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秦母也曾聽秦默瑤說起過事情的經(jīng)過。
但報恩歸報恩,也不至于把兒子的終身幸福賠上吧。
“默歌,你跟喬小姐是認真的嗎?”秦默瑤擔憂的眼神。
“姐,當然是認真的,你什么時候見過我跟別的女人親近過”秦默歌沒好氣的道。
秦默瑤想想還真是,小弟默歌從小就獨來獨往,與女性親近沒聽說,斷袖之癖之聞倒沒少聽。
秦母心想,兒子的眼光再差,總歸比斷袖好!
“兒子,既然這樣,約喬小姐出來吃個飯?”秦母滿面笑容的對秦默歌說。
“小舅舅,我也要吃飯飯…”一雙白白嫩嫩,肥肥胖胖的小手在秦默歌下巴來回作拔狀,仿佛想在這光禿禿的下巴里頭拔出幾條胡子玩一玩。
“小淘氣”秦默歌用手輕輕的刮了刮小包子小蒜頭般小鼻子。
“行了,遲點再說”秦默歌還真怕嚇跑了喬夕。
在城市的某座高樓大廈某個辦公室里頭,一頭埋在文件堆里的某個人,
“阿嚏”
一聲響起,喬夕緩緩的抬起頭來,右手扶了扶眼鏡,心想:誰想我來著?
喬夕記得姥姥說過:
一想二罵三感冒。
大概說的就是一聲噴嚏響起遠方有人思念;連著二聲噴嚏響起背后小人咒罵;連三聲噴嚏響起八九不離十感冒了。
盡管沒有科學根據(jù),喬夕仍然相信古人的智慧。意識里深深的刻著姥姥的一句句教悔。
喬夕腦中不由閃過一張臉,秦默歌?
是他嗎?
這男朋友的來得有點快,感覺有點不真實,像在做夢一樣。
“親愛的,晚上出去吃飯,一會見,么么噠,飛吻”喬夕看著屏幕上字幕失神。
喬夕搖搖頭,看看還有10分鐘就下班了。
也許,忙完這段日子,該出去走走了。
“小夕,晚上有空嗎?”“?!钡囊宦曧懫?,接著又是一條信息進來。
“晚上約了朋友吃飯”喬夕回復(fù)洛昕。
“ok”
10分鐘后,喬夕收拾好桌面,挽起挎包走出公司大門。
某酒店餐廳,秦默歌、喬夕面對面坐下。
餐廳環(huán)境優(yōu)雅而寧靜,吸引了不少青年男女前來就餐,有情侶、有公司白領(lǐng)、有三五知已。
這會播放的是貝多芬的《C大調(diào)第一交響曲》,秦默歌正和服務(wù)員比劃著什么;喬夕一邊喝水,一邊歪著頭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
“喬喬,我媽想見你!”秦默歌一邊說一邊觀察喬夕回應(yīng)。
“什么?”喬夕轉(zhuǎn)過頭來一臉茫然。
“周末到我家吃飯好嗎?”秦默歌一臉祈盼。
“不,太快了,我還沒準備好!”喬夕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丑媳婦遲早要見婆婆的啊,再說你又不丑”秦默歌用備受打擊的眼神看著喬夕。
喬夕堅決的搖搖頭:“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啦”
……
盡管秦默歌只是想探探喬夕的態(tài)度,喬夕不留情面的拒絕還是讓秦默歌心里拔涼拔涼的,有點受傷,有點難過,有點失落,一時秦默歌百味交集。
“小夕,這是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