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到溫神,田甜馬上閉嘴不語。
喬夕倒是若無其事的笑了笑,其實喬夕也不知道溫神后來怎么樣了,秦默歌沒說她也不關心。
老四聽到名字倒是想起了這號人,同樣心照不宣默默的吃飯。
一頓下來每個人都撐得不想動,收拾完房子后喬夕便告別田甜打道回府。
車上,一直沉默寡言的郭小平無關痛癢的問了幾個關于田甜的問題。
出于對朋友的關心,喬夕并沒在意。
寧靜的夜晚,老四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呼的一下坐了起來,伸手從抽屜掏出一根香煙含在嘴里,徒步走出陽臺點燃,香煙安靜靜的燃燒著,煙霧繚繞,郭小平卻陷入了沉思。
那是一張圓圓的小臉,掛著兩只酒窩,愛笑,笑起來像冬日的暖陽;長得不是特別漂亮,倒挺可愛;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溫柔的目光仿佛能化作一江春水滋潤著大地,一顰一笑牽動著郭小平的心。
郭小平心動了,既使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女人,從沒有遇到過這種讓人心悸的感覺,那是只為田甜而心動的感覺。
直到燃盡的香煙燙在指頭上感到痛,郭小平才掐滅了煙頭,轉(zhuǎn)身回房。
……
“各位旅客朋友大家好,本次列車是Gxxxx次列車,由xx開往xx,本次列車……”
溫柔、甜美的列車播音員正在播放列車站點,干凈整齊的車廂幾乎坐滿了人,一個人影提著行李箱匆匆走過,仿佛早已對列車就輕駕熟,閉著眼睛也能找到屬于自己的位置。
傅雅手腳麻利的把行李箱放到上面的行李架,并迅速找位子坐下,塞著耳機閉上眼睛聽歌。
由于傅雅經(jīng)常在周邊的這幾個城市往返,久而久之便習慣了這種方式打發(fā)時間。
傅雅喜歡搖滾音樂,震撼到令人顫抖的聲音,讓人心情澎湃。
借竇唯的話:忘了俗世紛爭,忘了一切苦悶,也忘了所有責任。
“嗨,帥鍋,借一下道!”
“嗨,帥哥,讓一下位??!”
“小子,讓我進去?。?!”
一個震耳欲聾的嗓音從耳邊響起,嚇得傅雅趕緊拔下耳機,揉了揉震得發(fā)痛的耳朵。
睜開眼睛一看,一張放大幾十倍的臉離傅雅鼻梁不到一寸的地方,充滿了惡作劇的雙眼笑迷迷的看著傅雅。
不得不嚇得傅雅跳了起來!
“謝謝!”
惡作劇男瀟灑的從傅雅面前飄了過去。
傅雅這才回過神來,原來旁邊靠窗的座位還空著,敢情這位大叔就是那位座上客。
“小子???”
傅雅突然想起來什么?怒氣沖沖瞪著眼睛看著對方:
“小子,你叫誰小子???”
惡作劇男摸了摸下巴,
“我有叫你帥哥,你沒響應。”
傅雅氣得肺都痛了,
“大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男的?”
惡作劇男上上下下的打量傅雅,滿是鄙視,
“你是女的?沒看出你哪個地方像女的!”
傅雅順著惡作劇男的眼光瞄了一眼自己的打扮,不就是寬松版白T破洞牛仔褲搭運動鞋嘛,現(xiàn)在不是流行這種裝扮么?
哦,不,今天出門好像沒化妝,戴著墨超,還還有為了慶祝重生,剛剪了短發(fā)。
傅雅仿佛像被針扎了的氣球,氣全泄了。
“那又怎樣?有你這般說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