把牌摔了,等于棄牌。
此時參與的三家牌面分別為。
張江濤:黑桃Q,紅桃Q,黑桃5,方片5,
武智遠:黑桃K,黑桃J,黑桃8,黑桃7。
葉辛:黑桃9,紅桃9,梅花9,黑桃2。
如果不算底牌,葉辛明牌就有三條,是三家中最大的。
但是蕭美姝,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很顯然,張江濤的底牌不是張Q,就是張5,不然他不會一直跟到現(xiàn)在。
也就是說,張江濤鐵定的富爾豪斯。
而武智遠肯定是同花。
可是葉辛呢?
葉辛這次倒是看了底牌,她也看到了,底牌是張方片6。
也就是說葉辛只不過是一個單獨的三條,比不過武智遠的同花,更別提張江濤的富爾豪斯了。
“張先生,該你說話。”
蕭美姝知道葉辛的底牌,但是張江濤不知道,他有點懷疑葉辛的底牌是一張方片9,所以哪怕手握富爾豪斯,還是穩(wěn)妥性的喊出了一個:“三百萬?!?p> 武智遠的同花干不過他的富爾豪斯,他一點都不怕武智遠,他怕的,只是葉辛的四條。
可是按照墨菲定律,人怕什么,往往就會來什么。
葉辛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張江濤眼皮瞬間跳動了一下。
繼而,他又聽到了那似曾相識的兩個字。
“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