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不醉人人自醉,頻頻被捷報所襲中的高非墨喝了個酩酊大醉,所幸他在喝酒前解除了自己身上的重力狀態(tài),否則他怕是要睡在五味樓的地板上了。
“這個臭家伙,人家多次告訴他少些飲酒,結(jié)果還喝成了這個樣子,若是沒有我的再三警告,我看他今天都能喝到天上去?!笨粗嚭笞系母叻悄番幀幦滩蛔『涂拙_玉抱怨道。
“公司沒推出輕信和QAQ前,你也知道他承受著多大的壓力!難得他能有一個宣泄心里壓力的機會,他不醉才是壞事呢!”孔綺玉看得很通透。
“我知道他前些日子頂著很多的壓力,可過量飲酒傷身體呀!我還不是出于他的身體考慮,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督促他少量飲酒嘛!”
路瑤瑤看了眼后座上的高非墨,接著說道:“還好這個臭家伙喝多后不會耍酒瘋,也不會在酒后胡言亂語,不然的話,我要他把酒戒掉不可。”
路瑤瑤越說越起勁,根本沒有注意到貝俊彥的臉色正在變黑,她的每一句話都戳中了貝俊彥的痛點,讓他不由得想起了不堪的往事。
“來,這杯我干了,你們隨意。”
就在貝俊彥苦不堪言的時候,高非墨的一句醉話將他解救了出來,因為路瑤瑤已經(jīng)抓住了這個槽點,正在瘋狂吐槽高非墨醉成這樣還惦記干杯。
輕信和QAQ這兩款強大的軟件,經(jīng)過一下午的發(fā)酵已經(jīng)露出了猙獰的爪牙,直線飆升的下載量讓看守后臺的工作人員驚叫連連,最可貴的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fā)現(xiàn)有用戶反饋軟件不好。
可惜這個好消息高非墨沒有親耳聽到,而是被手握他電話的路瑤瑤聽到了耳內(nèi),大喜過望的路瑤瑤直接替高非墨做出了決定,這個月的獎金翻倍。
即訓(xùn)公司僅一天的時間便強勢占領(lǐng)網(wǎng)絡(luò)通訊市場,這讓無數(shù)的網(wǎng)絡(luò)大鱷感到了強烈的危機感,做游戲的公司擔(dān)心集訓(xùn)公司會借著這兩款軟件搶占游戲市場;視頻網(wǎng)站也在防備著即訓(xùn)公司會分和他們一杯羹;電子閱讀公司也憂心即訓(xùn)公司會和他們分蛋糕……
即訓(xùn)公司的強大之處讓無數(shù)人感到了不安,唯一還能笑得出聲的怕是只有即訓(xùn)公司的員工,還有手握即訓(xùn)公司股份的幾個股東了。
黃興懷看著滿身酒氣的黃浮,第一次沒有露出怒容,“你和我說說,你到底在小高那里得到了多少股份?”
“您怎么知道我手里有即訓(xùn)公司的股份,您是從誰口中得知這個消息的呀?”黃浮的酒瞬間醒了大半。
見黃興懷的臉上露出一副果然的表情時,黃浮的聲音猛的提高了八個聲調(diào),“爸,哪有您這樣做父親的呀?您大半夜不上床睡覺,居然是為了在這里炸您兒子的話!”
“少和老子廢話!你快和我說說,你小子手里到底有多少股份?”黃興懷的眼里布滿了急切之色。
“您問這個干嘛呀?我可告訴您,這都是我的東西,您甭打算將我手里把它搶走!”黃浮的眼睛已經(jīng)紅了,也不知道是因為氣憤,還是因為想到了兒時零花錢被哄騙走的痛苦經(jīng)歷。
“你個兔崽子,我還能看上你手里那點股份?我這還不是怕你小子頭腦一熱把股份賣給了別人,所以我才想著幫你把它保存起來嗎?”黃興懷覺得自己的老臉有些微微發(fā)燙。
“我早就把股權(quán)協(xié)議書存放進銀行的保險柜里了,就不勞您老為我看管它嘍!您把心放進肚子里,我是絕對不會轉(zhuǎn)讓這份股份的,因為我打算把我留給您的孫子呢!”黃浮最怕的就是黃興懷說幫他保管東西,他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有多少東西被黃興懷給保管到丟失。
“還好意思說留給我的孫子,你也不怕風(fēng)大閃了自己的舌頭?你要是給給我領(lǐng)回來一個兒媳婦,我和你媽就燒高香嘍!”黃興懷劇烈的喘息了幾下,接著說道:“咱不說股份的事,說說你和齊雪璇進行得怎么樣了!”
黃興懷自從得知黃浮在追求齊雪璇后,他和妻子還特意去高非墨的工作室觀察過一段時間,就是因為這段時間對齊雪璇的了解,他和妻子打心眼里認定了這個兒媳婦。
聽黃興懷提到了齊雪璇,黃浮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傻笑,“我倆的關(guān)系在今天得到了巨大的發(fā)展,她今天和我說了足足一百六十八句話,這要是放在以前,這可是我連想都不敢想得沒事。
爸,您快打我一巴掌,我要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您打的時候可別太用力,我怕您把我的美夢給打醒了。”
黃興懷看到黃浮的傻樣,氣得真想動手給他來上一巴掌。不就是和齊雪璇說了一百六十八句話嘛,至于高興成這個樣子嗎?
居然能提出這樣奇葩的要求,這是喝了多少的假酒呀?哪怕有一盤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這個死樣子吧?明天我非得和小高說說,下次再找我兒子吃飯,一定要給他準備一盤花生米。
黃興懷不知道高非墨現(xiàn)在什么情況,若是知道也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最起碼黃浮還是自己走進屋子里去的呢,高非墨則是被好幾個人給生生抬進屋子里去的。
直到日上三竿,高非墨才悠悠睜開了眼睛,見貝俊彥頂著一張大臉坐在自己的床頭,高非墨好懸被嚇得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尖叫。
高非墨指著貝俊彥得臉問道:“老貝,你又因為什么挨了嫂子的巴掌?”
“你還好意思問?”貝俊彥抓起高非墨的手貼到自己臉上,接著說道:“看到這完美的契合度沒有,這都是你小子這兩只手的杰作?!?p> 高非墨想到頭腦發(fā)漲也沒有想到發(fā)生了什么,低聲說道:“你和我說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對你拳腳相向呢?”
貝俊彥深深嘆了一口氣,眼中更是又淚珠在閃動,昨夜發(fā)生的一切對他來說就是痛苦的煎熬,更是一段不能去回首的痛苦回憶。
在抬高非墨上樓的時候,貝俊彥不僅累到舊傷復(fù)發(fā),更是連連受到了高非墨無情攻擊,最可惡的就是高非墨嘴里還在不停地叫喊著,“該死的怪獸盡管放馬過來,若是不把你丑陋的腦袋達成豬頭。我高非墨的名字就倒過來寫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