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接不了話,只能恭順站在原地:王爺說的也對,若是皮換了,到底不是原來的餡餅,
墨清洹慢慢悠悠的取下右手的扳指,對著光看了看,蹙眉問道:“還有幾天?”
景修看到扳指,便明白了墨清洹的意思,答道:“七天”,
墨清洹將扳指戴了回去,闔上眼,似是有些疲乏,道:“下去吧”。
景修退了出去,感到有些慚愧,
食君之祿,擔(dān)君之憂,
他將剛才餡餅的問題又想了一遍:到底他該如何回答,才能解王爺之惑呢?
*
葉清桐走出門沒多遠,就看到小七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焦急的朝著這邊張望著,
看到葉清桐安然無事的出現(xiàn),小七破涕為笑,幾乎是飛奔著過來,拉過葉清桐就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姑娘你沒事吧?”
葉清桐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一臉苦B道:“暫時沒有,不過明天就不好說了”,
五千個毛筆字,不知道手會不會斷?
葉清桐一刻不敢耽誤的回去,進了門就囑咐小七研磨、準(zhǔn)備紙筆,
她可是真的不敢偷工減料,依照墨清洹的性格,絕對做得出來“讓她一個字一個字挨著數(shù)一遍,看夠不夠五千字”這種泯滅人性的事情,
小七聽完葉清桐的話,鼻子一酸,又要哭,
葉清桐覺得有些頭疼的是:小七太愛哭了,
按道理講,該哭的是自己,怎么小七反而比她哭的還多,哭的還慘?
何況,就她們目前的處境和小七這個哭法,估計要不了多久小七就會哭死在攝政王府了,
葉清桐蹙了蹙眉,抽空得跟小七好好談一談人生,這小丫頭太柔弱了!
想到慘兮兮的自己,葉清桐突然想起墨清洹總是說她丑這件事,
她走到一旁的銅鏡前,將自己仔細的端詳了一番,
其實穿越過來之后,她都沒怎么留意過樣貌問題,沒機會、更沒心思,
此時她才發(fā)現(xiàn),這具身體跟她現(xiàn)代的樣子完全不同,
且不說她性格如何,她在現(xiàn)代的長相卻是屬于清新甜美型的,
而原主長得溫婉清麗,原主雖然長年習(xí)武,但皮膚底子極好,
鏡中的女子雖然頭發(fā)凌亂,未施粉黛,不敢說傾國傾城,至少也算是絕代佳人,
墨清洹居然說她丑?這分明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葉清桐實在懶得與他計較,不想把自己活活氣死,太虧了!
葉清桐此時看著鏡中全然陌生的自己,這種感覺很奇妙,
鏡中的自己眉如遠黛、明目皓齒,尤其是那纖纖細腰不盈一握,
葉清桐的雙手掐著腰估摸著尺寸,指尖突然碰到了剛才被她隨手塞進腰間的攝王令,
葉清桐隨手就將攝王令拿了出來準(zhǔn)備研究一下,未曾想一旁的小七剛看到令牌就發(fā)出了驚呼聲,“姑娘,你,你怎么會有這個?”
葉清桐頓了頓,轉(zhuǎn)眸看向她,將令牌放在手里掂了掂,隨口問道:“這個,怎么了?”
小七臉上更多的是震驚和不可思議,“姑娘,你,你這個,哪里來的?”
“王爺給的”,葉清桐將令牌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應(yīng)該是純金鍛造的吧?看上去做工還不錯”,
小七:“……”,
姑娘你的關(guān)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