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石頭城中的一間房屋之中,兩個人沉睡著,一個是李正陽,一個是曾德閑。
李正陽的傷勢似乎在他的睡覺之中就在慢慢好轉,而且好轉的速度似乎有些出人意料,在腰間的那樣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沒能要他的命也是讓人驚奇的事情。
此時房屋內,董卿兒,白玉,大馬猴以及那只可愛的小黃狗都有些焦急,不是因為李正陽而是因為徐君聰?shù)哪А?p> 在曾德閑的夢中。。
此刻在曾德閑和徐君聰?shù)难矍坝幸粋€人,這人帶著奇異的帽子,鼻子上的那顆痣讓人一看就不能忘卻,還有他身上的藥味,濃郁的讓人想吐。
不過此時這人的身體似乎是靈魂體,他無比驚奇的看著臺下的兩人。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是逃脫了嗎?”
這句話一出讓徐君聰和曾德閑兩人都有些莫名其妙,聽著好像他被關在某個地方一樣。
這人正是曾德閑將他召喚進入了自己夢中的醫(yī)鬼本人或者說是他的魂體,他的本身應該是死了的。
醫(yī)鬼:“你們是誰?這是哪里?”
徐君聰:“這里是在我德閑師兄的夢中,之所以把你找來,是想和你談談有關于醫(yī)鬼傳承的事情的?!?p> 聽言醫(yī)鬼的神情發(fā)生了劇烈的變化,只見她打量著這周圍的一切,看著臺下的兩人,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這究竟是在什么地方?我不是在幽冥域嗎?怎么到了這地方?我逃出來了嗎?”
他口里不停的說著徐君聰和曾德閑不懂的東西,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忽然看向了曾德閑道:“他剛才說,我是在你的夢中?還有你說要和我討論一下醫(yī)鬼傳承?”
曾德閑點著頭。。
醫(yī)鬼笑了笑道:“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在你的夢中?這肯定是那個人的詭計,你們到底是誰?這到底是哪里?”
曾德閑此時也不知道如何和他解釋,只能讓他情緒稍微穩(wěn)定些才問他。
曾德閑道:“師弟,不如我們先看看戲吧?”
徐君聰:“好的,這家伙估計要像我以前那樣懵上一段時間,那個,既然要看戲不如找張大媽一起來看吧?”
曾德閑:“不,我討厭她。我還是要阿花。。?!?p> 曾德閑邊說邊笑著,只見阿花忽然出現(xiàn)在了戲臺上,她看著曾德閑露出了“驚嚇”的表情,這樣的場景不是在不久前才發(fā)生過嗎?難道說他又在花海中睡著了?她仔細看了看自己身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不妥,若是像先前一般,那么她的精華肯定會被曾德閑吸取,可此時身體無恙,那究竟是什么情況?
“可為何我又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
曾德閑向著阿花揮手。
“又見面啦!之前與你一別甚是想念,這會兒有時間做夢了,這就第一時間把你召喚出來了?!?p> “明明是第二時間好不好,那邊那個才是第一。”徐君聰指著醫(yī)鬼道。
阿花看向了醫(yī)鬼,頓時間整個人都瑟瑟發(fā)抖,這人她好不熟悉,想當年這人,這人曾是她們的惡夢。
看著阿花的表情,看得出她認識醫(yī)鬼,而且好像有些什么交集。他有些懷疑的問道:“阿花,你們認識?”
這話一出,阿花瞬間就撲倒在地對著醫(yī)鬼磕頭:“拜見醫(yī)鬼大人?!?p> 這時醫(yī)鬼看著阿花慢慢開始回憶起來,他癡癡的道:“這里是遺忘之地?”
阿花這時搖頭又點頭,她不知道說是還是不是,不過仔細想想后,她道:“這里好像是他的夢里?!?p> 此時的曾德閑和徐君聰都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當初他們也是這么笑聞先生的,聞先生是戲樓里唱戲的先生。
醫(yī)鬼頓時有些頭痛起來,他摸著自己的頭好像對于眼前這些事件的不理解讓他頭痛不已。
曾德閑見著醫(yī)鬼幾乎癲狂的模樣,實在看不下去,此刻道:“你回去吧!”
這話一出,醫(yī)鬼的身體就消失在了戲臺上。
忽然覺得一切都變得冷寂。
醫(yī)鬼睜開眼,將捂住頭的手放開,他抬頭一看,還是那口井,井外的那一朵幽冥蓮花還在那隨風飄動,時不時一絲閃電落下,打在醫(yī)鬼的靈魂體上,這讓他飽受折磨。
忽然進口一個人影探出頭!
“咦,奇怪了,剛才怎么幽冥蓮花發(fā)出了異樣,說是這里的人逃了?可這人在這???怎么回事?”
醫(yī)鬼和這人四眼相對。
醫(yī)鬼:“看什么看,沒見過帥哥嗎?”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不好意思啊,打攪了!”說著這話的他將手摸了摸幽冥蓮花,忽然蓮花之中落下了幾道雷光。
這雷光直接擊在了醫(yī)鬼的靈魂體上,他痛苦的聲音傳出。
“小小鬼隸,竟然敢如此對我?”
那人對著井內的醫(yī)鬼吐了一口水,口水從他的頭部一直流落到他的臉上。
醫(yī)鬼忍受著恥辱,這么多年他一直忍受著。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人,那個人!??!
“啊!我恨?。 贬t(yī)鬼的怒吼聲游蕩著,就如這附近幾千個井內傳出的聲音一般。
可下一刻醫(yī)鬼的吼聲忽然間停止,那鬼隸覺得有些不對勁,此時將頭探向井口,這蓮花發(fā)出了一陣陣的嗡嗡聲,井內哪里還有人?
“真是見鬼了?怎么不見了?”這鬼隸忽然發(fā)出了叫喊聲:“越獄啦,越獄啦。”
在曾德閑的夢中,阿花已經唱了一曲,這時鬼醫(yī)被徐君聰邀請做在了他們倆旁,鬼醫(yī)此時還沒有回過神!
他那雙眼看著曾德閑和徐君聰磕著瓜子看著戲臺上的那花靈唱歌露出了一副d(?д??)的表情。
徐君聰磕著瓜子道:“別急,先緩緩,看看姑娘唱歌,先聊聊天相互了解一下吧?!?p> 鬼醫(yī)露出這樣的(>﹏<)神情。
“這到底是什么回事?”
曾德閑:“不急,在讓他回回神?!?p> 阿花此時唱到了最精彩的部分,曾德閑的鼓掌聲不斷,在他的夢中他可以要求任何人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抗拒的了,阿花本是不想唱的,可不知道為什么就有一種想唱歌的愿望。
徐君聰給醫(yī)鬼倒了杯酒,酒香漂出,讓醫(yī)鬼看起來舔著舌頭,也不知道是多少年沒喝過酒了。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雖然是靈魂體,但是那感覺絲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