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藥師,你們小隊呢?”涂山紅紅冷眼一看。
黃藥師:“……”
“我們沒意見?!秉S藥師嘆了口氣道,連女王小隊都被折服了,他不服也不行啊!
如果在全盛時期,他還可以憑著武功上去比試一下,現(xiàn)在內(nèi)力十不存一的他,實在有心無力了。
“我們沒意見?!鼻髣⒄L異口同聲道,他們一向以黃藥師馬首是瞻,現(xiàn)在黃藥師服軟了,他們身為小弟肯定跟著。
“你們隊呢?”涂山紅紅看向花滿樓,謝遜等人。
“我們沒意見。”謝遜道,連先天期的黃藥師都服軟了,他們還能怎么辦?
他們雖然瞎,但也能感覺到周圍的大戰(zhàn)啊,又是冰,又是雪的,他們這些凡夫俗子怎么打?
“那現(xiàn)在,就剩下你們了。是你毒液自動退走,還是以我為尊?”涂山紅紅冷冷的看著小囡囡懷中的小兔子道。
蕭圣皓:“……”
一開口就這樣真的好么?
還有你盯著囡囡的兔子干嘛?我才是幕后主使??!
“吱!”
小囡囡懷中的毒液感覺到涂山紅紅的殺氣,不甘示弱的對她齜牙咧嘴起來。
“不準你兇小兔嘰,小兔嘰那么可愛,你怎么可以欺負它!”
小囡囡見懷中的小兔子一副拼命的樣子趕緊把它摟在懷中,氣嘟嘟的看著涂山紅紅。
大蛇丸看著涂山紅紅眼睛閃了閃,蛇一樣的瞳孔中閃爍著別樣的光芒,不愧是狐妖一族,這機敏的頭腦怪不得能傲立于群妖之中。
先憑借女王小隊把眾小隊壓服,再憑借這份氣勢去硬剛毒液。
現(xiàn)在就算她對付毒液,現(xiàn)在也沒人上去阻止了。
因為眾人恨不得涂山紅紅與毒液兩敗俱傷。
不過,要拿毒液下手,她還真是膽子大啊!
就不怕蕭圣皓為了毒液和她們翻臉么?
“紅紅姑娘,我們曾經(jīng)也是差點成為一個小隊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真的舍得翻臉么?”蕭圣皓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任務(wù),只有一個,能完成任務(wù)的只有一個小隊,你說呢?”涂山紅紅冷聲道。
看來毒液已經(jīng)控制住蕭圣皓了。
否則不會是蕭圣皓開口,而是小囡囡懷中的毒液出聲。
“那要不,你回來我們小隊?”蕭圣皓笑了笑道:“你回來,S級任務(wù),A級任務(wù),都是我們的。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們?nèi)家≡趺礃???p> S級任務(wù),A級任務(wù),要么一人完成,要么一隊完成,蕭圣皓可不想把這兩個任務(wù)讓出去。
瞎子隊:“……”
雙胞胎隊:“……”
蛇隊:“……”
聽這語氣,這些變態(tài)原來是一隊的?
“你能贏我再說吧,藏頭露尾,不敢冒頭的人,我不屑與你為伍!”涂山紅紅高冷的說道,她想找的是毒液的真身,而不是被他控制的傀儡。
“那就是沒得商量了。”蕭圣皓嘆了口氣。
“卡給奔新諾幾資!”影分身之術(shù)發(fā)動,一道煙霧過后,一個全身包裹著毒液的黑人拿著把古琴走了出來。
“是群毆,還是單挑?”蕭圣皓看著涂山紅紅道。
“單挑,你一個人單挑我們,群毆,我們?nèi)齻€群毆你!”涂山雅雅左手叉腰,右手拽著葫蘆小臉惡狠狠的說道。
蕭圣皓:“……”
這么真實么?
