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喝了幾口,李濟民把酒瓶子放下,嘆了一口氣說道:“兄弟??!你知道嗎?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看著自己喜歡的姑娘被別的男人帶走,而自己卻無能為力將她挽回。”
他那么悲傷難過,原來是喜歡的人被別的男人帶走了!
唉!自己何嘗不是呢?雖然自己喜歡的人沒有被別的男人帶走,可是就從今天這個情況來看,也離被帶走沒有多遠了!
吳忘初心里更加難受起來,他隨即舉起酒杯說道:“濟民哥,是咱們的永遠是咱們的,不是咱們的,不管怎么去強求也是徒勞無功,咱們就別說那些傷心的話了,來,干!”
“好,不說那些傷心的話,咱們兄弟二人一醉方休……”
喜歡上一個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愛上一個人更加不容易;而喜歡一個人,要把他忘記,那是多么困難,更何況愛上一個一見鐘情的人,要想讓他在大腦里永遠消失,可怕比登天都還難。
李艷嬌雖然很果斷地拒絕了吳忘初,可是吳忘初在她心里就像一顆釘子一樣,深深地扎在了她的心里。
吳忘初才離開不到兩個小時,李艷嬌就打電話給他,深怕他想不開做出什么傻事來。
可是到現(xiàn)在她總共打了三十幾個電話,還是沒有人接,李艷嬌更加擔心了,她決定開車出去找找,看能不能幸運地見到吳忘初。
李艷嬌開著車在大街上找了一兩個小時,不見吳忘初他人,此時她一看,已經(jīng)凌晨兩點半了!
吳忘初啊吳忘初,你個讓人討厭的家伙,你到底躲在哪里去了?你千萬別做出什么傻事出來。
只要你現(xiàn)在立馬出現(xiàn),不管你以前做了什么,我一概既往不咎,我全部原諒你。
不管你說什么,我都答應你,求求你快點兒出現(xiàn)吧!
真的很擔心你。
李艷嬌把車子停在紅旗大街的中斷路邊,她看著冷冷清清的大街,一個人也沒有,她心里涼颼颼的,突然很后悔今天沒給吳忘初道歉的機會。
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晚了!后悔也沒有用。
然而就在李艷嬌思緒紊亂之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哥哥李濟民的。
“哥,大半夜的你在哪里?我們一直打你的電話,你怎么不接啊?”李艷嬌一副擔心的模樣。
“我、我……”電話里,李濟民語無倫次,大半天才說到一句話,“我在、我在紅、紅旗、紅旗大街……”
“紅旗大街?”李艷嬌隨即向四周望去,可是一個人影也沒有看到,她緊張地說道,“哥,你別走開,我現(xiàn)在馬上過來接你,我馬上就來。”電話一掛,她隨即發(fā)動車子,沿著紅旗大街找去。
紅旗大街東段,只見李濟民一個人爛醉如泥地坐在馬路邊,全身上下都是臟兮兮的,嘴里胡言亂語地嘀咕著。
“夠……夠……夠兄弟……”李濟民手指著大街有氣無力地嘀咕著,“吳、吳忘……吳忘初、你夠……你夠兄弟……”
這時李艷嬌開著車疾馳而來,頓時在李濟民跟前停下,她立馬下車,見哥哥醉得稀里糊涂的,她心里難過起來。
“哥,你怎么喝成這個樣子?你知不知道我門一家人都在找你,我們好擔心你??!來,我扶你上車?!崩钇G嬌扶著李濟民的右手說道。
“不、我不……”李濟民甩開了李艷嬌的手,一臉通紅地看著李艷嬌,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我不回……我不回去……我還……我還要喝、還要喝。”
“哥,你都醉成這個樣子了!我們回去吧!我現(xiàn)在就帶你回去?!崩钇G嬌使勁地扶著李濟民,可是她是一個女生,根本無法將李濟民從地上拉起來。
“我不、我不回去?!崩顫裨俅蔚厮﹂_了李艷嬌的手,還一副憤怒的樣子說道,“你、你們……我還要……我還要喝,吳、吳忘初、咱們、咱們不醉不歸……”
吳忘初?
李艷嬌眉頭一蹙,嘴里嘀咕了一下,立馬問道:“哥,你在說什么?誰是吳忘初?他在哪里?”
“好、好兄……好兄弟……”李濟民頓時向后倒在了地上,聲音越來越小地說道,“吳、吳忘初……咱們、咱們不醉不歸……”
吳忘初?
吳忘初?
哥哥認識的吳忘初,一定就是自己喜歡的吳忘初?絕對就是自己認識的吳忘初。
李艷嬌隨即站起身來向四周看去,可是看了大半天,一個人影也沒有,她更加擔心起來。
哥哥都醉成這個樣子了,他吳忘初是一個喝不了酒的人,決對也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了。
不行,必須要趕快找到他,萬一他醉酒出了事情,自己怎么向他爺爺交代。
必須立馬趕快找到他。
李艷嬌隨即打電話給她父親,叫他快派人過來接李濟民,隨后她掛斷電話,開著車就順著大街找吳忘初而去。
一直找一直找,一直找到天亮,還是沒有看到吳忘初。
李艷嬌疲憊地躺在車里,他只感到頭昏眼花的,整個人一點兒力氣也沒有。
吳忘初,你到底死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個晚上,你為什么不接電話……到底是為什么?
原來昨晚吳忘初和李濟民兩個喝醉后,一個攙著一個,走著走著,不知道是怎么走的,兩個就走分了!
走分了之后,吳忘初鉆進了紅旗大街東段五十米的一個小巷子里,倒在墻角下就睡著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一看時間,已經(jīng)七點鐘了。
幸好那個小巷子是一個死胡同,大早上的基本沒有人經(jīng)過。
吳忘初一看身上到處都是臟兮兮的,他再也管不起了,就在進胡同的左邊一個廁所里,他把臟兮兮的襯衫脫下來洗了一遍,又用手使勁地把褲子上的臟東西擦去,之后穿著濕衣服朝車站走去。
上了車,吳忘初才想起昨晚好像有人給自己打過電話,而且不止一個。
他拿出來一看,除了一個是未知的電話號碼,其余的三十三個未接電話全是李艷嬌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