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幾乎是已經(jīng)到了必死的絕境,沒想到,清寒老祖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瞬間就殺了景王府大長老,此刻危機解除,荒天宇一臉輕松的表情。
“哼!還說你有福氣呢,剛才我差一點就被景王府大長老扭斷了脖子!”
水柔月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荒天宇。
“小爺小爺,那清寒老祖剛才……似乎說你是他的師父!這……這到底怎么回事?。俊?p> 此時,楊懷道滿臉驚恐的湊了上來。
“呃……,他可能說的是別人吧!反正我也不清楚!”
荒天宇打著哈哈說道。
當著水柔月的面,他自然不好說出真相。
難道要說這死了足有九千年的清寒老祖曾經(jīng)被自己指點過?
要是這樣說的話,水柔月又要白眼看他了。
“小爺還真是個福星,到了這樣的必死絕境前,卻依舊能夠絕境逢生!以后跟著小爺,絕對死不了!”
楊懷道一臉感懷的說道。
這一路上走來,每一次小爺都能夠逢兇化吉,在楊懷道眼中,荒天宇簡直就是福星高照啊!
這要是換做別人,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呵呵……?!?p> 荒天宇只是淡然的一笑。
只有他知道,自己雖然運氣好,但能夠逢兇化吉,是因為他早就算計過了。
他料定清寒老祖絕對不會離開這里,這才敢來到這種曠野之地等待景王府的追殺。
雖然過程之中出現(xiàn)了一點小問題,但最終證明,他的推斷是沒錯的,清寒老祖果然沒有離開這里。
三人說話的功夫,遠處的山嶺間,一道道凄厲的慘叫聲不停的發(fā)出。
僅僅是過了片刻,便再也沒有慘叫聲發(fā)出了。
那群殺手,全部被清寒老祖吸干了血肉,抽走了魂魄,用來補全他自己殘缺的魂魄。
“哈哈……,此番老夫摘得了忘川河的往生花,又吸取了如此多的魂靈,足以補全我殘缺的魂魄,我終于可以再活一世了!”
清寒老祖吸干了五六十個殺手的魂靈和血肉,發(fā)覺到自己的魂魄已經(jīng)被補全,興奮的發(fā)出了狂笑之聲。
這道狂笑之聲,在附近的山嶺間回蕩著,震得樹葉都在簌簌抖動。
聽到了狂笑聲,荒天宇站起身來:“你們在此等候,我去去就來?!?p> 說完,荒天宇便朝著發(fā)出狂笑聲的那片山嶺狂奔而去。
很快,荒天宇便找到了清寒老祖。
清寒老祖的魂靈已經(jīng)被補全,此刻正得意無比。
見到了荒天宇后,清寒老祖的大笑聲戛然而止,變得嚴肅了起來。
他的肉身還在那腐朽的棺材之中,此時只是一道魂靈而已,但由于魂靈被補全,他的面容已經(jīng)能夠清晰的浮現(xiàn)出來。
他頓時跪在了荒天宇面前:“還請狂神仙帝贖罪,我……我來遲了!”
“你來的的確是有些遲,我差點命喪于此,要是今日我死在這里,到了幽冥界,我要把你的魂靈煉化了!”
荒天宇有些氣惱的說道。
清寒老祖的魂靈見到荒天宇生氣,頓時嚇得顫抖起來。
對于眼前這人,清寒老祖可是十分熟悉的,當年,狂神仙帝一怒,必然是伏尸百萬,大陸之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惹得狂神仙帝生氣!
看到清寒老祖如此恭敬,荒天宇頓時也就氣消了。
“好了,你站起來吧!據(jù)我猜測,你應該是得到了往生花吧?方才我叫你好幾遍,你都沒有出現(xiàn),應該是沉浸在往生花的意念之中吧?”
“是的!”清寒老祖點了點頭,說道:“我在感悟往生花的意念,只是沒料到您會再次來我這里!”
“既然你得到了往生花,便是你天大的造化,你可以再活一世,你且回到清寒宗好生修煉,待來日隨我踏上仙界,踏平了那一幫宵小的仙殿!”
“我……記下了!我會好生修煉的!”
清寒老祖恭敬無比的朝著荒天宇拜了一拜。
“記住,你萬不可再其他人面前提及我的身份,好了,你走吧!”
荒天宇擺了擺手說道。
“我記住了!”
清寒老祖再次恭敬的朝著荒天宇拜了一拜,然后魂影飄到了半空之中,恭敬的凝望了一下站在地面的荒天宇,隨后,魂影一眨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棺木之中那具腐朽的身體,對于清寒老祖來說,也已經(jīng)用不上了。
他得到了往生花,便可再活一世,完全可以奪舍一具年輕的身體。
“景王府……!接下來,我要讓整個景王府雞犬不留!”
眼神之中爆射出一抹寒冷的殺意,荒天宇一雙拳頭緊緊攥起,隨后,緩緩的舒展開來,目光恢復正常,朝著水柔月他們那邊走去。
景王府嫉妒父親戰(zhàn)功卓著,私通敵國陷害父親,差點讓父親死在了封妖宗,另外,景王府三番兩次派人前來截殺。
這一樁樁,一件件,讓得荒天宇心里面對景王府的怨恨到達了極點。
此番回去,他決定,首當其沖先滅了整個景王府再說!
壓下心頭如山般雄厚的怒意,荒天宇神色淡然的來到了水柔月的身邊。
“我們趕路吧!”
“你……身上傷勢很嚴重,我們休息幾個時辰再走吧!”
水柔月皺起眉頭,看了一眼荒天宇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說道。
“為了避免再生出什么幺蛾子,我們須得盡快趕到天月皇城!”
荒天宇的話語之中帶著不容置疑。
之前,他兩次燃燒氣血,導致傷口崩裂,流了好多的血,丹田靈府之中的靈氣也已然耗盡。
此時的荒天宇,看起來比穿的破破爛爛的乞丐還要慘。
但就算如此,他也打算強撐著上路,以免得路上再生波折。
水柔月和楊懷道,幫助荒天宇將荒天王抱上了馬背。
還有著另外一匹赤鱗馬,荒天宇想讓水柔月騎乘,水柔月以荒天宇身上有傷為理由沒有騎這一匹赤鱗馬,而是讓荒天宇騎了上去。
荒天宇也沒有再多說,便騎上了另外一匹馬,畢竟,他現(xiàn)在真的感覺身體被掏空了一樣。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后,眾人便上路了。
在經(jīng)過牧風城的時候,楊懷道帶著他們?nèi)チ藷捤帋煿?,大方的拿出各類療傷丹藥給了荒天宇。
這一次,楊懷道再找來了兩匹赤鱗馬,這樣,四個人可以每人騎乘一匹赤鱗馬,速度可以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