“那就是沒得商量了!”蕭圣皓攤了攤手無奈道。
“蕭·毒液,麻煩你了。”蕭圣皓對著一旁的影分身道。
“不客氣,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無分彼此?!笔挕ざ疽旱牡馈?p> 說完,盤下腿把天魔琴放在了雙腿上,冷冷的看著涂山紅紅。
“蕭·毒液,毒液只要附身一個宿主時,就會復制宿主的能力甚至強化幾十倍。”海爾兄弟眼睛一閉一睜后,喃喃道。
“??????”
那現(xiàn)在,眼前這個是毒液,還是蕭圣皓?還是毒液附身在他身上,兩者共存?海爾兄弟迷惘了。
“毒液前輩要開始演奏了么?”
看到蕭·毒液把天魔琴放在雙腿上,黃藥師握了握拳頭激動道。
傳道受業(yè)之恩,沒齒難忘。
如果不是毒液告訴黃藥師音道的境界,黃藥師現(xiàn)在還是個后天黑鐵的渣渣,哪有步入先天青銅的機會?
現(xiàn)在看到毒液演奏,黃藥師內(nèi)心是激動的!
就像后世狂熱的粉絲看到愛豆一樣。
“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
“毒液,就讓我們天殘地缺好好感受一下你真正的實力吧?!碧鞖埖厝编馈?p> 上次被小囡囡一首哪吒打敗后,被毒液附體,他們感覺是種恥辱。
現(xiàn)在毒液要真真的演奏,他們反倒有點期待起來。
……
“寶兒姐,我們真的不下去么?”被毒液包裹的魔童哪吒隱藏在暗處著急道。
“不下去。小生蠔,不對,是消毒液,會有辦法的。”馮寶寶抽了抽鼻子道。
此刻,馮寶寶正拿著毒液變成的黑鏟挖著坑,旁邊正是被涂山紅紅一拳轟暈過去的袁華,此刻他正被毒液包裹著。
……
蕭·毒液手指一動,天魔琴的琴弦被他細長的手指輕輕撥動,一陣扣人心弦的琴聲隨之響起。
“如黃藥師一樣的音技么?”涂山紅紅輕聲道:“不過,我可不會放任你演奏完一曲。”
“雅雅,上!”
涂山紅紅話音落下,身先士卒的朝房頂上的蕭圣皓沖了過去。
“士兵,準備!”佩姬·卡特手一揮,士兵們手里的沖鋒槍,對準了沖來的涂山紅紅。
“退下吧,這種戰(zhàn)斗你們插不上手的。”蕭圣皓搖了搖頭道。
“可是……”史蒂夫·羅杰斯急道。
“沒什么可是。相信消毒液。再說,這是他們的戰(zhàn)斗,我們要尊重他們。”蕭圣皓道。
“溝渠之水,豈可與冰洋爭輝!”
“無盡酒壺,給我滿上!”涂山雅雅拽過白色酒壺咕咕咕的豪飲了幾口。
整個小臉瞬間變得通紅。
無邊的寒氣憑空出現(xiàn),整個幽暗的天空,寒冰徹骨,天空中片片冰雹落下,整個院子在剎那間化成了冰雪的世界。
史蒂夫·羅杰斯,巴基,還有佩姬·卡特等人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哆嗦,怪不得蕭圣皓先生說這種戰(zhàn)斗他們插不上手,光戰(zhàn)斗的余波就差點讓他們失去了戰(zhàn)斗力。
他們第一次覺得如此無力,沒想到手持沖鋒槍的他們,連戰(zhàn)斗的資格都沒有。
“狐念之術(shù)!”涂山容容軟軟糯糯的說道。
一個透明的虛影從她身體冒出,施展著法訣朝著蕭·毒液撲了過去。
“一力,一法,一靈魂么?”
“還真得是看的起我啊。”蕭·毒液笑了笑道。
朗楓落葉
感謝夕陌醬,千手修羅為三而舞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