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久后,房間的門直接被人一腳踹開。
王龍是王家最小的兒子,平常就囂張習(xí)慣,來之前還喝點酒,看到武勝利像個狗一樣被孟凡宇踩在腳底下,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給我干他!瞎了狗眼,在嶺南市敢動我兄弟,這是打小爺我的臉啊,你TM以為自己是誰?關(guān)四海在這也得給小爺我面子?!?p> 身后四五個保鏢,直接向前沖去。
周沖冷聲喝道:
“瞎你們狗眼,誰敢動?”
王龍一米七左右,挺瘦,膚色有些發(fā)暗,活脫脫一只猴子,蹦跶著說道:
“草擬嗎,周沖,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管我的事?”
孟凡宇坐在椅子上,都沒起身,隨手拿起酒瓶子,呼嘯著砸出去。
手上的勁力極其驚人,砸出的酒瓶,速度快,力道大。
“砰!”
最前面的那保鏢沒防備,被酒瓶子直接干倒。
順手一摸,煙灰缸,孟凡宇隨手就砸。
慘叫響起,那些保鏢想躲都躲不開,又有兩個被砸倒。
本來還生氣的周沖,看樂了,隨手就給孟凡宇遞酒瓶子,輸送彈藥。
幾下之后,就躺下四個保鏢,還有一人沖到孟凡宇身邊,臉色蒼白,握緊拳頭,嘴唇有些哆嗦。
保鏢又不傻,幾個酒瓶子就干翻幾個同伴,這人的伸手太恐怖。
也不想想眼前這人身份。
武勝利的身手很強(qiáng),都被干翻,周沖在一旁自覺充當(dāng)小弟,八成是孟凡宇。
那是什么人?
停車場一個人挑翻幾百,把李家差點整垮的狠角色。
保鏢很尷尬,你到是給我一瓶子,那樣我就可以倒下,啥事不管。
孟凡宇眼睛還有些血紅,隨意的看向前方,手里的酒瓶扔上扔下的玩。
“砰!”
酒瓶砸在保鏢腳下,孟凡宇冷聲說道:“你倒是上??!”
保鏢心頭發(fā)緊,這人要不是孟凡宇,老子就是煞筆。
突然之間,保鏢福至心靈,抱著腳嗷嗷叫:
“好疼,太強(qiáng),太強(qiáng)?!?p> 噗通,最后那名保鏢,完全就是戲精附體,自己找個好位置跌倒,再不起來。
王龍發(fā)懵,不過還是飄著呢。
“臥槽?有兩下子。小筆,知道我是誰嗎?王龍,知道王家嗎?識相的就跪下道歉,要不玩死你。”
武勝利手指疼到不行,心中絕望。
完了,孟凡宇根本沒把王龍當(dāng)盤子菜,否則也不可能直接懟那些保鏢動手,萬萬沒想到,設(shè)局逼個女大學(xué)生,都能碰到硬骨頭。
“小子,你TM聽到?jīng)]有,放了我兄弟,賠禮道歉?!?p> “原來是王少,你怎么不早說?”孟凡宇一副恍如大悟的樣子。
王龍來了精神,撇撇嘴。
“知道小爺我就好。小子,身手不錯啊,現(xiàn)在給誰當(dāng)狗呢?不如來跟著小爺我,多賞你點錢?!?p> 孟凡宇隨意笑笑,外人還以為孟凡宇被王龍嚇住了。
“我就是跟人混口飯吃,不像王少,那將來可能是王氏家族的掌舵人。王少,您和光頭四蛟,很熟吧?那幾個人賊厲害?!?p> 王龍還在飄呢,聽到孟凡宇的話,也沒覺得哪里不對。
“那是,光頭四蛟都是我兄弟,你小子不賠禮道歉,我讓他們弄死你?!?p> 孟凡宇不慌不忙,點點頭:
“惹不起,惹不起。王少和光頭四蛟是兄弟?那平常也從那接過貨,順便幫他們散過貨?”
王龍感覺孟凡宇應(yīng)該很怕光頭四蛟龍,更是驕傲的點點頭:
“必須的。我王家什么實力?家大業(yè)大,產(chǎn)業(yè)多,銷售渠道更多,都是我?guī)兔ι⒇?。小子,你TM哪來這么多廢話?放我兄弟,道歉,要不然弄死你。”
孟凡宇臉色突然發(fā)冷,看了眼周沖:
“都錄下來了?”
周沖樂的都要岔氣,趕緊點頭:
“必須的,我錄視頻的手法,賊專業(yè)?!?p> 王龍發(fā)懵,不耐煩的看著兩人。
“二筆青年歡樂多,你倆墨跡尼瑪呢,放不放人……”
“人是放不了,不過,王少我們的確惹不起。李嘉偉剛因為這事進(jìn)去,沒想到王少和他們是兄弟,還幫著他們散過貨?
牛比,王家太牛比,這事兒,還是警察來處理吧?!?p> 王龍打個機(jī)靈,酒立刻醒了。
“草,老子剛才就覺得不對。小子,你TM陰我?老子不認(rèn)識什么光頭四蛟!”
王龍總算想起來,李家因為這事,現(xiàn)在還半死不活,隨時可能完蛋,要是牽扯到里面,自己完了。
這小子到底是誰?太TM陰,三言兩語就套進(jìn)去,冷汗都流下來。
“小子,你,你別太過,我和這事沒關(guān)系。”王龍真怕了,先不管這視頻能不能當(dāng)證據(jù),只要交給警察,那肯定就會例行調(diào)查。
王龍經(jīng)不起查,他一副皮包骨頭的瘦弱樣,一看就會被懷疑吸毒,驗驗血,啥都清楚,死定了啊。
武勝利徹底絕望,來的時候,王龍閃亮登場,現(xiàn)在看臉上不斷流下的冷汗,恐怕已經(jīng)慌的一匹。
“不是,你到底是誰?咱們之間是不是有誤會?”王龍想要服軟。
“我啊,不值一提,孟凡宇。”
王龍張大嘴,眼神中帶著驚恐。
孟凡宇,這個名字如雷貫耳,李家就是被孟凡宇和關(guān)四海搞垮,老爺子最近囑咐,一定要消停點,誰能想到,老子會惹上他?
王龍手都哆嗦,拿出紙巾擦汗,結(jié)果越擦越多。
下一刻,王龍拿起一把椅子,奔著武勝利就來了。
“草擬嗎,你陰我。老子今晚喝醉了,你也不說惹上什么人就讓我來。你小子想死,別拉著我墊背。”
越說越生氣,王龍把武勝利砸的極慘,根本想不起,兩個人還是什么兄弟了。
武勝利欲哭無淚,知道徹底玩完,只要能撿回命,趕緊有多遠(yuǎn)就滾多遠(yuǎn)吧,孟凡宇,根本不是能惹的人。
王龍砸完武勝利,諂媚的遞過一支煙:
“孟兄弟,咱們之間有誤會,您能不能饒我這一回?”
“給我個理由。”孟凡宇聲音淡然,卻嚇的王龍哆嗦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