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后,兩個小孩被父母強制性的拉在了一起,交流了很久的學(xué)習(xí)和生活。
說是什么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讓許延年在學(xué)校一定要好好照顧賀漓。
賀漓爸爸媽媽一般情況下都在澳洲,這邊也只有許延年一家可以照顧一下。
結(jié)果,說好要好好照顧她的第二個星期,他就跟她表白了,美名其曰放到自己麾下更好照顧。
“小同桌,我這個照顧名不正言不順的。
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一個正當(dāng)?shù)纳矸荩俊?p> “……”
賀漓想了很久,也掙扎了很久。
他人的確很好,對她也好。
“我們做朋友吧,無話不談的那種?”面對許延年的表白,賀漓想了半晌才憋出來這一句話。
臉卻早已紅了。
“賀小漓,你知道我的意思,我可以等你,一直等,但我并不打算停止對你的好?!?p> 男孩兒聲音有些啞,是在她的耳邊說的,氣息都噴在她的脖子上,她剛才只有一點點臉紅,現(xiàn)在卻紅了個徹底。
“別說了,學(xué)習(xí)!”賀漓自知說不過他,干脆不再理他,隨便找了個學(xué)習(xí)的借口將他堵了回去。
許延年稍稍移動了下位置,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著語文教材不知道在想什么,時而偷笑一下,異常的詭異。
賀漓偶爾往那邊看一眼,許延年一直在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和許延年熟絡(luò)起來的,大概就是那次去他家吃飯以后吧。
她和許延年本來就都是班級這個話不太多的那種人,兩個人突然熟絡(luò)起來,班級里自然有很多人會說閑話。
有說賀漓倒追的。
有說賀漓死皮賴臉纏著別人的。
說什么東西的都有,但大多都是對賀漓不好的言論。
林悅聽到這些話,自然心里不高興,都不知道賀漓怎么想的,突然就卷進了這種風(fēng)波里。
面對賀漓的不言不語,林悅又有一些恨鐵不成鋼。
她急得要死,賀漓又淡定得不行。
“小小漓,你不會真的喜歡上許延年了吧,大家這么說你對你也不好啊?!?p> “小悅悅,許延年人也很好啊,哎呀,他們說著他們說去吧,反正我們之間的有些關(guān)系注定是要被某些人嫉妒的。”
她和許延年從小定了娃娃親的事情,她連林悅都沒有告訴,其他人自然也不會知道。
所以就讓有些話多的人說去吧,真相總是有打臉的一天。
可惜的是她的爸爸媽媽又去澳洲了,家里又只有她一個人了。
寂寞啊,正好可以和林悅?cè)ビ螒蜷_黑。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賀漓也覺得的每一天的課程也沒有那么慢了,沒有那么枯燥無味了,大概因為徐延年在她旁邊吧。
他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說不完的笑話,他總是能很好的顧及到自己的心情。
也不知道怎么的,偶爾她有做不起的題也可以問問他,許延年似乎都可以給她一個完美的解釋。
幾乎沒有錯的。
賀漓就有點想不通了,明明這么優(yōu)秀這么好的一個男生,為什么他的檔案里全是那些不好的呢?
打群架、抽煙、喝酒,基本上三中所有的違規(guī)事件都有他的參與,他還是帶頭人。
然后賀漓想了兩天都沒有把這個問題想明白,到底是因為什么,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能讓一個男孩兒頹廢這種程度?
“許延年,你可以給我講講你三中的那些過去嗎?”
許延年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賀漓,幽幽的吐出一句話:“知道我的過去,這意味著要成為我的人,你想好了嗎?”
“切不說算啦,誰要當(dāng)你的人的了?神經(jīng)病?!?p> 賀漓真的經(jīng)不起逗,一兩句話就能讓她臉紅得不行,本來她是想問許延年的一些事的,結(jié)果卻被打了個落花流水。
算了算了,她段位太低,打不過王者。
兩人都沉默了好久,賀漓以為許延年不會說話的時候,許延年突然開口了。
“賀小漓,你……”
你真的很好奇嗎?
柚枝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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