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洛少爺,近段時間你可要小心了,根據(jù)我得到的消息學(xué)院中有人將會對你不利。”
梅沙查看四周無人之后,這才壓低聲音鄭重的對著越凝出聲提醒。
“我知道了。”
越凝對于面前的梅沙并沒有太多的信任,故此也并沒有再同眼前這位妖媚的女教官多說什么,告辭離開。
梅沙只是遠遠的望著越凝離開的方向,許久才轉(zhuǎn)身離去。
沿著回去的小路越凝一路上走的很快,可還是不得不說她被人給跟蹤了,這人的隱蔽功夫很高,可無奈他遇到的是擁有內(nèi)里的越凝,當(dāng)然很是輕易的就被敏感的越凝察覺了不尋常。越凝不動聲色的繼續(xù)朝前走,甚至頭也不曾回一次。
如若是她的話,一定會選擇前方不遠處的小樹林下手,不管這人究竟有何打算,在越凝看來對方都會在前方的小樹林之中露出馬腳。
越凝剛進入小樹林百米遠,一道身穿勁裝的黑衣人就出現(xiàn)在了越凝的面前,如若越凝不是知道這里是與過去不同的世界,那她絕對會認(rèn)為面前的來人是江湖上少有的刺客。
不過眼前的這儼然也應(yīng)該是殺手吧!越凝在心中猜測著面前人的身份,甚至她不難從面前人的身上感覺到淡淡的殺氣。
“你是誰?”
越凝臨危不亂的張口,不得不說面前的來人很強,可如若她催動輕功拼命逃的話定能輕松逃離,可作為一代教主,她越凝又豈是但小之輩,自尊心作祟之下,越凝做出了一個不明智的選擇,那就是留下來。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但過了今天科洛·特里斯將只會是一個死人?!?p> 面前的蒙面男說完這話,手中銀光一閃,整個人瞬間好像爆發(fā)而出的猛獸一般的朝著越凝這邊攻了過來。
那沖過來的刀很快,但催動內(nèi)力的越凝更快,她的在銀刀接觸脖頸的瞬間一低頭整個人躲過了這致命的的鎖喉一刀。
而下一刻的越凝抬手就是一帶著極寒之力的掌風(fēng)朝著面前人的左胸襲去。比狠歷她越凝可是的一點都不弱于面前的這個殺手。
殺手顯然也是發(fā)現(xiàn)了面前人貌似并不像資料上說的若不經(jīng)風(fēng),當(dāng)然作為一個職業(yè)殺手他能活著也不全靠的雇主提供的資料,如若只看資料來殺人的話,他怕是早就死上幾百回了。
后仰閃過越凝的這一掌,緊接著抬手就再一次把手中的銀刀朝著越凝的心臟刺去,招招很辣無比。
越凝的明知躲不過所幸也就不躲了,眼下她也就只剩下一擊的機會,只有能夠打在這殺手的慎身上,她才能夠挽回劣勢。
銀刀好不留情的插入越凝的左胸,當(dāng)然與心臟還是有所偏差的,不過這短暫的時間已經(jīng)足夠越凝再打出冰魄神掌了。
越凝一咬牙,忍著痛抬手對著剛得逞后有些放松的殺手狠狠的就是一掌打在了他的心臟處。
“你以為單憑肉掌就能夠傷我......”
殺手有些得意的抽出了插在越凝左胸前的刀,鮮血瞬間陰濕了越凝的校服。越凝面色異常慘白的望著面前的黑衣蒙面殺手。
“作為一個殺手最愚蠢的就是不能第一時間殺了你要殺的人,別人做不到并不代表我做不到。”
“你......”
殺手的雙眼之中突然間多出了恐懼,此刻他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已經(jīng)動彈不得了,而起一股鉆心而又冰冷的寒意竟然是從他的左胸之處向著四肢百骸滲透。
“你對我做了什么,你不是科......”
“你終于發(fā)現(xiàn)了我的秘密,不過已經(jīng)太晚了,而我這個人有一個缺點,那就是不喜歡除死人以外的人知道我的秘密,所以你就成為知道秘密的死人吧!”
越凝此刻雖然是在對著面前的黑衣人微笑,但不知為什么在滿臉驚懼的黑衣殺手的眼中,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個人,擁有那樣笑容的絕對是地獄爬出來的勾魂惡鬼。
不過很快他的思想也跟著好似被凍結(jié)了一般,整個人徹底的斷了呼吸,即使死他依舊維持著他臨死前額恐懼面容。
“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越凝就在剛才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樹林里不知何時又多出了一個人,不過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她的判斷力也跟著下降了不少,意識也開始有些模糊不清。如若是另外一個敵人,怕是她今天就要徹底的栽了,可......
身體已經(jīng)開始不受控制的朝著前方倒去,就在她失去知覺的瞬間一道貌似有些熟悉的身影迅速的閃出,身后一把接住了那滿是虛弱的人。
“你......”
緊接著兩人一具尸體很快就消失在這片小樹林之中,就連一絲痕跡都不曾遺留。
獨棟別墅,二樓維亞的房間。
維亞若有所思的站在治療艙前,看著面色蒼白的越凝正在被治療艙進行著緊急治療。他原本以為這人遇到這種情況會逃離,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女人竟然選擇了如此愚蠢的方法,原本他是要在最后出手的,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稍作猶豫之后竟然被他發(fā)現(xiàn)這女人的另外一面。
那種感覺好陰暗,就仿若那個時候的自己,對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麻木了,在他眼中生命毀滅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好想就此沉淪,放棄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而這其中還帶著一種他所不懂的悲涼之意。
總之在他看來那最后面對那個想要殺她之人的微笑實在是太過的復(fù)雜了,甚至最后的時候那雙眸子中有的竟然是嗜血的享受,這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維亞覺得自己越發(fā)的看不懂這個女人了。
說起來她對自己還真狠,她難道就不怕那人的短刀再微微偏移一些,那先死的怕是就是她自己,除非......
想到那樣一個可能之后,維亞看向治療艙之中的越凝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的復(fù)雜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最好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有任何可疑,否則......”
維亞說著伸手隔著治療艙在越凝的脖頸處輕輕的比劃了一下,緊接著在那原本白皙的脖頸之上竟然突然多出了一道不算很深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