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些根本得不到答案的問題,周海打開家門。
父母都不在家,也不知道是加班去了,還是串門去了。
周海走的時候說的是要在艙頭山露營兩天。
他也懶得打電話問。
餓了冰箱里有的是吃的。
洗了澡,把衣服丟進洗衣機。
躺在臥室的床上,周海又起李天強聽到自己把嬸嬸的劍說成‘遺物’時,那種聲嘶力竭的咆哮。
翻身又從方盒里拿出那把三尺劍。
翻轉著找了幾遍,并沒有什么標記。
為什么李天強一眼就認出是嬸嬸的?
之前周海一直認為這就是軍部里一把很普通的制式武器。
現(xiàn)在看來肯定不是。
周海躺回床上,嘆了口氣,又是一個暫時得不到答案的問題。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周海靜心凝神瞬間就進入了‘放空’。
這一覺睡的直接到了星期一早上。
還好洗澡后把衣服丟進了洗衣機,老媽發(fā)現(xiàn)他提早回來了。
要不然上課肯定遲到。
本來還想問問父母認不認識李天強,但一想肯定又要勾起他們傷心的回憶,還是自己搞清楚了在說吧!
小跑著到了班級,上課的鈴聲正好響起。
“海哥,聽說了嘛,艙頭山那邊被軍部封鎖了。”洪坤主動把作業(yè)奉上,小聲的問道。
“是嘛。”不知怎么,周海竟沒感到驚訝。
回頭看看謝杰他們,那三個都向他作了個鬼臉。
估計也是知道了。
“知道原因嗎?”周海有意問道。
“呃……聽我爸說,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一伙搶匪的藏身地,據(jù)說之中有好幾個靈武者呢!”洪坤說的繪聲繪色。
周海點點頭,沒再說什么,埋頭先把作業(yè)抄了。
搶匪就能驚動軍部,你當社安局是擺設?
多半又是滑頭洪道聽途說,再添油加醋杜撰出來的。
但瘋子李天強已被吳近他們抓了,軍部還去封鎖了艙頭山,不用再想,那個溶洞里的深洞,肯定是很重要的。
李天強說的‘星脈入口’,靈武者好像都知道,但對平民卻是保密的。
看來只要成了靈武者很多事就能迎刃而解。
第一堂課一下課,謝杰他們就把周海拉倒一起。
謝杰興奮的說道:“昨天晚我好像掌握了‘放空’,你們呢?”
張松和劉偉都興奮的點點頭。
周海也愣愣的把頭點點,和自己算的差不多。
就是沒有系統(tǒng)的輔助,兩晚上的練習基本就能掌握了。
自己的系統(tǒng)只是變相的起了個加速器的作用。
不過這些家伙,周六一晚都沒睡,怎么還有精力練習的?
周海哪里知道,他是一直想著瘋子李天強的事,才沒有心思去練習。
謝杰他們本來就是一心想著考上靈武大,又見到靈武者的實戰(zhàn),就更加的堅定信心,只是補了一覺,從半夜就練到了天亮。
中午放學后,預備班的三十五個武科生自然的聚到了一起,各自交流這兩天練習的心得。
張松大致問了一圈,只有他在的十八人組的個別幾個還沒完全掌握‘放空’。
周海和謝杰見到何一崖又生龍活虎的被一群人圍著有說有笑,心里也就放心了。
他們現(xiàn)在也算是共患難過的生死之交了。
“今天預備班下了課,我爺爺請你和謝杰去我家,他想當面謝謝你倆救了我。”何一崖追上正要回教室的周海。
“這就不用了吧!當時也是你先救的我倆?!闭f到去別人家做客,周海一向不怎么好意思,特別還是人家長輩的邀請。
“聽說你爺爺也是靈武者,他有空見我們?”謝杰家里做生意,接觸的人多,聽的也多。
“靈武者也是人,是人就會有休息的時間,總之去了就知道了?!焙我谎聦χ芎I衩匾恍Γ膊粏査降淄煌?,轉身向自己班級去了。
“你看我們要不要帶點東西去。”
周海摸著腦袋對謝杰問道。
雖然是對方邀請,但人家是長輩總不能空著手?。?p> 謝杰以為聽錯了,剛剛你不還婉言拒絕的嗎?
