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紀諾醒過來。看到顧景笙在她身邊,胡子邋渣,襯衣還是三天前的那件紀諾想起來,身體太虛,剛爬起,又摔下去,“顧景笙,我想回家。”
“你先吃點東西,我去清洗下?!?p> 紀諾喝了點粥,吃了點清淡的東西,正好顧景笙收拾好出來。
“你放我回家吧?!?p> “憑什么認為我會放你回去?”顧景笙看著她,勾唇一抹譏誚。
“你困不住,我爸爸會找到這里的。”
“你認為我會讓你爸爸找來這里?就算你爸爸找來這里,我就會讓你回去?紀諾,你太天真了!”
“我姑姑是你舅媽!”
“那又怎樣?!還是你認為我父母也會出動,勸我放了你,我會聽?”
紀諾吼道:“顧景笙,你混蛋!你為什么不放我回去?你將我表哥至于何地?”
“少拿景家說事,在我將你擄過來就沒打算和他要好過。不是說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嗎?你認為我會同意?還是我以前說過的那句話,我會折磨你一輩子,你最好乖乖的,不然你真會找死!”
紀諾覺得顧景笙就是只魔鬼,她真的是被氣到了。將手里的東西朝顧景笙扔出去,杯盤碎了一地。
“吳姐,家里有多少套餐具給紀小姐拿上來,讓她扔個夠。如果家里的餐具不夠,再出去買。她想扔多少,就買多少?!?p> 紀諾聽著門外顧景笙囑咐吳姐,拉過被子,將他縮在里面。
從那天后,紀諾拒絕吃東西,以絕食來抗拒顧景笙。
顧景笙嗤笑一聲,“紀諾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笨!吳姐,既然她不吃,說明她不餓,就隨她!”被叫做吳姐的管家,張口欲言又止,最終將飯撤了下去。
顧景笙倒是小瞧了紀諾的脾氣。也對,當初她能理直氣壯的說出不會喜歡他,頭也不回斷絕聯(lián)系,只怕這么些年過去,自以為是的倔得要命,也愚蠢得要命。
顧景笙按按鬢角,今天母親打電話來,語氣雖苦口婆心,但也不容拒絕。
接著是她表哥,指名道姓罵他。
最后是誰,紀諾的那個神通廣大的父親在電話那邊,早已吹胡子瞪眼。
顧景笙突然覺得很頭疼,抬手將煙摁滅,提步去了紀諾的房間。
讓他好好的放她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回去后不會讓她好好的去相什么親、談男朋友,趁早死了那心。
一天沒吃飯,紀諾頭暈,走在地上總感覺虛浮,卻也固執(zhí)的避顧景笙如蛇蝎。顧景笙眸色暗了暗,由著紀諾折騰。
驅(qū)車將紀諾送回紀家,進了門,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紀老爺子一拐杖。
一聲不吭就被紀父叫到書房,在書房紀父想砸他,但礙于景家和顧家沒動手。語氣很沖,他聽著,“顧景笙,誰給你的膽!”
他聽這話想笑,他自從承認對紀諾的心思,就沒怕過誰。
“你和鬧鬧那點事,還過不去了?”
“嗯,過不去了,也不想過去。”
聽聽能氣死人!
“我就鬧鬧一個孩子,全家都寶貝著,不是你想來傷害就傷害!”
“我也想寵著她,但也要讓她記住,只能我寵?!?p> “你,出去!看見你就來氣!”紀父指著門,示意他趕緊走,“回去告訴你父親顧凌遠,如果他兒子再敢傷害我女兒,我就當著他面揭他兒子一層皮?!?p> 顧景笙知道這話傳到他父親耳朵里,他絕對少不了一頓家法伺候。伺候就伺候,態(tài)度不拿出來,不然以后舅媽還得給她介紹其他人。
“鬧鬧,我是娶定了!我不會再傷害她,但作為長輩您們也不要干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