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潭用頭蹭著范玉的腿,十分喜悅,他完成了范玉交代的任務。
范玉撫摸著小潭的頭,忍不住一句真棒脫口而出。
鄭智他們睜大眼睛看著小潭,心里感嘆這老虎是成精了。
趙宇那么強的實力都沒在這次之中有收獲,結(jié)果一只還沒成年的老虎卻是分了一杯羹。
小潭張大著嘴,里面的蓮花已經(jīng)化成能量進入了他的體內(nèi)。
他的變化已經(jīng)很明顯,毛發(fā)發(fā)亮,身體變得壯碩,雙眼更加明亮。
這只是初步的體現(xiàn),徹底的變化應該會在后面慢慢的展現(xiàn)出來。
范玉帶頭下山,走到了石山腳下。
一路上尸橫遍野,泥土混著鮮血十分泥濘,一腳下去全部是血與肉,空氣中是驅(qū)散不了的濃重血腥味。
承受力弱一點的女人都忍不住蹲在地上狂吐。
通往山頂?shù)穆飞厦恳淮缒嗤炼急货r血浸濕,石山變成了一座血山。
范玉帶著大家來到了山頂,場景更加是不忍目睹。
一個人手握長劍,站在一塊巨石上,身上滿是血污。
用長劍支撐著自己好不會倒下。
他叫李空,原先是石山上武術(shù)館的一名成員,屬于教練級別的人物。
他看著面前山頂上的場面眼神呆滯,五十多號人結(jié)果只留下自己,人命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讓他值得安慰的是,一瓣蓮花進了他的嘴里,那體內(nèi)澎湃的能量證明前面受的傷不是白費的。
“趙宇,趙宇?!狈皆铝岷爸奶帉ふ?。
范玉上來不是為了尋找趙宇的,而是想看看石頭上的功法,交小潭習練。
小潭的戰(zhàn)力就等于他的戰(zhàn)力,萬一自己在這世界中死亡了他也能一個人面對這殘酷的世界,有立足之地。
山頂除了那個手握長劍的男子就沒了別人,方月玲她們到處尋找范玉也不擔心她們的安全,即使還有人,這么一場下來估計也沒了戰(zhàn)力。
范玉撥開了石頭上的血與肉,一個個刻在石頭上的字跡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他用手去觸摸,發(fā)現(xiàn)看到的和摸到的是一樣的。
“難道不一樣?”
范玉奇怪,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范玉把這塊石頭上的所有血雨肉都撥開,整個石頭就展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石頭的正面刻有不認識的文字,旁邊有好幾幅圖畫,也是刻在石頭上的。
石頭上的是筋脈走向,和人的并沒有區(qū)別。
手上有六根筋,分別是手三音筋與手三陽筋。
腳上也有六根筋。
八脈丹田都有,范玉看了半晌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異常。
“難道這不是給動物習練的?”
范玉打量著小潭,還看了看他的肚皮。
在一邊的鄭智差點笑出聲,還以為范玉在看小潭是公是母。
其實動物和人的筋脈是一樣的,沒有什么區(qū)別。
小潭立起來和人并沒有什么不同,丹田的部位依舊是肚臍下三寸。
如果是蛇這樣的動物他也會有丹田與手上的六根筋,只不過他是意識形態(tài)。
范玉也想到了這點。
他仔細琢磨著圖畫上的筋脈走向,好用小潭能理解的方式交給他。
看懂了筋脈走向之后范玉才明白了這和人類習練的功法有什么不同。
這筋脈走向先是到達兩腮,隨后前肢背部到后肢。
兩腮是決定咬合力的,所以第一時間往兩腮走,因為很多動物都是用牙齒公雞的。
看完之后范玉沒有仔細琢磨,讓小潭習練,而是走向了下一塊石頭。
這筋脈走向太簡單易懂,習練之后顫栗肯定不會太強,要練就練最好的。
經(jīng)過十幾分鐘的尋找范玉終于看到了一個滿意的,仔細琢磨,把筋脈走向深深地記在了腦海。
鄭智一直不知所云看著范玉,想問些什么卻怕打擾。
這時半山腰傳來了幾聲女人的驚呼。
范玉快速站起身跑了過去,雖然口中一直說和方月玲是朋友,但是心里還是有掛念。
趙宇趴在一塊石頭上奄奄一息,四肢已經(jīng)粉碎變形。
方月玲試過鼻息,還有一口氣。
她們轉(zhuǎn)了好久才找到趙宇,長發(fā)卻不見了,應該是變成了肉泥。
“范玉快救救他吧?!狈皆铝嵊悬c帶哭腔。
范玉看著眼前的場景也無可奈何,不是不想救,而是真沒辦法救。
自己又不是神仙,給個丹藥就滿血復活了。
這種傷勢,估計在那篇時空里救活了下半輩子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
趙宇的命還真硬,都這樣了還沒被踏成碎泥。
“先抬上去!”
范玉本來想說先抬上山頂,然而,話還沒說完一個似乎用血泥組成的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手與腳都彎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頭也變了形。
“臥槽!”范玉與鄭智同時罵出了聲。
第二個人也站起了身,然后是第三個。
所有人目瞪口呆,這些站起來的人都不成人樣,結(jié)果還能活動。
雖然萊到這這篇時空已經(jīng)很不可思議了,但是這種只能在恐怖電影中才能見到的場景出現(xiàn)在大家的眼前,還是把所有人嚇了一大跳。
“快快下山?!狈队裢衅疒w宇就往山下沖去。
雖然自己對趙宇不是那么待見,但是畢竟對方?jīng)]有做出對于自己不利的事情,所以能救還是盡力救一下。
等跑下山的時候山頂上已經(jīng)站滿了身影,身上都是血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群機型人。
脖子被踩折,往一邊歪著,手吊著,里面的骨頭已經(jīng)被踩碎。
范玉帶著大家回到了前面所在的山頂,看著石山上的變化。
今天的月光很好,可以看清對面有五十多個身影踉蹌的走著。
范玉發(fā)現(xiàn)了這些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穿的衣服差不多,雖然被血污覆蓋,但是還是被他察覺了。
這些人是原先占領石山的五十多個人,也是武術(shù)館的,所以穿的衣服都差不多。
那個手握長劍的男子還站在石頭上,不知道是被眼前的一幕驚住了,還是什么?。
“他們?yōu)槭裁磿兂蛇@個樣子?”所有人都不解,也十分惶恐。
未知總是讓人產(chǎn)生恐懼。
“他們都習練了石山上的功法。”范玉嘴角勾起,他明白了。
淡水里的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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