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集市上出來,林東和小紅狼想要找到一個住的地方。
于是,他們在集市上轉(zhuǎn)悠了幾圈之后,找到了一家他們認為最好的飯店,也是這個小鎮(zhèn)上最好的旅館。
“嗷嗚。”一聲慘叫,小紅狼的肉墊忽然是被一根釘子扎中了。
“我tm的?!毙〖t狼慘叫一聲。
“哈哈哈哈哈。”一旁傳來一陣大笑的聲音,林東忙的扭過頭去看了一眼,卻是那笑聲戛然而止,是一個打扮的光鮮亮麗的婦人坐在板凳上,一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林東心說,這婦人這么漂亮,怎么坐在這么寒磣的板凳上呢?
林東見狀,低下頭去,給小紅狼把肉墊上的刺給拔了。
然后走過去,問那婦人道:“大娘,咱這住一晚上多少錢啊?”
“唉,咱這住一晚上多少錢……..”那大娘也跟著說道。
“不是,大娘,我是說,咱們這住一個晚上,多少錢?”林東繼續(xù)追問道。
“嗯,一個晚上,我想想啊…….”這位老大娘抬頭看著天,絲毫不為所動。
林東見狀,一腳甩開了自己腳下的一只鞋子,露出了自己被釘子扎著腳掌。
噗的一聲,林東隨意的拔掉了那根釘子。臉上甚至還有點微笑。
那老婦人的臉色瞬間就不好看了。
一句話都卡著說不出來了。
“一個晚上一百金幣?!闭f話的時候,里面走出來了一個服務員的說道。
“一百金幣?”林東笑了笑,帶著小紅狼走了進去。
快要進去的時候,林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回過頭去看著那婦人道:“大娘,你不也進來歇歇?”
“我就不用了?!蹦抢洗竽镄χf道。
“她,她敢進來?!蹦鞘虖睦淅涞恼f道。
“哦?這是何意?”林東有些不解的問道。
“什么意思?她只配坐在那里,就是這個意思?!蹦鞘虖牟恍嫉恼f道。
林東沒聽明白這意思,卻是忽然,廚房里面?zhèn)鱽砹艘宦曚J利的呵斥。
“崽種,這你都做不好。”
說話的時候,便是只聽見幾聲啪啪的耳光聲音就傳來了。
“是,是,是我做的不好?!边@是一個約莫十六七八歲的聲音,聲音里滿滿的是諂媚,似乎極為懼怕。
“好了,這次的考核你不及格定了。”那聲音銳利而尖。
“???師傅,師傅,你不能這樣,求你了。我,我不能不及格?!蹦锹曇糁胁紳M了哭腔。
“滾,老子說你不及格你就是不及格,及也不及,說你及格你就及格,不及也及格?!蹦锹曇糁校錆M了霸氣。
隨后便是只聽見一陣哭哭啼啼的聲音。
“來,您這邊請?!蹦情T前的侍衛(wèi)帶著林東往上邊走。
“這邊便是您的房間了。”那侍衛(wèi)將林東帶到了他的房間前面。
不同凡響的是,這間房子單單是一個門的裝飾,就與其他的房子大為不同。
“那邊的房子價值幾何?”林東指著那邊普通寒磣的房子問道。
“那邊的一百二十個金幣一個?!?p> 林東于是挑了一間進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里面寒磣的很。
于是又回過頭去看給自己帶的哪一間,發(fā)現(xiàn)里面簡直五星級別的。
“為啥,你這會有這么大的差距?”林東忍不住的問道。
“因為您是異鄉(xiāng)……..”這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忽然聽見外面砰的一聲清脆的聲響。
林東攜著那侍衛(wèi)兩個人急忙的跑了出去一看,只見是一具尸體倒在了地上,在地上開了一朵鮮亮的玫瑰花。
“這是…….”林東有些驚訝的問道。
“呀,我怎么就是說了他兩句他就自殺了?!?p> “哎,誰知道呢?!?p> 議論紛紛之間,卻是忽然,從側(cè)翼殺出了兩個人來,將那尸體,迅速的抬走了。
“抱歉,客人,驚擾倒了您?!蹦鞘虖拿Φ恼f道。
“沒事。”林東淡然的一聲說道。
“啊哈哈哈哈?!本驮诹謻|要進屋子里的時候,卻是那一直都坐在板凳上的老婦人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面對這樣的悲劇,也不知道她為何會忽然哈哈大笑。
上了樓上面去安置了一番,林東弄了點藥給小紅狼擦在了腳掌上,此時外面的天已經(jīng)開始黑了。
林東去樓下弄了點吃的來和小紅狼兩個人吃了點之后,就準備上床去休息。
“哎呀,明天,明天該去哪里呢?!绷謻|這邊正想著的時候,忽然,窗外傳來了一聲哀嚎。
這破地方怎么怪事這么多?
林東心里想著的,走到了的窗口邊上去往下一看。
嘿,好家伙,又是一個路人的腳掌被路上放著的圖釘給扎中了。
那個人是個可憐的乞丐一樣的人,他抱著自己的腳掌,在馬路中間哀嚎著。
“唉,幫幫我,幫幫我?!蹦前Ш康娜讼蛑亲陂T口的婦人哀嚎道。
“唉,唉,我這就來了?!蹦菋D人說著的,卻是絲毫未動,反倒是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笑的那畫好的裝都快要掉了。
“幫幫我,幫幫我啊,我的腳在流血,我感覺疼痛難耐,我已經(jīng)有年紀了。我得一個人來幫幫忙。”
那人繼續(xù)的哀嚎道。
那坐在門口的婦人向著那哀嚎的人前傾著身子,笑著說道:“唉,這就來,這就來。你等好,等好了。”
不過,她那個屁股卻是一點也沒有離開板凳的意思。
那路人哀嚎的越是眼中,她就笑的越是開心,嘴上答應著要趕緊過去,卻是挪都沒見挪過一下。
她大笑著看著那路上向她求助的路人,酒店里的人隔著窗戶看著大笑的她,他們的臉上都對這個婦人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想要干點什么。
林東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待到那哀嚎的路人終于是自己站了起來,單腿一跳,一跳的走開之后,那大笑的婦人才逐漸的停止,她的臉上又恢復了之前那種,恐怖的模樣,似乎只有有人倒霉才能讓他開心一點。
夜晚逐漸的降臨了。
那坐在門口的婦人臉上的妝盡數(shù)的褪去,林東這才看清楚那是一張充滿了褶皺的老臉,骯臟而又不堪。與化妝之前的模樣,簡直老了又幾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