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靳辰!”竟然是白靳辰,涼城四少里的白二爺!
聽著一眾人的議論,云書念詫異,不過心里卻高興的緊。
抓著白城修的手問:“真是涼城四少里的那個白二爺?”
白城修不言,只是微微點(diǎn)頭,算是默認(rèn)了。
相較于云書念的興奮,云簡言倒是沉靜許多。
她神色復(fù)雜的看向,那個走向她的男人,那男人自帶氣場,無論走到哪里都是眾人的焦點(diǎn)。
白靳辰信步從容的走來,站定在云簡言的面前,云簡言不知為何,此時心口卻突然跳動的厲害。
她看著白靳辰,眼神疑惑,好似在問:“你怎么來了?”
白靳辰只是稍稍,看了云簡言一眼,便將視線移開,抬手示意身邊的男子。
付謙立馬會意,將手上的禮盒遞到云簡言面前。
“這是我家先生,送給云老先生的賀禮,祝云老先生福如東海,壽比南山?!?p> 云世宏有些狐疑的,看了白靳辰一眼,心里想著:“這個年輕人看著,倒是很合眼緣?!?p> 只不過在他的印象里,并不記得有認(rèn)識眼前的這位出挑的年輕人。
不過云世宏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什么世面沒見過。
這點(diǎn)場子還是鎮(zhèn)得住的,便示意云簡言收下。
云簡言不知道,白靳辰為什么會來,但是俗話說好:
伸手不打笑臉人,她見白靳辰也不像是來搗亂的,便欣然的收下禮物。
“賢弟,這……”
“你也是來給,云老爺子賀壽來的?”
白澤那是什么人啊,慣會逢迎拍馬的人。
見著了白靳辰,那還不在眾人,面前顯擺一番?
“城修,還不快過來,跟你小叔打聲招呼?
你小叔這回過來,可都是因?yàn)槟惆。 ?p> 白澤立馬給,白城修使眼色,示意他湊上跟前來。
白城修上前幾步,“小叔,您也來了!”
雖然心里不甘心,但在白靳辰的面前,他總歸還是矮了一輩。
況且白靳辰是什么人啊,能給面子來這邊,那得多大的情面??!
眾人一聽白澤這么說,也都明白了,他們都姓白,感情這白澤是,背靠涼城白家這么棵大樹。
白靳辰瞇了瞇眼睛,唇角微揚(yáng),倒是露出一抹笑來,不過那抹笑倒是別有深意。
他狹長的眸子落在,白城修的身上,那凌厲的眼神,讓白城修頓時,生出一陣膽戰(zhàn)心驚來。
眾人見白靳辰,并未有開口說話,只是那眼眸中,帶著淡漠疏離的笑意,卻又不敢暗自揣測。
付謙見狀,呵呵的笑了笑,“云老先生,不看看禮物嗎?”
云簡言神色有些,復(fù)雜的看看付謙,不明所以,這又是唱的哪出。
不過她還是看了,一眼云世宏,云老爺子也是點(diǎn)點(diǎn)頭。
“言言啊,既然是白先生送的,那便打開來看看吧!”
云世宏不是老糊涂,從方才一眾人的對話看來,便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身份非凡。
更何況在他看來,這年輕人跟白澤并不是過分熟悉。
所以想看看,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云簡言咬了咬下唇,依言打開,看到里面的東西,不禁驚訝的看向白靳辰。
“這……”
云老爺子也是很詫異,便喜不自勝的伸手摸了摸禮盒中的禮物。
驚喜道:“哎呀!這可是明朝時期的棋盤,明玉盤??!”
云世宏對古玩頗有研究,一看便是真品。
“這……”
眾人皆是震驚,紛紛舉頭望過來,不過站的太遠(yuǎn),并不能十分看的清楚。
可站在近處的白澤父子,卻看的十分真切,這棋盤可是價值不菲啊!
云簡言更是訝異,沒想到白靳辰竟然把這副棋盤送給爺爺了。
這還是那天他們一起,在蘊(yùn)瀾軒看中的,只不過當(dāng)時云簡言囊中羞澀。
看到云簡言看向自己的眼神,白靳辰微微勾唇。
“云老先生可還喜歡?”
白靳辰雖然這話,問的是云世宏,可眼神卻,直直是看著云簡言。
云簡言不由得臉色一紅,微微垂著頭,心口不規(guī)則的跳了起來。
“這男人,一個眼神都能這么撩人……簡直就是行走的春,藥!”
云簡言不斷在心里腹誹!
“喜歡,喜歡,不過白先生這么大手筆,怕是破費(fèi)了。”
“無妨,錢財乃身外之物,老先生喜歡便是值得!”
“讓賢弟破費(fèi)了?!?p> 白澤適時開口,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立刻示意白城修也拿出禮物。
“城修,你跟念念的禮物呢?”
“在這兒呢!”
云書念方才就,命人去拿禮物了,雖說沒有白靳辰的大手筆,可他們找的也是極好的。