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差不多離去后,經(jīng)不起三哥和小梓那種趕緊去認(rèn)識一下眼色,楊懷玉還是上前,對著白衣公子抱拳道,”今日,有勞公子和這位小哥,免去了我三人與人的一場斗毆,多謝。“
趙閆漫不經(jīng)心的抬起頭,見眼前的小公子眉清目秀,眼眸清亮,倒是難得的清透之人,臉上褪去了方才的冷漠,微微一笑,”無礙,此事本就是我引起的,倒是連累了公子幾人?!?p> 楊懷玉心里想著果然如此,嘴上卻欲語還休,“剛才,難不成是?“
然后一臉狐疑的看向白衣公子,見白衣公子朝他點點頭。
又看向黑衣男子,黑衣男子也難得有回應(yīng),點點頭。
得了肯定,楊懷玉表現(xiàn)出一副了然的樣子。但是,了然歸了然,依舊比較好奇這人為嘛方才跟她“心意相通”來的,也不掩飾,再次問道,“能否冒昧問下,公子方才為何?可是與那蕭公子幾人有仇?”
趙閆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暗芒,隨即又松開,擺擺手,“無妨,本就是因我牽連了公子,公子想了解也是應(yīng)該的。說來,也是本公子不喜方才他們當(dāng)眾污言穢語,覺得聒噪罷了。”
等在一旁的楊懷恩聽了,忍不住接話,”就是,在下與公子所見略同,那人說話是真難聽,估計那楊貴妃要是聽了,能被氣的直接從墳力跳出來!”
楊懷玉,三哥這話,她聽著怎么這么變扭呢。就在她想著怎么說說三哥,以后別在她面前提起她前世的名號時。
趙閆的臉已經(jīng)黑了下來,楊懷玉見狀,也顧不得想有的沒的,真是怕三哥也被拋出去啊,那可是缺胳膊斷腿都有可能的,舔著臉笑呵呵,“公子似乎對盛唐楊貴妃的話題極為敏感?方才蕭勇那些人是如此,我三哥提及亦是?!?p> 看著她這張笑呵呵的臉,撲面而來的熟悉感讓趙閆的心猛地震了一下,“他的玉奴,曾經(jīng)也這般對著他笑的?!?p> 隨即又回過神,看看楊懷玉,嘆了口氣,欸,看來是他出現(xiàn)幻覺了,明明是位公子,怎可能是他的玉奴。
這一陣思緒來回,低氣壓倒是收了回去,面前的人,他有種莫名的親切感,確實討厭不起來,“不算是敏感,我就是見不得世人將責(zé)任都推到一個女子身上,死后還要承受各種侮辱之詞罷了。”
可不就是么,他的玉奴那么好,怎能容人這般說她侮辱她。
這話,雖不是什么悅耳之詞,聽在楊懷玉耳中,卻不可謂不動容,她前輩子,這輩子,都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為她說話。前世,她就是一個小女子,她何曾主動勾引過誰,何曾主動害過人,何曾干政,憑什么人人都說她是禍國妖妃,甚至最終,還要成為清君側(cè)的幌子?
都是一群衛(wèi)道夫,站在道德至高點,自以為正義,把所有責(zé)任都?xì)w咎到她身上,對著她一個小女子狂轟濫炸,甚至主動意淫出一幕幕不堪的畫面,她何其的無辜?
總算,有人還是理性的,為她的前世,說了一句公道話。
也因為這話,她對宋閆多了一份好感與真誠。
”公子這話,說到了在下的心坎里,不瞞公子,方才,你不讓這位兄弟出手,我也是聽不慣要出手教訓(xùn)一下那幾人的,倒是與公子不謀而合了。不知公子貴姓,在下可否認(rèn)識一二?“
趙閆聞言,挑挑眉,也沒拒絕,”免貴姓趙?!?p> ”在下姓楊,在這里就托小,叫你一聲趙大哥可好?!?p> 見趙閆點頭,楊懷玉又指著自己三哥介紹道,”這位是家兄,在家中排行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