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忘我’的狀態(tài)下,周海的精神意識好似游離體外一般。
可本能的直覺還是有的。
他能清楚的感觸到那些銀光不是正真的‘光’。
一絲絲的真如蠶絲般游蕩在真空之中,雖會緩慢的移動,卻永遠漂浮著。
除了身體像是被浸泡的溫水中,精神意識也好似有暖陽照著。
漸漸的精神意識這樣縹緲的存在,也有了溫度。
那溫度若有若無,微乎其微。
但周海明白,自己已經(jīng)尋到了那個所謂的‘虛無空間’,正處于‘忘我’的階段。
原來‘虛無空間’一直無需有心去苦尋。
你越是尋找越是想把目光投向更遠的方向的時候。
實不知,它本就在你的面前。
“海哥!醒醒!”
周海被謝杰搖晃著。
睜開眼,謝杰和何一崖的表情都有些詫異。
“怎么都這個表情?”周海疑惑道。
“海哥!你不是就這樣睡著了吧?”謝杰試探著問道。
“我哪樣了,不就是在練冥想法嗎?話說,你們怎么不練功都跑這來了,出什么事了?”周海精神充足絲毫沒有困意。
“你倒是挺勤奮,一大早的就又練起來。”何一崖看看時間,“六點多了,老爺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走的,到學校附近還要吃早飯,再磨蹭要遲到的?!?p> “六點?”周海有些懵了,自己不就才練一會嗎?
怎么就早上了?
“……”
何一崖和謝杰對周海保持的坐姿看了看。
“你……不會……就這樣坐了一夜吧?”
周海扭了扭脖子,伸了伸腿腳,展了展腰身。
一點麻木酸痛的感覺都沒有?
不應該??!
擱著平常這樣坐上個個把小時,腿腳基本就動不了了,今天卻比睡了一覺還舒服呢!
可自己很肯定并沒有躺下過。
周海愣愣的點點頭,再一回憶。
那些如蠶絲般漂浮的銀光,穿透身體的舒適。
“你是不是已經(jīng)進入到了‘忘我’?”何一崖有些不相信,周海會比自己還快。
“我只感覺有很多的銀光在四周飄蕩,好像連精神意識也能感受到了溫度”周海自己也不能確認。
“海哥,一崖剛剛也告訴我,他也有過這種感覺,你們倆真是太厲害了。”謝杰佩服的給了他們一人一個大大的贊。
“呵!真沒想到,你盡然能一晚上都沉浸在‘忘我’里,小弟是自愧不如啊!”何一崖揶揄著,撇了眼昨晚給周海,裝有靜心散的杯子。
空了?
“你都喝完了?”
“呃……一仰頭就……本來就沒多少??!”周海把衣服整理好,“走吧!路上說?!?p> 到了何一崖的車上,周海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靜心散,都還有。
謝杰說他只喝了三小口,何一崖也只是瞇了一口。
“我感覺這個靜心散應該并不只是幫助凝神這么簡單?!敝芎2聹y著。
“要是你們和我一樣一次都喝了,估計也能達到忘我了。”
“你就不要安慰我們了,靜心散只能幫助凝神?!焙我谎潞芸隙ǖ幕氐?。
“不過你倒是可以說說在‘放空’的時候你做了些什么,或許這才是關(guān)鍵?!?。
經(jīng)何一崖這么一說,周海才想起自己對空杯的明悟。
“還記得你爺爺給我看的空杯子嗎?……”
周海詳細的把不經(jīng)意間喝完飲料后,才發(fā)現(xiàn)空杯的寓意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去!爺爺?shù)膯≈i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想的通的?!焙我谎卢F(xiàn)在覺得謝杰這么佩服周海,還真他么有道理。
下午預備班的課程還是練習冥想法。
吳近也用了些和何必來差不多的隱喻來指導,但和周海所理解出的比,要難懂的多。
謝杰想著幫張松他們,周海倒是沒什么意見。
就是把訣竅告訴所有人,倒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這可能引起吳近反感,畢竟他才是導師。
目前沒對周海有什么穿小鞋的動作,或許是沒有給他找到機會。
不管如何,周海還是覺得不要給對方再留下不好的印象。
再怎么說,人家也是救過自己的。
其實按著何一崖的性格至少六人組里都能分享到周海的感悟,可今天何一崖卻像是換了個人,什么話都不說,一個人悶悶練著。
對于周海的趕超,他多少是有些不爽的。
可道理說出來都懂,真正做的時候,卻又不是那么回事了。
預備班短短的兩個小時過去。
別說何一崖和謝杰他們,就是周海也不能完全像昨晚一樣保持在‘忘我’的階段了。
看來靜心散還是有很大作用的。
放學后,何必來安排的司機老張按時來接他們?nèi)ュX家武館。
老張是個細心人,車上早就準備好了晚餐。
看著巧克力色加長版豪華轎車里正和自己再見的周海和謝杰。
張松和劉偉是一臉的羨慕。
“錢家武館?
這是一座類似四合院的院落,就是在都江縣這樣的小縣城里,也是不太多見的。
看著門楣上的四字招牌。
周海總覺得這個名字起的有些隨意,但總感覺在哪聽過的樣子。
“你們來這干嘛?”
站在門口剛要進去的周海三人,聽到背后傳來道熟悉的聲音。
這聲音的語氣聽著就讓人一陣寒意。
“錢佳?”謝杰一轉(zhuǎn)頭就看到錢大小姐那張一貫冷漠的臉。
“呃……原來是你家的武館,就說怎么都覺得名字在哪聽過呢!”周海見到是錢佳也是把頭縮了縮。
“我?guī)麄儊韺W格斗技,真好你帶個路唄!”何一崖嬉皮笑臉的。
“你帶來的,還是我?guī)淼模俊卞X佳一點都不給面子,一腳跨進高高的門檻。
“這小妞的臭脾氣,我干打賭以后絕對沒人敢娶她。”何一崖嘴撇著嬉笑道。
“幾天不見,何司令都開始準備做媒婆了嗎?”一個高亢的聲音伴著幾聲嗤笑從側(cè)面?zhèn)鱽怼?p> 來的幾個人周海和謝杰都不認識,不過對方都穿著藍底白邊的校服。
胸前清楚的寫著:都江高中。
縣高中?
別看都江縣在京南是最小的縣,但這個縣高中卻是附近幾個縣最好的高中,算是貴族學校了。
那里面的學生,都是附近幾個縣城里有錢有勢的人家。
他們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周海倒是一點也不意外。
聽對方的口氣,應該和何一崖還挺熟的。
“呵呵!”何一崖對來人沒什么好感的冷笑兩聲,“高大少,是越來越愛說笑話了,不過要是把說笑話的時間都用在練功上,估計是能把上次的面子爭回來的吧!”
“哼!少得意,你在她面前吃的虧可不比我少。今天我就把臉要回來,你敢不?”
“只會說笑話的高能都敢,我何一崖難道會怕?”
周海見這兩人沒說兩句就杠了起來,和謝杰對視一眼,心里都明白。
雖不知兩人說的到底是個什么事。
但肯定是有好戲看了。
得地的
10.15號更,補昨天的一更。 最近狀態(tài)不好,先更著吧!感覺沒寫好。 但新手要堅持!加油,給自己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