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上來先和藍曦沫道歉:“對不起,因為我的疏忽弄丟了餐車,導致隔壁房先生為你點的食物全部丟失?!?p> 藍曦沫轉(zhuǎn)頭看了看全是食物的車,又看了看她。
顯然前臺也注意到了,她詫異,不知是誰送過來的。
藍曦沫解釋是一位男性服務(wù)生,可她這么一說前臺顯得更為驚奇:“不可能啊,經(jīng)濟蕭條,這里……就我一個人啊?!?p> 最近酒店生意不景氣,店長辭掉了其他員工,從廚房到清潔,全由她一個人來做,而且藍曦沫和儲濘是她這幾個月來接待的第一批客人。
“我只是接了個電話的功夫,轉(zhuǎn)眼餐車就沒了,以為糟了賊,東西在就好,我就不打擾你了。”說完正準備關(guān)門。
藍曦沫轉(zhuǎn)眼一想,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于是乎叫住了她,出去的時候她還沒有走遠,走廊上可以看到她的背影。
“那個,請問電話是什么內(nèi)容?”藍曦沫問。
前臺答:“沒有聲音,我以為是來咨詢住店的,詢問了幾句沒有回應(yīng),說不定……打錯了呢?!?p> 她對真相并不在意,也是啊,一家臨近倒閉的小酒店,她在意這些也沒什么用。
只是藍曦沫覺得這件事沒這么簡單,那個人不可能是賊,若是,又怎會把東西完整的送回來。
猶豫許久,她敲響了儲濘的房門。
他看上去也剛剛洗好澡,穿著和藍曦沫同款的一次性睡衣,用毛巾擦拭水淋淋的頭發(fā)。
說了事情經(jīng)過,藍曦沫把他拉到了自己房間。
那個“服務(wù)生”感覺就是沖著她來的。
“對了!草莓塔!”忽然藍曦沫想起了關(guān)鍵的語句。
走到餐車邊,順利的找到了“草莓塔”,小巧精美,松軟的酥皮邊裹著一圈切好的草莓,就是……這草莓看上去不怎么新鮮。
藍曦沫拿起,草莓塔地下粘著一張卡片。
上面沒有別的,只有一個可愛的卷發(fā)Q版小人,大大的眼睛,邊上還寫著幾個字——格瓦索。
兩人看著卡片,滿腦子問號。
這是鬧著玩嗎?大費周章偷了餐車,就是為了給藍曦沫留下這張畫著小人的卡片?
“格瓦索,好像是雪萊的研究院吧。那這個小人是誰?我?好像,不像啊。”藍曦沫各種猜測。
但直覺告訴她,這件事和雪萊脫不了干系。
儲濘看了半天,只是覺得那小人畫風不錯,別的用沒有說出什么可利用價值的話了。
“行了,我們不是沒吃晚飯嗎?先吃吧,這里有意面和……”他說著開始找。
把餐車都翻遍了,除了甜品就還是甜品。
但儲濘記得清清楚楚,他明明有點過正餐。
他們坐在那里討論不出別的結(jié)論,只有一種可能,被偷了……
披上外套,搭上電梯下樓找前臺小姐姐對峙。
大堂的燈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漆黑一片,只有前臺還點著一盞微弱的燈。
藍曦沫拽緊了儲濘的袖子,被剛才那件詭異的事一嚇,現(xiàn)在膽子似乎變的更小了。
兩人每踏出一步都是個挑戰(zhàn),終于到了前臺。
“有人嗎?”儲濘沖著里面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