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中透著委屈和無助,讓聽的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殷正勤臉色難看的坐在沙發(fā)上,一看到殷宛宛進來,立馬厲聲喝到:“你給我過來跪下!”
“爸爸,怎么了,為什么要我跪下。”殷宛宛呆立在客廳里,茫然的說道。
殷柳柳出了這么大的丑聞,爸爸應該吃了她的心都有了,怎么反過來質(zhì)問起自己了,肯定是這兩個人又編了什么鬼話!
“你還好意思說,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殷正勤的眼神愈發(fā)冰冷起來。
“爸爸,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我參加完酒會后就找不到媽媽和姐姐了,出來一看家里的車也開走了,沒辦法只好打車回來了,我還想問問她們?yōu)槭裁窗盐乙粋€人孤零零的丟在酒店里?!?p> 殷宛宛十分傷心的說著,眼角一紅,淚水就嘩啦啦往下落。
哼,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裝可憐裝委屈誰還不會?。?p> 殷正勤一聽這話,心里也開始疑惑起來,面上卻依然嚴肅的說道:“你媽說你進了會場就跑的不見了蹤影,你姐姐出去找你,跟主辦方多說了幾句話,就莫名其妙的被保安趕了出去,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來個去,都鬧的人盡皆知了,這對母女臉皮怎么還這么厚,變著花樣的往她身上脫干系,腦子瓦特掉了吧!
殷宛宛簡直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宛宛,我們是被提前請了出來得,根本就聯(lián)系不上你,才先回家的,你到底跑去了哪里,不會是遇到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吧!”金晴媛一臉擔憂的問道。
呸,你才遇到了不三不四的人,殷宛宛在心里罵了一句,像是受到了很大委屈的樣子開口說道:“媽怎么能這么說我,明明我什么都沒做,不過是去了下洗手間而已,回來的時候就聽說,姐姐跟個男人在花園里鬼混,衣服都脫了,被保安逮了個正著趕了出去,還被那些夫人們好一番笑話,姐姐,你說,她們說的是不是實話啊,你真做了這么不要臉的事嗎?”
“你說什么?”殷正勤一拍桌子,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臉黑的跟鍋底一樣。
殷柳柳被嚇了一跳,呆立著不敢說話,兩只眼睛紅腫的跟桃子一樣,身體瑟瑟發(fā)抖,一想到之前被圍觀的丟人場面,她就恨不得死了一了百了。
“真的啊,爸爸,這件事都傳遍了,整個酒會得都知道,噢,對了,保安還給了我兩張照片,說是他們留的證據(jù)?!币笸鹜鹫f著掏出手機,從相冊里挑出了她拍的經(jīng)典鏡頭。
上面得兩個人熱切的啃在一起,男人的臉被埋在夜色里看不太清,殷柳柳清純的小臉卻是清清楚楚,再加上身上的衣服首飾,每一個細節(jié)都在透露著證據(jù)。
殷正勤看的血壓都飆上來了,只覺得一陣陣的眩暈感襲來,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乖巧懂事的女兒能做出這種事來,還鬧得人盡皆知。
照片一出,金晴媛母女的臉同時煞白了起來,看向殷宛宛的目光都快噴出火了。
“宛宛,你,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已經(jīng)夠可憐夠傷心的了,你還存著我被侮辱的照片,甚至帶回家給爸爸看,你這不是想把我逼上絕路嗎?”
殷柳柳不敢置信的說道,淚珠不停地往下掉,捂著臉嗚嗚的哭個不停。
“你,你做出這種丟人的事情也就算了,還敢攀咬妹妹,我沒你這個女兒,還有你,是怎么當母親的,是怎么管教孩子的,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的老臉都被你們丟光了!”殷正勤氣的破口大罵起來,再也不愿看這倆人一眼,帶著殷宛宛上了樓。
“嗚嗚嗚嗚,媽,爸爸都對我失望了,我以后可怎么出去見人??!”殷柳柳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癱倒在沙發(fā)上。
“呸,我跟了殷正勤這么多年,居然還比不上他的臉面,我們母女倆受了欺辱,他不幫著出氣也就算了,還把火都撒在我們身上,真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苯鹎珂履樕y看的咒罵著,再想起剛才女兒受得侮辱和委屈,只覺得心如刀絞。
第二天,這件丑聞就在燕京市的富豪圈子里傳了個遍,大小姐饑渴的在酒會上跟男人鬼混,讓殷家一時間淪為笑柄。
殷正勤一出門就能感受到各方傳來的鄙夷和不屑,只覺得臉燙的生疼,心里更是氣的一整天都沒有好臉色。
另一邊,同樣臉色難看的宮家家主坐在客廳里,詢問著打探消息回來的下人。
宮家以醫(yī)術(shù)聞名于燕京,家主是平安醫(yī)院的院長,旗下商業(yè)涵蓋了醫(yī)療器材,藥品等,還開著一間醫(yī)科大學,門生無數(shù),可以說整個市里的醫(yī)生有大半都跟他們家有關(guān)系。
在出色的醫(yī)術(shù)加持下,順利跟幾方很有背景的勢力相互合作,讓宮家在燕京占領(lǐng)了一席之地。
宮墨是宮家這一代的長孫,不僅長相出眾,還有十分優(yōu)秀的醫(yī)學天賦,從小就被送到國外學習,他也不負所望,十幾年學成歸來,還長成了一位謙謙公子,更是熱衷于慈善事業(yè),為家族帶來了不少的好感,每回帶出去做客都能收到各方夸獎,讓宮家家主洋洋得意。
這次他提出來想辦一次慈善酒會,宮家家主一口答應下來,發(fā)了不少的請?zhí)鋈ィ疽詾檫@次又能博個好名頭,可沒想到自家金尊玉貴的公子哥被打成了鼻青臉腫的豬頭,還潑上了yunluan放縱的污水,成了整個燕京市的大笑話。
“你說是酒店的保安下的手?”宮家家主問道。
“是,我們都調(diào)查清楚了,公子去了后花園里沒多久,保安室就接到了上級通知,說是后花園里有個女人沖撞了貴客,好像是下藥獻身,必須得清理出去,所以保安們才去拿人的,公子當時就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出于好心阻攔了幾句,結(jié)果就被打了個半死?!笔窒碌娜诉B忙回道。
“張學文真是太過分了,借他的酒店辦宴會是給他面子,他居然還敢對我宮家的人下手。”宮家家主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眼神冰冷的嚇人。
“那個貝戈女人呢,調(diào)查清楚是什么來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