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哇!”
將頭從雪地里拔出來,左右環(huán)顧。
“又被雪埋住了···”
抓了把雪,隨手捏實了當(dāng)飯團吃,覺得差不多,辨認著一個方向,鼓足氣力往前走,小小的身子漸漸隱沒在白雪中。
白,水無月白,這是此世的名字。
原本是正準(zhǔn)備參加即將到來的藝考,結(jié)果前一天太過緊張和忐忑,導(dǎo)致臨場表現(xiàn)欠佳,被刷了下來,瞬間想高歌一首涼涼送給自己。
這還不算,仿佛生命里的一道坎在那一天,坐電梯時,電梯出現(xiàn)故障,直接從十六樓一墜到底,然后,他再恢復(fù)意識,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模樣已經(jīng)變了,還是他很熟悉的存在。
火影中,最早出場的一個人物,在是男是女這個問題上,有所爭議,親自檢查過,可以確定,是純爺們沒錯。
現(xiàn)在,他正在趕往前邊城鎮(zhèn),聽說那有一個劇組正在招工,白前世就想當(dāng)大明星,哪怕穿越重生了也不例外,這是他的夢想,雖然不知道這劇組招的什么工,但總歸是距離成為大明星的路要近些,所以沒二話,去就是了。
這個身體里蘊含的血脈,讓白對寒冷的抵抗力非常高,這也是他能在冰天雪地里席地而睡的原因,加之無意識自動在提煉的查克拉,往往能不時的提高一下爆發(fā)力,讓速度快那么一些。
臨近傍晚,總算是抵達目的地,白喘著氣,滿懷著激動,更加快的跑進這城鎮(zhèn)。
“什么,來找工作的?位置都填滿了,又不缺人,打發(fā)走吧!”一聽是這事,納叔不耐煩的擺擺手,來匯報的男子干笑,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原以為這事就這么算了,沒想到,很快,外邊就傳來一陣喧嘩,大叫大嚷的聲音,吵死人了,納叔臉拉了下來。
門被從外面撞開,伴隨著哎哎,你不能進去的驚呼聲,一個嬌小的小家伙跑了進來,雙方大眼瞪小眼。
“你···是做什么的?”納叔愣了。
“我什么都愿意做!臟活,累活,工錢不要,住的地方不要!只管我飯就行,請讓我留在劇組!”白快速打量了眼面前這個滿臉胡茬的大叔,低頭,很有誠意的土下座,把自己的條件和來意,直截了當(dāng)?shù)谋砻鳌?p> 他知道自己當(dāng)下沒有多少優(yōu)勢,一開始就索要太多,人家根本不愿搭理你,你也沒轍,倒不如把姿態(tài)降到最低,你給我飯吃,我就肯為你做工。
納叔這時回過神來,古怪的看著這個小家伙,再看門外已經(jīng)聚集了相當(dāng)多的人,一眼瞪過去,眾人作鳥獸散,最后一人還很自覺的把門給關(guān)上。
“你叫什么?”
“白!”
“沒有姓氏?”
“沒有!”
“抬起臉來?!?p> 白聽話的抬起頭,第一印象很重要,在來之前,特地清洗了一番,臉很白凈,衣服雖破舊,卻不至于減分太多。
納叔眼前一亮,摩挲著胡子陷入沉思,這么個小鬼一天能吃多少?相反,這劇組里也能多個跑腿,再一個,這小家伙的臉很好,將來等再大一些,說不定···
“只要我聽到你說一句累,抱怨一次辛苦,你就走?!?p> 白大喜;“謝謝!”
納叔叫來一人,對白說:“這位是梨姐,劇組里的老人,你就跟著她,具體要做什么,她給你安排。”
白點頭;“梨姐!請多指教!”
離開納叔的辦公室,白跟在梨姐的身后,梨姐大致打量了白一番,領(lǐng)著去換了身行頭,型號不符合,卻也比那套破舊的衣服要好。
“你會什么?能做什么?”梨姐問,也不指望白回答,她皺眉想了想,安排白去后勤,和演員,拍攝有關(guān)的東西是不可能的,只能在其它地方動動心思。
“擦地會嗎?”白點頭,梨姐讓人拿來抹布和一盆水,指著面前的舞臺;“像那幾個人一樣,把地板給擦干凈?!?p> 白二話不說的上了舞臺,將抹布放進水盆,沾了水,手接觸到水時,白的表情有異,這水好涼啊,再看正在擦地的幾人,每一個都是手被凍的紅通通。
將心思藏起,擰掉多余的水,來到其中一人的旁邊,模仿著對方開始擦地。
地板,隔層,乍眼一看,這舞臺干凈的很,可認真的仔細去觀察,就不難發(fā)現(xiàn),仍然存在著灰塵,地板還屬于容易,難的是隔層,需要一點一點,用手指頭勾著抹布去清理。
這天寒地凍,沒有暖氣的環(huán)境,手還要接觸這沾了涼水的抹布,其它幾人臉苦,心更苦,要不是為了糊口,賺錢,才不做這種工呢。
相比之下,白是輕松加愉快,已經(jīng)覺醒的血繼限界讓他不懼寒冷,這讓別人凍入骨髓的刺骨冰寒,在他感覺中,不值一提,成功進入劇組,同樣讓他很高興,區(qū)區(qū)的辛苦,麻煩,又算得了什么?
在舞臺下的梨姐看著這一幕,略感訝異。
其它人手凍的很僵,動作變得遲緩,白在經(jīng)過初開始的不懂到懂,速度很快后來居上,往往是其它人清理一塊地板,白已經(jīng)完成了兩塊,即將開始第三塊。
全部弄完后,梨姐按照慣例,只穿白襪子走在舞臺上,從頭走到尾,來回往返,結(jié)果是,白襪子沒有沾染到任何灰塵,她還特地多在白清理過的地方走動。
“這孩子···”梨姐深深的看了白一眼。
吃過晚飯,梨姐又帶白去嘗試其它的事,過程中發(fā)現(xiàn),白的學(xué)習(xí)能力,接受能力很強,說一遍就大概能懂,實際的去做,很快便能融會貫通,洗衣服,切菜掌勺。
梨姐一邊驚訝于白的天分,同時對其它人感到憐憫,以她對納叔的了解,出了白這么個任勞任怨,又能把很多事做好的小苦力,哪里還肯再支付薪水雇傭他們?
沒估計錯的話,等判斷出白的極限,就是一部分人被炒魷魚,開除的時候。
轉(zhuǎn)悠,嘗試,一直到晚上的十點半,白累到站不穩(wěn)。
“今天就到這里吧,明天看情況再說?!币岳娼氵@句話為終,白走去角落,蜷縮在那入睡。
“我那里有沙發(fā),你來?!崩娼闳ザ鴱?fù)返。
“不用了!這里挺好的,比起雪地,起碼不會被雪埋,我能行!”
白拒絕了梨姐的好意,吃最大的苦,得最小的利,他要在劇組里營造出這樣的形象,好為將來鋪路,最重要的是,要讓劇組的人不將他當(dāng)成累贅,只有這樣,他留下來的機會才能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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