“真去?。∥铱陕犝f他爺爺刻板的很。”
“人家是請我們,干嘛不去……”周海想著既然是誠心的謝我救了他孫子,那我問點問題應該不是大事。
多掌握些靈武者的知識,是目前周海最渴望的。
今天的預備班課程,吳近把冥想法細節(jié)含義又給復習了一遍,畢竟不是每個人說一遍就能理解的很透徹。
多數(shù)人對‘放空’這個階段已經(jīng)掌握,但離冥想狀態(tài)還有‘忘我’和‘內視’兩個階段。
吳近又傳授了幾種坐功凝神的方法,好讓他們找到最合適自己的方式,那樣會更快的達到‘冥想’狀態(tài)。
周海試了一圈,覺得沒什么差別,也就專心往‘忘我’的階段努力。
當真正掌握‘放空’后,只要周圍不是太過嘈雜,凝神后并不難進入狀態(tài)。
按著吳近講述的感覺,達到‘忘我’后意識會像進入一個虛無空間一般,在這個空間中待的時間足夠長自然就跨入‘內視’階段,完全進入冥想。
既然是虛無的空間,想要找到感覺,當然就很不容易。
預備班的這點時間是不可能成功的。
整堂課下來,吳近的狀態(tài)都很平和,似乎昨天在艙頭山上打斗的并不是他。
何一崖在帶周海和謝杰回家的路上,告訴他們,靈武者的修行之路上那樣的戰(zhàn)斗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只是普通人平常的時候接觸不到罷了。
何一崖平時做事就比較高調,要不也不會有‘何司令’這個外號。
當周海和謝杰下了他的敞篷跑車,看到眼前的半山別墅的時候,還是被嚇到了。
“你家這么有錢,怎么和我們上一個學校?”周海有點羨慕嫉妒恨的調侃道。
“深入民眾是我們何家子弟的必修課!”何一崖說的云淡風輕,一彎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據(jù)何一崖自己說,這里其實只有他爺爺一個人住,他平時都和奶奶住在城里。
原因很簡單,離學校近。
爺爺是軍部的退役老兵,平時不喜歡見生人,性格有些孤僻,但脾氣并不古怪,讓他們不用太拘謹。
周海和謝杰現(xiàn)在倒是沒在想何一崖的爺爺會怎么,他們就想知道什么時候能見到人。
從進了院門,都走了快半個小時了,沿途綠植景觀倒是不差,但這天都黑了,也不是欣賞時候啊!
“前面就到了,現(xiàn)在知道我干嘛不想住這了吧!”何一崖苦笑道。
周海和謝杰回頭看上一眼,這么大的院落不修條寬一點的路也就算了,搞的全是臺階是怎么個意思……
進了別墅里,所有的陳列并沒周海他們想象的那么奢華。
從門庭、家具到擺設都很復古,甚至看起來有些陳舊。
何一崖并沒有帶他們多做參觀,直接領上了一個旋轉樓梯。
上了樓梯眼前是一張十幾米長的餐桌,上面放滿了食物和復古的燭臺。
一位穿著廚師服的人正在伴著一大盆水果沙拉。
“爺爺,他們來了?!焙我谎码S意抽出一張長椅對那人喊道。
那人抬頭微笑,語調平和:“都坐吧!吃了飯再說!”
“我爺爺何必來,這是周海和謝杰。”何一崖介紹著順手拿起一根烤腸塞進嘴里。
周海和謝杰這就一臉的尷尬了。
對面這位雖說也有些年紀,但最多也就和自己的父母一般大。
開始還以為是照顧何一崖爺爺飲食的大廚師,哪想到何一崖開口就喊爺爺,還介紹的那么詳細。
這就算了,估計有錢人保養(yǎng)的好。
可你爺爺這名字,是在提醒我們不該來嗎?
得地的
最近有點忙!…… 再次申明不會太監(jiān)! 都是百萬入門,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