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邢氏。
金豫南戴著副墨鏡,穿著件騷包的酒紅色襯衫,看見前臺小姐悄悄覷過來的眼神,得意一笑,朝她眨了眨眼,發(fā)送一個wink攻勢??匆娕说哪樇t的徹底,才稍稍收斂。
“你們邢總在嗎?”
“在、在的,金少,您稍等一下,我給吳特助報備一下?!鼻芭_小姐近距離接觸這么一張魅力四射的臉又興奮又害羞,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
她是個不折不扣的顏控,自家老板雖然有張絕世好臉,可她根本不敢多看。哎,有時候老板氣勢太強了對顏控來說也是個折磨啊。
可金豫南--金少卻完全和老板不一樣,他平常最愛撩撥姑娘,恨不得時時刻刻散發(fā)他的“男性魅力”。
她雖然禁不住美人的誘惑,可該理性的時候也是超理性的。
“還是個公事公辦的小姐姐,果然不愧是邢湛的員工?!苯鹪ツ咸籼裘?,轉(zhuǎn)身上了邢湛平常專用的電梯。
在邢湛接到吳青的內(nèi)線電話不一會兒,金豫南就大搖大擺的進來了。
邢湛目不斜視,目光一直放在手上的文件上。
“嘖嘖,湛哥,兄弟我都來親自請你了,給個面子唄?”
金豫南半倚靠的坐在邢湛辦公桌的對角處,敲了敲桌子。
邢湛挪開目光,沉聲:“下去。”
金豫南慫慫的跳了下去,規(guī)矩的站在邢湛面前,眼巴巴的瞧著邢湛。
直到處理完最后一件文件,邢湛才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他緩步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天邊的余輝。
“怎么了?湛哥?”
金豫南和邢湛交好這么多年,就算此時的邢湛在旁人看來和平時沒什么不同,可他卻感覺出來,邢湛心情不佳。
邢湛搖了搖頭,沒說話。
“走吧,去你那兒?!?p> 邢湛拎起衣帽架上的外套,邁著一雙大長腿就出了門。
金豫南一臉懵逼,作為一個合格的兄弟,他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
等他和邢湛到了他的酒吧后,是真的覺得邢湛有事了。
邢湛沒有什么不良嗜好,不嗜酒,無煙癮,從來沒碰過女人,禁欲克制。在金豫南心里,邢湛是一個看上去沒有任何弱點的男人。
這是他第二次見到邢湛失態(tài)。
邢湛像是不要命了一樣,一杯又一杯的給自己灌酒。服務生剛給他們上的是店里調(diào)酒師新調(diào)出的酒,度數(shù)極高,后勁也足。
“我靠,你差不多得了?!苯鹪ツ弦话褗Z過邢湛手里的酒杯。
“你到底怎么了?跟哥們說說唄,萬一我能幫到你呢?”
“是不是藤廿微那個老女人又找事了?還是邢叔叔又惹事了?不對啊,你怎么可能會為了他倆這樣。”金豫南嘀咕了一聲。
“靠,不會……是因為你那個白月光吧?”
“叫什么來著?”
金豫南沒看見就他這低聲念叨的空隙,邢湛又灌下好幾杯烈酒。
邢湛的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他靜靜的坐在沙發(fā)里,低眉不語,包廂里沒開大燈,只有幾束彩燈偶爾照過來。
他像是整個人都已與黑暗融為一體。
“嗷,我想起來了,晏憬,是晏憬對不對?”金豫南一拍大腿,興奮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作為一個換女朋友比換內(nèi)褲還勤的男人,讓他去記住一個姑娘的名字簡直比登天還難。
“……憬憬”邢湛有些醉了,聽到晏憬的名字,也跟著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